第150章不知火舞不知羞恥不知好歹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童言無忌,童眼無忌。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
葉沐陽連忙遮住阿福的眼睛,嘴裡念叨個不停,而自己的眼睛卻在那「不知火舞」裝扮的火爆女子身上上下打量著。
「師父,別遮住我眼睛啊,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阿福扭著小腦袋,嘴裡嘟囔著。
「難道這就是式神?」
葉沐陽繼續好奇地打量著。
式神並非人,而是一種陰陽師通過特殊手段而與自身相綁定過來的靈魂,它們各有思想但是奉綁定的陰陽師為主人,而這兩個人影便是死後而與陰陽師綁定形成的式神。
那兩道人影紛紛掃了一眼葉沐陽,眼中雖然流露出疑惑,但卻沒有太過於關注。
「玉藻前」和「不知火舞」迅速躥了進去。
山體繼續震顫,且頻率越來越明顯。
「師父,看,那個怪物似乎不行了!」
只見內部,德川一郎早已經制服了徐念。
徐念雖然被打的像死狗一般,但是眼中依舊充滿了不服氣。
「德川一郎,你到底要幹什麼?」
式神「玉藻前」出聲,聲音冷冽。
「原來是安倍綾煙,沒想到你居然問訊趕來,怎麼,本體在哪兒藏著呢,不出來耍耍嗎?」
德川一郎臉上得意地笑道。
「呵,不過是卑鄙小人,居然利用眾人的生命打開封印,你德川家族必然會遭受天譴的。」
「不知火舞」接著開口,是不用的聲音,不同的情緒。
「哈哈哈,安倍綾煙,你可真是一個單純到愚蠢的女人。
看看,在場這些人都是些什麼。
名門望族,天之驕子,我這是在給他們機緣,機緣嘛,付出點生命的代價也理所應當。」
「少在這裡打馬虎眼,如今天皇當世,你德川家族野心不小,如此算計各方實力,難不成你德川家族想要推翻天皇的統治嗎?」
「你多想了。」
言罷,德川一郎不再多言。
反而直接朝著那一片混亂的內部走去。
「師父? 那兩位姐姐怎麼奇奇怪怪的?」阿福疑惑地問道。
「你看出了什麼?」
葉沐陽微微心驚,自從將精神凝聚與智慧頭骨給阿福吸收之後? 阿福的精神力增長很多。
「她們好像不是人。」
阿福若有所思地說道。
「不錯,她們不是人,可以說是靈魂。」
「好厲害,不是說人死了之後靈魂就消散於天地之間嗎?
為什麼她們還能如此?」
「這是陰陽師的一種特殊的手段,陰陽師與魂師雖然叫法不同? 但本質上沒什麼不同? 都是為了不斷變強而努力修鍊。」
阿福點點頭,雖然不太明白? 但他知道不明白的就是重要的要記在心裡的。
一片混亂的內部,徐福已經殺紅了眼? 那是真正意義上殺紅了眼,周身更是猩紅色的氣息繚繞。
不遠處宮本緋紅以及源稚安兩人皆是粗氣喘息不斷,一番交手? 兩人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真正意義上制止徐福。
「你們兩個還不能死。」
德川一郎單手提著徐念? 走了進來? 看著兩人淡淡地說道。
「身為武士? 我從來不會退縮,面對卑鄙之人的施捨我更是嗤之以鼻!」
緋紅刀客撐起身體? 目光之中帶著鄙視與不屑。
「嘖嘖嘖? 不行就不行唄? 打不過就承認。
說些大義凜然的東西? 真拿你自己是個人物了?」
德川一郎嘲諷一番宮本緋紅之後? 將手中的徐念舉起。
另一隻手直接開始抽離徐念身體之中的血液。
徐念大驚,死亡的危險驟然面臨。
「德川一郎? 你要幹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
「徐念,真正意義上的祭品是你啊。」
德川一郎冷聲道? 隨即手上的魂力涌動更快。
徐念的血液也直接被抽離出來。
「救我,救我!」
徐念掙扎著? 大喊著。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衝上去解救。
「玉藻前」以及「不知火舞」在一旁看著,源稚安在一旁看著,即便是先前叫囂的宮本緋紅也沒有出手。
「師父,為什麼他們先前都說那個德川一郎這個不是那個不是,但為什麼這個時候沒有出手救人啊?」
阿福的稚嫩的聲音傳了出來,在場不少人也聽到了。
一些人紛紛心中生出愧疚。
徐念沒什麼背景,唯一的背景就是這已經瘋魔的徐福了,而此刻德川一郎的動作毫無疑問正是為了解決這瘋魔的徐福,不管在場的人現在到底是不是還在想著寶物,他們都不會出手。
「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大家見笑,見笑。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感受到投來的目光葉沐陽笑臉相迎,打著哈哈。
「呵呵,既然敢說,為何不敢做?」
「不知火舞」冷冷地說道,眼中滿是鄙視。
葉沐陽臉色平靜了下來,淡淡道:「這是你主人的意識,還是你作為一個獨立靈魂的個人意識?」
「跟我在這兒充什麼大尾巴狼呢,我與綾煙雖為主僕,但實為姐妹。
你難得還想讓綾煙找我的麻煩嗎?」
「不知火舞」嘴角帶著譏諷。
「真是小地方,一個式神也敢如此囂張,你看她就比你安靜多了。
果真無腦。」
葉沐陽指了指旁邊連連皺眉的玉藻前,淡淡地說道。
「看你帶個孩子,我便不與你計較,若是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
「不知火舞」臉色沉了下來。
「看我的口型。」
傻——逼——
葉沐陽張嘴就來。
「找死!」
「不知火舞」直接沖了過去。
修長的長腿橫掃,掀起一陣勁風。
「我看你叫不知羞恥吧,不過不知好歹也是不錯。」
葉沐陽神色淡然。
渾身魂力直接涌動起來,如同潮水直接將「不知火舞」包裹起來。
「愚蠢,我可是式神,這點小伎倆根本無法對我造成傷害。」
「不知火舞」冷笑地說道。
「是嗎,這就是物傷與法傷的區別吧,但是你倒是針管里看人了,誰說我這沒有法傷了。」
話音剛落,「不知火舞」臉色瞬間大驚。
她感覺那裹著自己的魂力居然變得無比粘稠,居然讓自己不得動彈,甚至和主人的聯繫也在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