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愧疚
正彥緩步走在木葉的街道上，心中思緒萬千。
從宇智波泉也口中，正彥得知了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
木葉中，大家只知道一個月前，正彥和扉間被云隱村的精銳忍者圍攻，發生了劇烈的戰斗，最終只有原來的雷影輔佐現在的三代雷影艾重傷逃回，宣布云隱村閉村修養。
而因為正彥和扉間失去了消息，砂忍村的攻勢變得十分兇猛，木葉人心惶惶。關鍵時刻，水戶力挽狂瀾，狠狠震懾了木葉周邊的忍村。
剛剛進入第一次忍界大戰沒過多久，大戰卻詭異地停歇了。除了巖忍村和霧隱村，其他村子居然都平靜了下來。
“估計是聽說了水戶的實力，人柱力戰爭的時代應該快到來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對外無憂，木葉內部反而亂了起來。正彥和扉間足足一個月沒有消息，三代火影的選拔也就提上了日程。
“木葉活動：全民爭火影正式開啟啊……”正彥嘀咕一聲。
現在最有希望成為火影的便是漩渦源介，之后就是扉間的幾個弟子，除了他們，犬冢和日向也插了一手。
“現在木葉不需要三代火影，因為扉間沒死……但是好像需要一個代火影啊。”
正彥也很頭疼，扉間要是需要時間久些，得近一年才能完全恢復，這么長時間，沒有一個決策者恐怕會出大問題……
就像是砂忍村，被水戶擊潰之后，木葉都沒有派人去收取“保護費”，這就有點不好了。
“還有云隱村，這次要是不給木葉一個交代也不太像話了。”正彥皺了皺眉，完全忘了他先招惹云隱村的事情。
“誰來做這個代火影呢？”
正彥第一時間的反應是猿飛日斬。因為成為代火影之后，就算之后扉間回來，但扉間畢竟已經年近五十，十年之后很可能就是這個代火影成為三代火影。可現在畢竟才木葉13年，日斬才剛剛22歲，有些太年輕了，而實力也沒有達到s級忍者的地步。
“源介……”正彥嘆息一聲，在他心里，其實十分不愿意讓漩渦族人成為火影，因為漩渦的人數太多了。如果漩渦族長成為了火影，恐怕木葉就會面目全非，這恐怕也是他內心的一種情懷吧。
“除了他倆，扉間的其他弟子也不行，而日向和犬冢……”正彥搖了搖頭，感覺不太靠譜。
“所以最后，還是讓日斬來？”正彥考慮一圈，也沒有個結果。
“想這干啥，”正彥搖了搖頭，“現在的木葉，可是有人比我威望還高。”
正彥三拐兩拐，來到了已經很久未至的柱間家。
自從終結谷之戰后，總是柱間前去找他，他很少主動來這，偶爾兩次也是看望一下水戶。
正彥正要敲門，房門卻被推開，熟悉的面孔露出笑顏，“二爺爺，您回來了……”
正彥進門，感慨一聲，“看來真是完美掌控九尾了，恐怕我一進村，你就感知到了吧。”
水戶點點頭，正彥疑惑開口，“你就不急著問我扉間的情況嗎？”
“依照您的實力，這么久未歸，一定是因為扉間。現在扉間應該在某個地方養傷呢吧？應該已經脫離危險了。”
正彥苦笑，“這么聰明你會沒朋友的。”
“再聰明，也理解不了您口中不時的奇怪話語，從小到大，一直如此。”
正彥表情一僵，在水戶面前，總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連忙岔開話題。
“扉間還需要很久的靜養，所以木葉需要一個代火影，你覺得誰合適，日斬行嗎？”
水戶搖搖頭，“小猴子還太年輕了……”
正彥嘴角一抽，小猴子……
“對了，千手這次居然沒有一個站出來爭奪火影，憲次的實力和資歷也算夠了，是你的意思？”
水戶點點頭，“千手已經連續兩任火影了，第三任不好爭，也不該爭了。”
正彥表示理解，木葉是屬于大家的村子，因為柱間的關系，千手連續兩任火影，如果第三任還是千手一族，恐怕再無欲無求也會心存不滿。
“那漩渦呢？你和大侄兒為什么沒阻止……你不會不知道萬一源介做了火影，柱間建立木葉的初衷就達不到了，木葉會變成漩渦的村子。”
提到此處，水戶的表情居然低沉了下去，正彥心頭一沉。
“我父親躲回漩渦族地了……而我，不是不想阻止，而是無法阻止。”
“二爺爺，戰爭是會帶來傷痛與犧牲的。這次戰爭，漩渦一族除了您的兩個弟子，還有八個人參戰，其中有一人犧牲。”
“是誰？”正彥急忙追問，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一個名字叫做漩渦阿史那的年輕人。”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讓正彥微微愣神，想不起來在哪里聽到過。
“看您的樣子，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了……他是您弟子，依子的丈夫。”
正彥如遭雷擊，呆楞在那里。
“依子的……丈夫？”
“所以，現在源介爭奪火影，大家都以為是奈奈子帶頭支持，實際上是依子主張的。而我……”
水戶之后的話正彥沒有仔細聽，他沉浸在了一種莫名的自責之中。
“是我害死他的……”正彥低喃一句，內心充滿懊惱。
雖然正彥這段日子搞風搞雨，讓本來輕松的事情波瀾起伏，但最終目的總算是達到了，扉間成功的救了下來，正彥還有些沾沾自喜。
剛聽聞這個消息，正彥才發覺，自己的一舉一動，可能會影響到很多人，至少木葉和砂忍村的戰爭應該與原著完全不同了。
“他本來也許可以不用死的……”正彥低喃一句，抬頭看向水戶，“是誰做的？”
“是砂忍村的一個長老，之前已經被我殺死了。若不是這件事的發生，我也不會親自去戰場前線，畢竟……”
正彥點點頭，之前他就總覺得水戶親至戰場有些不對，畢竟她可是還懷著孕，木葉也不至于到那種地步，這樣一來，他心里就完全清楚了。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依子……”
一向沒心沒肺的正彥，這一次是真的心含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