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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作詩

  「想摸嗎?」

  「可以的話,當然想啦!」

  「可以你個大頭鬼啊!」韋楚楚用手一擰住他的耳朵,直接拉走。

  「哎呀!姐,你怎麼來了。」他驚慌了,根本沒有想到是自己的姐姐。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自己居然被賣了?

  「我不來的話,難道你想被先生抓到嗎。傳出去了,你還臉回去見爹?」

  「哎呀,哎呀!姐,你輕點,疼!」少年發現被賣,瞬間崩潰了,平時和他們幹壞事,出生入死,沒有想到,被賣了!

  「這不是韋楚楚學姐嗎,這被擰耳朵的,就是她弟弟?嘖嘖嘖,現在的年輕人,有我一半的風範。」

  其實去男生澡堂,必須得路過女生澡堂,這時候的男生一般都開始在裡面玩耍了,也就謝基煌不慌不忙的路過這裡。

  看到韋楚楚正把她弟弟逮到了,大笑一聲。

  被人看到了!

  韋楚楚臉紅通透,恨不得帶著她弟弟一個跟斗,直接飛走。

  萬惡的弟弟,竟然跑來偷窺,好的不學會壞的,回去非得打一頓不可!

  他們走後,謝基煌聳聳肩膀,頗為淡定。

  戌時,

  「先生,可在屋內?」

  「進來吧!」潘先生並沒有立即看向他,而是自個寫著字畫。

  謝基煌走近一看,就明白了。

  有規有矩,行雲流水。

  是在嘗試著模仿自己的行書吧。

  「先生,今晚讓弟子過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不想過多耽誤時間,問道。

  「我姓潘,大家都叫我老潘。我叫你小煌子,可好?今晚,就是先詢問詢問你的想法的。」

  這麼急躁,是怎麼創出如此字體,如此書法的?

  「先生,請說!」他行禮靜待潘先生吩咐。

  「嗯~這字體,可有名字?」

  「字體簡單易學,弟子以為。稱之為簡體字,最為妥當。」

  「不錯不錯,從今晚開始,你都要來此抄寫書籍。

  明天的課,我已經和其他先生說好暫時代課。

  一個月後,我就啟程前往王城,向郡王推廣簡體字,造福天下。你,意下如何?」

  推廣簡體字嗎?

  這並不是自己創的,推廣了,也沒什麼。

  「這本就是弟子的初衷,到底如何,全憑先生做主。」

  「嗯~年僅十二歲,就有如此胸懷,真是我鰲峰之幸。」

  「先生實屬獲獎了」,他再行禮。

  「哎~不用謙虛。」潘先生寫寫就手筆一停,眉毛一皺。

  「你再走近一些,這字,為何要如此作簡,這…」

  「噢噢,是這樣。把這一橫去掉后…」,他再走近了些,用手作比,一一為潘先生講解了這簡體字的衍化規律。

  第二天的清晨,學子們早已提前在學堂靜坐,靜待先生的到來。

  林倩茹坐了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哈欠,「啊~呆瓜,這先生,怎麼還沒到。」

  「才剛響鈴,怎麼會有這麼快就能到。」或許就是作為文學先生的通病吧。

  「你是晚上抓老鼠了嗎?今天又想睡覺,我可不幫你,」謝基煌立即嫌棄,一想到昨天的口水就有些想打人的衝動。

  而有誰更嫌棄謝基煌,那就只有林倩茹了,「誰稀罕挨你肩膀啊,呆瓜!

  開學之前那晚,我和我的小姐妹們可是抓了一整夜的老鼠。啊~到現在還犯困。」林倩茹的哈欠打了一個又一個。

  謝基煌一聽,舉手拜服。還真是跑去抓老鼠了,一群女生面對老鼠還沒得怕的。

  來了!謝基煌撞了撞身旁的她,示意要快些清醒,可不能再睡著了。

  聽著腳步聲,一望而去。讓他驚訝的是,來者並不是像昨天那樣年紀大的老頭。看的出,是個弱冠之年的男子。行為舉止溫文爾雅,白衣長袍,左持詩書。

  上台,轉身,觀察,一笑,說道:「這一節,本應由潘先生來教你們。不巧的是,剛好事務繁忙,就由我來代課。」

  「哎,哎!先生好像,有點好看啊。」他一臉懵懵逼,林倩茹不知是犯了什麼花痴,激動得使勁推。

  他仔細一瞧,好看是真的好看。

  「這位學子,我看你臉色通紅,可是身體不適?」帥氣先生一覽學堂無餘,早已觀察到林倩茹的異樣。

  咋辦,看過來了,聲音好溫柔,好帥~

  林倩茹雙手捂住臉蛋,「啊?沒,沒事。」

  哎~犯花痴的小姑娘,沒救了。

  無奈的搖搖頭,不管,也不想管,反正已經沒救了。

  「既然如此,那就來開始學習今天的內容,請看書本第三頁,古詩《龜雖壽》,乃後漢鎮國大將軍曹滿所作。」說到此處,帥氣先生就變了臉色,正經的說道:「給你們半刻鐘的時候領悟此詩,待會提問。」

  半刻鐘后,

  「就請咱們第二組第五桌左手邊的這位同窗,來講解自己的看法。」

  「詩,詩中說的是,大將軍,養了一隻龜,額,沒錯,就養了一隻龜,怎麼養也養不大,就感嘆了一聲說,龜雖瘦啊,但挺能吃。」

  回答問題的,叫大治,是謝基煌的前桌。開學到現在,還從未跟人開口說過話。被先生點名后,支支吾吾的站了起來,沒有信心的回答。

  堂上同學皆哈哈大笑,雖然有的人識字不多,但也不會把壽看成了瘦。這無一不引起了某人的嘲笑:「呵!真是想笑掉大牙。簡直丟了咱們甲號學堂的臉。」

  「哦?若是這位同窗知曉,可以起來回答。」帥氣先生看到,微微笑道。

  某人傲慢說出:「明明講的是大將軍不想像烏龜那樣雖能長壽安受晚年,但要繼續努力修行,方得長生。」

  「嗯,說的很好,但,並不准確。」

  「怎麼會!這可是家中先生告訴我的。」某人感覺有被冒犯到,自己明明沒有錯。

  「你兩都坐下吧,」帥氣先生趕緊讓他們坐下,就看向了大治身後正在嬉嬉笑笑的兩位。「那個后桌,你笑得最嗨,想必是已經領悟通透,接下來就由你來講解吧。」

  正在嬉笑的謝基煌,懵逼的站了起來。

  啊?糟蹋,怎麼就叫自己了。其他人笑的比自己還要嗨,這是明顯要針對。

  「咳咳,講的是大將軍早年直述自己的抱負,可望建功立業的積極進取。」謝基煌假裝咳嗽兩聲以緩解一下被點名而來的尷尬。

  「什麼積極進取,真是可笑!」

  某人再次嘲笑,真是一個比一個好笑,虧他還自創字體,說的於這詩差十萬八千里。

  「這是世人皆是知的想法,可誰又知,當年的曹滿仍為凡人!」帥氣先生也不得不對謝基煌佩服了起來。

  老潘早就吩咐了讓他試探試探,也不知是真的自己理解的,還是早就知道這個事實。不管如何,也是極其厲害。

  某人一聽,立即表示不服了:「弟子可沒有聽家中先生說過。」

  「這也是我遊玩帝國疆域時,才了解到的,你家先生不知,不奇怪。」帥氣先生不得不為此解釋,

  「好了,此詩到此為止。莫因一首詩而傷了和氣。接下來,便是要學會如何作詩。」

  作詩來了嗎,那感情挺好。

  歷史大致和前世夏商周,秦漢。大致相符,自古強者林立,東漢末年過後的歷史,早已不能用前世眼光看待。

  不過,也能確定。唐宋元明的詩,隨便一首就能吊打這裡的無數詩人,隨便一首拿出來,就能引起非議。

  「詩,最講究的,就是神韻,毫無韻味的詩,咱們可以稱之為打油詩。就以這鰲峰為題,作詩一首。一刻鐘后,點名吟詠。」

  帥氣先生吩咐好,就自個走回前台坐著,靜靜看著學子如何作詩。

  「怎麼樣,會寫嗎?要不要我教你?」,謝基煌小聲向林倩茹問道。

  「就你?會寫詩?」林倩茹表示懷疑。

  「那當然,這世上還沒有人能超越我!」

  謝基煌略有不屑。

  竟然看不起自己,無知的人類,你根本不知道坐在旁邊的是誰。

  「挺囂張的啊,那就由你來吟詩一首,如何?」

  這麼小聲都能聽見?見鬼了。

  帥氣先生鐵定是修行之人,他趕緊坐立而起。

  「呆瓜,你行不行啊。」林倩茹小心的扯了扯他衣角,擔憂的說道。

  他一臉淡定,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左手藏后,右手抖袖。往門外看去,書院坐落於鰲江鎮旁的鰲峰山上,所以稱之為鰲峰書院。

  他望見書院雲可見,峰可見。有感而發,啊的一聲,吟。

  「盪胸生曾雲,決眥入歸鳥。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好,一個一覽眾山小。沒想到年僅十二,便有如此大志。我鰲峰書院,何愁不興也。」帥氣先生拍案而起,大吃一驚。

  字裡行間洋溢著少年那種蓬蓬勃勃的朝氣,連帥氣先生都能感受到了。

  此子果然是大才,非一山可容。

  「很好!」帥氣先生獨步向他走去。

  一個月後,便是金陵城才子大會。三十六個鄉鎮,就是三十六個書院。

  每個書院必須要推薦三人參加大賽,不參加,便扣掉當年對該書院百分之二十的投入。

  不過,單單幾句詩,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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