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歷練
輕點步非那些尋常一品武技可比,看似差一些就要被擊中,可仔細一看就會發覺小飛刀與長袍相距皆是兩寸,可謂恐怖。
雷玉瓊停了下來,悠然說道,「殺了我,就不怕我雷家的報復嗎?」
謝基煌看著下方對持的三人,有些迷惑。這不是雷玉瓊嗎,怎麼會被人追殺,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且雷玉瓊進步的也挺快的,已經到了凝聚二層,想來是體質的原因。
對方兩人一同哈哈大笑,一個較為矮小的少年揮了幾下長刀,嘲笑道。
「雷家?也不過是一個化丹中期。六個化丹初期。還想找我路家報仇?真是異想天開。」
「別跟他廢話了。趕緊抓回去,家主正等著呢。」
兩人皆是凝氣二層,所練的皆是刀法。然而雷玉瓊以摺扇對敵,實在是太吃虧了。雷玉瓊雖然接連躲過攻擊,但是極其兇險。
矮小少年往雷玉瓊手臂一刀斬去,雷玉瓊正抵擋另一個人的殺招,此時躲無可躲,眼看著長刀就要劈短自己的左手,雷玉瓊心中已然出現了自己斷臂的場景。
突然當的一聲響,長刀被一把長槍擊中,振得對手手臂發麻。矮小少年看著插在地上的長槍,抬頭大問道,「是誰敢壞我路家之事。」
話剛說完,身旁飄來一隻鐵爪,矮小少年猛然提刀擋住了攻擊,但謝基煌的攻擊何等強大,對手只是擋住了一下,就被鐵爪振飛數尺。
矮小少年狼狽的提刀站了起來,這事說時慢那時快。同夥一臉懵逼看著突然發生的事變,一個留神就被雷玉瓊的摺扇割出一道傷口。同夥痛苦的往後直退,退到了矮小少年的身旁,趕緊拿出一顆止痛丹吃進嘴裡。
矮小少年擔憂的問道,「如何,要不要緊?」
同夥唔住流出的血,痛苦的喊道,「快走!此人竟是凝氣四層。」
矮小少年也才反應過來,凝氣四層?
「這…跑!」
兩人提起戰刀,同時轉頭就跑。凝氣二層對凝氣四層,簡直螞蟻擋車。周圍忽然霧氣四起,兩人懵逼的看不清了方向,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站在原地驚慌失措。
但是看著這一幕的雷玉瓊,看到的卻是逃跑的兩人自己停了下來。而後兩人彷彿看不見謝基煌一般,被謝基煌剛剛拿起的長槍直穿腹部,氣丹被瞬間衝散,回歸大地。
兩人睜大著雙眼睛,死也沒有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雷玉瓊在一旁看見,倒吸了一口氣。這人到底是誰,怎的如此厲害。看其身影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這就是同齡的悲哀嗎。
他嘆氣一聲,左持摺扇揮動了一下壓壓驚。看著走回來的謝基煌,鞠躬道謝的感激道,「多謝道友出手相助!」
謝基煌收起武器,微笑的說道,「不必,只是恰巧碰見罷了。」
雷玉瓊詫異,難道此人認識雷家,也是鰲江之人。不然怎麼會出手相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豈不是更好。
「我也是鰲江之人,只是兄台為何遭人追殺,可方便細講?」
雷玉瓊沉思片刻,猶豫許久才緩緩說出了來龍去脈。
半月之前,鰲峰書院同附近兩個書院一同決定前往荷花山脈歷練。
參加試煉的都是新學子和上一年的學子。為了保護新學子的安全,選擇兩個老學子帶兩個新學子。鰲峰書院由兩名武學先生帶領,一個名為莫先生,一個名為弘先生。
為了提高學子們擊殺的凡獸的積極性,三個書院的前十名有獎勵。這一次,雷玉瓊分配到了和吳大致,還有兩個路家弟子為一組。
四人剛剛開始慢慢的往裡走去,殺了很多凡獸,只是當他們遇到一個兇猛無比的凡獸之時,路家兩人讓吳大治和雷玉瓊先是擋住攻擊,等待兩人準備妙招。
誰知,就當兩人看似要向凡獸攻擊之時,兩人同時偷襲雷玉瓊。可雷玉瓊早就有聽家父說過,遇到路家弟子,要留一分心眼。果真如家父說的一般,雷玉瓊迅速躲避,逃過一劫。可路家兩人學武久,修為早已接近凝氣三層,而武技更為精湛。
雷玉瓊和吳大治也不再管哪只凡獸,而且一同往荷花山脈再逃去。本以為只要分開行動可以把兩人的目標分開,誰知路家兩人根本沒有由於,直接追向雷玉瓊。
雷玉瓊這才明白,路家兩人本就是為了他而來,所以才會先是偷襲他。雷玉瓊一路狂奔,最後選擇拚死一搏,希望吳大治趕來,誰知路家兩人的攻擊太過配合。
若不是黑衣男子突然出手相救,只怕還沒等到吳大治的到來,就被抓有了。
說完,雷玉瓊嘆息的搖起摺扇,往地下坐了下來運行攻法,這一路逃跑實在太累,就快要耗盡了元氣。
謝基煌聽完后,已經怒氣衝天,只是雷玉瓊卻觀察不到蒙著臉的他。沒想到又是路家,從第一來路家之時,就覺得路家有些不對勁,再到陸家的葯童,最後的路宅!
「雷兄!你在哪兒?」
「這!」雷玉瓊往後大喊一一聲。
吳大治急奔的跑了過來,遠遠的看見了黑子男子,疑惑的指著謝基煌道,「你是何人!」
「大治莫要緊張,剛剛多虧了這位兄台相救,不然我已命隕!」
聽到盤坐於的雷玉瓊解釋道,吳大治這才注意到了倒在地上路家子弟,看其傷口部門發現,皆是被一擊必殺。好恐怖的實力,大治不卑不亢的抱拳感激道,「多謝!」
「不用。」
看似平淡的回復,其實現在的謝基煌已經在打算如何對付路家,路家在鰲江鎮可謂霸道,只怕得罪的人不少,這倒是個利用的機會。
等到雷玉瓊休息好后,三人也一同去尋找墨先生。帶上謝基煌自然是實力高強,自身也安全一些。路上遇到的凡獸,皆被他三兩槍就搞定了。
兩人都對謝基煌佩服至極!
「雷兄,見到墨先生,你該如何解釋?」謝基煌多少有些擔憂,也不知墨先生是什麼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