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黑暗的交易
「魔鬼的力量?」
對這是有別於正常人的力量,就拿陸擎天來說,雖然他很強大,可他的力量堂堂正正,沒有一絲邪氣!即使那能瞬間冰封巨大的空間的強烈衝擊力,也沒有這種邪惡力量所帶來的效果更讓人恐懼!
那種力量堂皇而浩大,而這種力量詭異而邪惡!他腐蝕意志,驚悚人心!
那消融身體的本領,讓馬奕心在顫抖,這如何能夠抵擋?
「咳!咳!尊貴的神使!您的力量真是太強大了!」變異老鼠有些獻媚的說道。
黑衣人輕蔑地瞅了一眼旁邊那醜惡的老鼠臉,「哼!這是神的力量!放心,神只喜歡人類,對你們這種骯髒的物種,神都是厭惡地!」
變異老鼠聽了黑衣人的話,暗藏在寬大袍服里的爪子握的更緊了,甚至指甲刺破了皮毛,流出黑紅色的血液,眼眸里一絲狠戾浮現瞬間又隱匿無蹤!「神使的話,我會轉告給戶良大師,不過這次的交易?」
「交易?奧!」黑衣人非常厭惡這些醜陋的傢伙,可他雖然嘴上極盡羞辱對方,但卻依然從寬大的袖子里取出一個布袋,扔向對方。「給你!偉大的神使怎會欠你們這種弱小生物的錢!」
變異老鼠動作迅捷地接過錢袋,正準備追問什麼,再一抬頭那黑衣人已經騎到了掃把上。「下次交易,貢品要肥美一些,太瘦弱了!」
黑衣人丟下這句話騎著掃把就消失在黑暗的洞穴中。
那個穿著袍服的變異老鼠咬著牙什麼也沒說。
這時突然從黑暗中竄出一隻灰色的大老鼠,當它跑到這隻變異老鼠面前時連忙停了下來,直起身子露出鋒利的犬齒,「信師,那傢伙也太囂張了!我看他除了那個骷髏頭骨法器,也沒什麼了不起,要不給他點顏色瞧瞧?」
被稱為信師的變異老鼠輕輕地擺了擺手,「不必!那傢伙只是一個小角色,可他背後的人,力量不小,咱們沒有必要去招惹,安心賺錢為妙!」
「可是信師,他不僅侮辱我們,連帶著也侮辱了戶良大師,我們就這樣忍了?」灰鼠不甘地說。
信此時突然失去了之前的鎮定對灰鼠咆哮道:「那又怎樣?誰叫我們弱小呢?當你變成這醜陋的老鼠身子時,你就應該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灰鼠對信師還是很敬畏地,「尊敬地信師,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有些不甘!」
「不甘?不甘就去修鍊,聖戰在不久的將來就會來臨,到時候種族的地位與尊嚴就要靠你們來捍衛了!」信的狀態又變得和藹起來,每當受到侮辱,他都是這樣,情緒波動很大。
灰鼠聽了信的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立時振作,而是嘆息道:「信師,五十年前您就是這樣說得,可聖戰到現在還沒來?」
看到灰鼠的質疑,信沒有憤怒,而是接著勸導道:「前些日子戶良大師親口對我說,聖戰十年內必然爆發!你們還需加油呀!」
那灰鼠聽了極其興奮,「真地?」
「真地!」
趴在屏幕前觀看監控的馬奕,聽了兩隻老鼠的對話,心下大為好奇!「聖戰?」
馬奕不知道他們所謂的聖戰到底意味著什麼?現如今的他也沒有追查到底的心思!
畢竟這些離自己都很遙遠!
灰鼠欣喜的走了,這裡只留下了信,信見左右無人,就打開了錢袋。
馬奕也十分好奇,想你一隻老鼠,要錢做什麼呢?
可當信從裡面把錢掏出了,馬奕立時不鎮定了。
「那是什麼?」
只見這錢與大元官製紙幣不同,其為前朝銅錢之狀,外有八角,繪有異圖,上面隱隱有光暈流轉,甚是奇特!
馬奕在一旁暗暗稱奇,可那被稱作信師的變異老鼠卻大發雷霆,「可惡!可惡的人類!居然拿此糊弄我!不要被我碰到!」
見信師發怒,黑暗中走出一隻黑色的大老鼠口吐人言,「信師怎麼了?」
「可惡的人類居然拿不足秤的劣錢騙我!」聽了信的述說,黑老鼠忙提醒道:「既然符錢不足秤,那信師您趕快查看一下數目是否對得上!」
信聽了黑老鼠的話,好像想到了什麼,立馬將符錢傾倒在地上,仔細一數「可惡的人類!符錢不足秤也就罷了!數量居然只有八十枚,足足少了二十枚!裡外里損失三十六枚!」
黑老鼠一聽嘆了一聲,「唉!信師下次還得注意,人類實在太狡猾了,一點誠信也不講,這買賣怕是不好做了!」
「哼!遲早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看到這裡,馬奕已經沒有了繼續看下去的慾望,他也沒有逞英雄似的前去解救那些受難同胞的想法!
畢竟現在自己還很弱小,而這個世界也不像表面那樣平靜,平靜下面是黑暗的地下世界,那裡骯髒而醜陋!自己這小身板無異於深入虎穴,還沒等老虎出現,自己恐怕已經被那些恐怖的變異老鼠撕的粉碎!
這裡受難的同胞,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解救吧!自己已經將這裡的景象錄像,一會再買一台彩色印表機,列印成一張張照片,寄給榆林郡警務署,想來他們會有辦法地。
至於那個黑衣人,教學樓監控已經留下他的印記,等什麼時候自己有能力,一定親自前去結果了他!
那些變異老鼠嗎?想來警署不會輕易放過吧!
倒是那黑老鼠所說的符錢,引起了他的注意,不過不著急,以後總能見到地!
馬奕暫時退出榆陽城的監控畫面,視線便落到左下角的畫面上。
當馬奕看向左下角,立時就驚訝起來。左下角畫面居然是鬼母王墓洞口的情況,就是寒冰橋另一側的那個洞口。
此時洞口依然被寒冰冰封著,洞外平台上、懸崖峭壁上,寒冰橋上,站滿爬滿了千奇百怪醜陋無比的各種怪物,他們一個個都靜靜的站在那,全無其他動作。
馬奕看到此知道那鬼母王暫時還尚未脫身,當然即使脫身而出,那又關他什麼事?自己離他們那也不知有多遠,甚至已經不在一個時空也未嘗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