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防不勝防
大半月后，木葉賭場。
賭場老板躬身站于正彥身前，不時用手背擦拭額頭汗水。
正彥蹙眉翻閱手中賬本，抬頭后一怔：“你那么緊張做什么？放松點兒，都快發財了……”
賭場老板苦笑：“您真的確定能發財？這次賭資已近十億，而且還在不停增長。若是賠了……”
“賠？呸！”正彥瞪眼：“老祖宗賭術無敵！”
十級的賭術只要涉及賭博就能派上用場，經過他嚴密計算定下合理賠率，除非運氣背到八強估錯了四個，否則不可能輸，贏多贏少罷了。若是真的錯了四個……那一定是帶土在暗箱操作，正彥揍死他！
“您有信心就好。”賭場老板松了口氣：“距離中忍考試第三場還有十天時間，還……接賭資嗎？”
正彥又瞪他一眼：“當然接！能不能有點兒做大事的樣子！早知道這樣，老祖宗不如一個人玩兒！”
賭場老板無奈搖頭。正彥身后有著一個偌大的渦之國，賠了也不怕。但他可不行，就算是兩成，也得賠出大半身家。而且他更加擔心的是……賠了以后正彥全算他的。
剛想說點什么，君麻呂卻突然瞬身而至：“神，任務完成！”
正彥聞言，面露笑意：“終于回來了啊，也該回來了！”
幾步走出賭場，便見香磷和白正一左一右地‘押送’著一個熟悉的白發身影自來也向賭場而來。
他們三人受正彥命令，在木葉女子浴池附近蹲守自來也，耗時大半月，‘千辛萬苦等到他’。
自來也則神色懨懨，他才回到木葉，還沒來得及……那啥，就被三個小鬼逮住送到正彥這里，實在影響創作心情……
不過見到正彥，他又換上了一副高興的嘴臉：“前輩，好久不見！您急著找我有事兒？我一路奔波，剛到木葉，正準備泡個澡……”
“少來！”正彥失笑打斷：“別狡辯了，你看看香磷的鄙視表情！”
自來也偏頭看了香磷一眼，又默默地轉過頭，嘆了口氣：“前輩，找我什么事？”
正彥挑眉：“正經事兒！”
……
正彥和自來也邊走邊聊，來到了木葉第四十一練習場，卡卡西正于此處指導鳴人和小櫻修行，為十天后的第三場中忍考試做準備。
“用影分身釋放螺旋丸，鳴人還挺有創意的嘛！”
正彥輕咳一聲：“我的創意，我教給他的！”
自來也恍然點頭，又在遠處看了一會兒鳴人搓丸子：“查克拉量的確夠學習通靈術了，實力……勉勉強強吧。”
正彥失笑：“你忘了自己12歲什么樣？別說你了，12歲的大蛇丸都未必贏得了他！”
自來也抓抓頭發：“我那是在積蓄力量，厚積薄發。”
正彥斜他一眼，沒再拆臺，轉而高喊：“鳴人！看看這是誰？”
鳴人聞聲回頭，影分身‘嘭嘭’消散，面露驚喜：“好色仙人，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自來也：“……前輩，你在鳴人面前怎么形容我的？”
正彥別過頭，還用我形容嗎？自來也，你真是一點數都沒有啊……
……
半個小時后，木葉西側斷崖。
“鳴人，第一次使用通靈術，一定要謹慎，謹慎，再謹慎！把體內全部查克拉灌注進去，一氣呵成！”
自來也微露疑惑：“第一次最好還是試探著使用吧。先少輸出一點查克拉，保證成功……”
“不行！”正彥打斷道：“鳴人可是天才，必須得一次成功才行，最好直接把文太叫出來！”
鳴人左右看看，有點小糾結。
“吶！老祖宗，好色仙人，到底該怎么做？”
“聽我的，鳴人。老祖宗什么時候害過你？”正彥和顏悅色。
鳴人身體一抖，想起了被正彥統治的恐懼……再看自來也，雖然好色又不靠譜，但至少沒坑過他……
“少輸出……”鳴人滿臉糾結地結印，咬破手指：“通靈之術！”
一行漢字劃過，“見證并參與火影世界支線劇情：鳴人的通靈術，獲得見證點10點。”
“噗……哈哈哈哈哈哈嗝，蝌蚪？！”自來也瞬間笑噴。
正彥嘴角抽搐，摩拳擦掌：“告訴你多輸出一些查克拉！你就輸出一絲兒？鳴人！你是又欠揍了！”
就算通靈一只兩腿蛙也好，至少能有點改變，多得一些見證點……算了，不多說了，拳腳教育吧，這熊孩子！
“啊！老祖宗，我錯了！好色仙人，你居然也騙我！”
自來也撓撓頭：“為什么要說‘也’？鳴人這些年好像過得挺不容易啊……”
“啪！啪！啪！”
“啊！老祖宗，別打了！……咦？真不打了？”
正彥右手高高抬在半空，久久沒有落在鳴人身上，目光緊盯鳴人屁股，仿佛想著什么東西出了神……
“老祖宗，您想干什么！”
……
時間回到一分鐘前。
風之國邊境。
四代風影滿身狼狽，右手捂住正在嘀嗒著血液的左臂，環視身周已經全滅的護衛隊，面色凝重地看向身前兩個敵人。
“大蛇丸！身為木葉叛忍的你居然敢正面襲擊風影，難道是想登上曉組織的追擊名單嗎？”
“哦？”大蛇丸舔舔嘴唇：“那真是不勝榮幸了。”
四代風影擰眉，轉向大蛇丸身旁的銀白色短發男子。從他的手臂受傷開始，那人就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讓他有了不妙預感，遲疑片刻，他咬牙掏出了一個卷軸，那是正彥送給他的墨寶！
上面寫著：大聲念誦‘中忍考試砂忍村將全程聽從木葉安排’，會有神靈出現，滿足你三個愿望……
“準備完成！”銀白發男子突然揚聲開口，同時面露嗜血笑容，肌膚迅速染黑，又浮現出白色紋路。
四代風影心下一沉：“詭異的忍術？希望能靠點譜吧。中忍考試砂忍村將……”
“噗！”
一聲穿刺之音讓四代風影瞪大了眼睛，對面大蛇丸手持苦無，捅入了同伴的心臟！
“大蛇丸大人，為什么這么急？你插得我好疼啊！”
大蛇丸面色沉凝，沒有解釋，苦無還在他的胸口旋轉一下，造成了更大的傷口。
“啊！疼疼疼……！”
四代風影面色灰暗，手捂胸口筆直倒下，咬牙喃喃：“全程……聽從……木葉安排……！”
狂風吹過，風沙漫天。
一個淡青色身影緩緩從墨寶中浮出：“愚蠢的凡人啊，是你在呼喚我漩渦畫神嗎？讓我來實現你三個愿望……嗯？”
“喂！大蛇丸大人，這是什么東西？”銀白發男子大呼小叫起來。
大蛇丸舔舔嘴唇：“前輩，您還是這么出人預料。”
真是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