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真的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啊!
這、這是那兒?橘左只見漆黑的雲在上方翻滾,耳邊全是各種鬼哭狼嚎以及撲通撲通的心跳之聲。
除了密集的空曠之黑,還是黑,腳下如同卻有如同柔美水面一散推著一陣陣漣漪,橘左環視所處之詭異空間,寂靜、空緲以及不知所措!
「這是什麼鬼地方,難道我已經下地獄了?」橘左自言自語。
聲音?等等,怎麼會有腳步之聲?難道空寂縹緲之地還有他人?橘左再次往四周掃視但亦不見一人?
腳步之聲愈來愈響,還帶著微弱的倉促的呼吸之聲,而且聲音愈來愈近,橘左能清楚的感受有個人在不斷靠近,彷彿就在身後!
「嘭嘭!」
橘左猛地轉身竟出從天而降一根堅硬無比的鐵柱如同碾碎一切宏大衝力直砸這奇異的地面,這一幕瞬間嚇壞了橘左!
突然橘左面前出現一個虛無的面板,上面寫著「命運淘汰」,隨即變成「已修正,立即開始!」
突然如同山崩地裂不斷發出轟轟之聲,橘左慌忙環顧四周並無發現,立馬不自覺望上空仰望,頓時傻眼了!
數百堅硬鋼鐵如同流星一般齊刷刷般砸下,他頓時明白,他需要躲過漆黑中直下的鐵柱,只要被砸那便是肉泥貼地!
恐懼已引起內心急促的喘息聲,橘左在躲過兩根鐵柱之後手腳開始變得不協調,慌忙之中,又見一根鐵柱直向他砸來!
「啊!快,快躲避!」嘴角叫喊著欲驅動身體的躲避,但強大的衝擊氣流亦使橘左身子用盡全力也無法動彈!
死亡鐵柱臨近,橘左無法動彈瞬間精身體木訥而精神崩潰,甚至靈魂臟魄立即湮滅,瀕臨死亡之際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救命啊!……」
只聽見「砰!」得一聲,橘左瞬間被雜成肉泥,血液隨著這如同水一般的地面不斷向下滲透流淌!
等等,視野逐漸由模糊變得清晰,充滿裂縫的雙手、微暗的房間以及外邊廝殺吼叫之聲!
原來外邊正進行著血液橫流的戰爭場面,橘左凝視手上腳上的枷鎖,好奇怪,自己不是被鐵柱雜死了嗎?
橘左亦不想其中原因,因為狹窄的房間里有床睡,不會像從天而降的鐵柱一樣令人恐懼!
漸漸的外邊的各種對戰之慘烈吼叫停了下來,之後便是長久的寂靜,沒有人送食物與水。
原來關押橘左的監獄是一座地牢,被關者只能在獄中自生自滅,沒有食物與水的橘左用孱弱聲音在旁邊哀求:「來人啊!給、給點吃的……」
異常寂靜的地牢中無論怎樣哀求都是徒然,沒有食物的軀體再次發出消亡的警告,橘左在絕望之中漸漸的乾涸直到死亡。
突然身體抽搐一下,視野又從模糊逐漸清晰,什麼?這一切竟是個夢!橘左欲打開窗戶透氣之時身後頓時出現一個人。
只聽那人說完「夢魂縈繞·困獸」,竟在憑空出現一根金繩,繩頭逐漸化作狂暴獅子般模樣,還未等橘左反應便剎時緊緊勒住橘左。
那繩頭幻化獅頭亦還衝著橘左發出強烈的吼叫之聲,越綁越緊,橘左身軀瞬間被勒出深深勒痕,逐漸勒痕如同閘水開匝般暴流出血液!
「啊!」
內臟已經快被擠壓而出,軀體已承受不住,仍在絕望之中只聽「嘶」得一聲,橘左瞬間似劍刃般斬截成三五段!
橘左空瞪這腳,一直借用腳力往後挪移,已歷三種死亡的他極度恐慌「不要!不要!不要!……」
即使眼睛可以睜開,但橘左不想睜開,不想再目睹自己的死亡,哪怕活在黑暗裡,可他所處的環境是光明的,並不是黑暗!
寧願閉著眼的橘左突然腳部傳來一陣刺痛,他亦感受到自己的雙正被尖銳的巨齒啃,然而這種痛感延伸到手以及頭部!
當他睜開眼之時,薄弱之氣息亦震驚,自己頭部已被吞進充滿鮮血的鐵齒,突然猛地在一種怪力下,橘左軀體被四分八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從二樓房間出來一個睡意朦朧,打著哈氣,伸著懶腰,穿著淡紅睡衣的女子,不錯,她正是橘左的姐姐橘子月。
「老弟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橘子月擔憂問道。
這次有晴朗的天空、溫暖的空氣以及家的模樣,視野再也不像之前般迷糊,再加上老姐的聲音使橘左確定這是一場夢,夢?還是夢中夢?
「老弟你剛從護院里痊癒,注意多多休息與放鬆身心壓力,亦不要一整天昏睡,很容易做噩夢的。」
「知道了,老姐!」
原來真的是一場夢,這夢怎會如此的真實,很快夜幕籠罩光明,拋灑黑暗,橘左亦熟睡而去。
紫霧慢行,紅光散發,一切都是模糊不清,漆黑不清的曠地之上,橘左艱難前行直到靠近一個殘影,手裡拿著無數的小拇指,用人手製成的鏟子把泥土挖開,隨手一丟下一隻小指,再將黑土覆蓋。
誰知她突然轉身,橘左就被嚇得呼吸倉促,臉色至白,不由自主的癱瘓在地,只見她一步一步走來,
「你不要過來!」
深處的黑暗似乎在瘋狂的擴張,並瘋狂的吞噬著橘左的本體意識!他大叫一聲之後,精神崩潰,靈魂臟魄湮滅,橘左身體木訥,獃頭直腳,他從內心深處極力掙扎著,想從嘴裡喊出一聲,
「救命啊!」
突破重重阻礙,意志隨著血液流淌上揚嘴角,用盡一絲力氣迸發出一聲,
「殺掉『所有人』!」
眼睛鼓大,嘴角頓時湮滅,當你拚命用語言表達出自己的願望時,語言卻以另一種背道而馳的方式說出,剩下的只有無助和絕望。
昏昏的、痛痛的!床上的橘左視線逐漸由模糊轉向清醒,清醒了橘子月的模樣,原來還是個夢!
「老弟你五歲便在護院,如今二十年了,是時候出去走走呢!」橘子月道。
橘左回答道,「好的老姐,總感覺這夢異常真實,是時候給腦子清醒清醒。」
川貝祀是那裡的記年單位,東三角陸川守護者名叫聯盟護全,由全體三角陸人自發組成抗禦外敵的軍隊以及處理各種危害三角陸人的事件等等。
這護城似乎變得更好了,連護報亭都貼滿了關於各方面紙張,橘左湊近一看瞬間懵昏!
橘家橘大海、劉娟麗、橘星海在不同地點都暴斃而亡,這短小簡潔的報道瞬間使橘左陷入崩潰
眼睛模糊,在迷糊之中隨即往下看,橘家橘子月亦死亡並追捕從護院逃離患有食蟲精神的橘家之子橘左!
「什麼!」橘左瞬間在人群中大叫一聲,頓時引來周圍人的注意,怪異目光猶如豺狼虎豹般眈眈投來,橘左隨即轉入另一條街。
「肯定搞錯了!」
於是向聯盟護全分隊走去並試圖弄明白其中的緣故,逃離報亭之人群的他的旁邊店鋪異常一樣熱鬧。
路程未過半,橘左便看到一個有一雙罕見的紅色眼睛面目凄涼的女孩,女孩語速倉促問,
「哥哥,能給點吃的嗎?」
內心神情都充滿了假的盼望和祈禱,但是她極力的剋制自己而使自己更加可憐,實則極其煎熬!
橘左心生憐憫買了早餐給予女孩,她假裝香香的吃了起來,心裡大叫,「太好了,進入複製環節!」
橘左依舊行走,奇怪詭異之事卻從未離開過他左右,向前走的橘左詭異般回到原點,還是那個熟悉的女孩問了一模一樣的話,
「哥哥,能給點吃的嗎?」
橘左頓時身子顫動,猶如深陷恐怖鬼屋,時時觸動並抨擊著橘左內心,大腦和內心都警告自己直徑離去。
結果還是回到原點,還是那個熱鬧的店鋪和那個女孩,橘左怔住了,女孩哀求道:「哥哥,能給點吃的嗎?」
驚悚和那份恐懼如同潮水一般湧入全身,心也快速的跳動著,彷彿只要再承受這上漲分驚悚與恐懼,心臟將會破滅,難道著也是夢?
可相貌聲音都是如此真實,「為何我向前走總能遇到你?」橘左抑制情緒,控制內心。
女孩仍然低頭輕語:「你知道嗎,這路其實是扭曲的,循環的,你在循環之中已經徹底淪陷!」
橘左再也忍受不住這般荒謬的解釋!情緒如同洪水般爆發出來,「快給我說!我要離開這裡!……」隨後隨即恢復情緒,心裡想到:這不就是一個瘋子嗎!我跟她計較什麼!
這時神經開始鼓動,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那種隱隱約約的刺痛感!橘左總感覺身體有人在操控自己!有時他亦感覺自己異常陌生,再加上之間詭異的死亡噩夢。
他開始對這個女孩感到恐懼,害怕已經蔓延至全身,上下齒已經顫抖脫落。
女孩沒有流入情緒,反而更加平凡的闡釋,「他們都是沒有靈魂的人,基本上是不存在的人。」
橘左即使恐懼,但無靈魂之人他亦無法毀滅其肉體,讓自己掙脫!橘左毅然閉著眼向前而去!
此刻他把她拋在腦後向前,不再回應她的話語,不出所料,他還是回到了原點,女孩仍用期待的眼光,
「哥哥,能給點吃的嗎?」
女孩心裡卻作惡自己,身為公主卻裝作可憐,被當做瘋子卻仍保持獃滯,如同一個機器人一樣。
這次橘左不屑一顧,大徑離去竟達到了目的地,他又想著難道剛才也是假的?內心的疑惑多了就徹底使他去探索的好奇心。
「都出來吧。」只見出現四個從矮到高的四個人。
她在四人面前走來走去,說道:「介紹一下,我乃煬宿之星公主朝旋煬,你們現在分別是橘左的弟弟,媽媽,爸爸,現在分別去一,三及四空間夾層殺掉除自己以外的家人!」
此時女孩揮舞身姿,拿出身上的怪刃,隨意揮霍一下,瞬間四人身上不同地方都刻上古老岩層的祭祀文案。
「喂喂喂!朝慕煬!朝裳煬!朝雀煬!出來領人!」
「快快!我負責的第二夾層的橘左已經完成了!」
「……」
朝旋煬靠近了剩餘的一人,似乎說著不可告訴的秘密!
橘左眼裡充溢著血絲,把剛才詭異之事痛痛忘卻,因為他只想弄明白報亭報道事件。
不知何時幾個護衛神不知,鬼不覺直壓至橘左的肩膀,使得橘左動彈不得,橘左擺推著,努力掙扎,被帶走之際還破罵,
「放開我!」
「放開我!」
「放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