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家鄉
宇智波族地。
治里手捧宇智波族譜，閱讀良久，悠悠發出一聲長嘆。
“沒有熟人的后代了？”
“有。”治里輕輕搖頭，“按照輩分來說，富岳的高祖爺爺我可以叫一聲堂兄。”
“沒錯，治里前輩。”富岳在旁點頭，“所以我該叫您……？”
治里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正彥。正彥苦惱地撓撓頭，這輩分稀亂，他上哪兒知道去？
“應該叫……高祖老姨奶？”
治里木著臉看了正彥一眼：“叫我前輩就好，富岳。”
正彥訕訕一笑：“對對對，怎么叫我就怎么叫她。”
“是，前輩。”
此時富岳的妻子美玲從隔壁端了三杯茶水進屋，逐一分發。
正彥一口飲盡：“好茶……既然有熟人的后代，嘆什么氣？”
“我原本以為熟人后代會更多一些，但沒想到只剩他們這一脈了。”
正彥笑著搖頭：“戰國的環境是怎樣的你還不了解嗎？美玲，麻煩給我再續一杯。”
“好的，前輩。”
治里猶豫了兩秒：“富岳，近百年族中發生的大事的記載可以拿給我看一下嗎？”
“沒問題……”
“別看了。”正彥擺手道，“無非就是宇智波和千手的戰爭死了多少多少族人，和日向的戰爭死了多少族人，和豬鹿蝶的戰爭……看了徒增煩惱。”
治里微頓，面露笑意：“也罷，正彥，還是你看得開。”
“那是。得過且過吧，你要是看到宇智波一族這些年經歷的種種磨難，或許會對木葉的某些家族某些人心生怨懟，那樣不好。”
治里笑笑：“好吧，聽你的。”
富岳重新坐回座位，暗地里撇了撇嘴。宇智波的磨難總共有三大兇手，一個日向，一個千手，還有一個就是漩渦！也可以說第三個兇手是漩渦正彥……
正彥岔開話題：“不說那話，來說一說鼬和宇智波泉的戀情吧。帶土……真的說等我來解決？”
富岳點頭。
“媽的欠揍。”正彥小聲嘀咕了一句，堂堂老祖宗是專門為小輩解決婚戀問題的？
自己這兒還沒著落呢！
“前輩，這件事解決起來說難也不難，畢竟有過先例，宇智波也不是當年的宇智波了，應該不會引起太大的爭端。”
“呀？你居然直接同意了？”正彥微驚：“當年美琴那件事……”
此時美玲再次端茶進屋，正彥一頓，接過茶杯一飲而盡：“今天有點兒渴，再續一杯。”
美玲失笑：“前輩，你們在聊美琴姐姐，需要我回避？”
正彥呵呵笑了笑，內心有點小尷尬，美玲可是作為美琴‘替代品’嫁給富岳的，還是他提議的……
“其實沒關系的，前輩。這輩子能嫁給富岳，我感覺很幸福。”
“美玲，能娶到你，我也感覺很幸福。”富岳連忙道。
這把狗糧塞得正彥猝不及防，差點把他噎死。
治里看看親密的兩人，再看看正彥，突然福至心靈般腦海中出現了一副畫面。
‘治里：正彥，這輩子能嫁給你，我感覺很幸福。
正彥：我也感覺你很幸福。’
“不行不行。”20歲的少女需要浪漫，但正彥根本沒浪漫過，只會死皮賴臉……
聊天聊到冷場，富岳也察覺剛剛那波恩愛秀得不是很合適，尷尬地笑了笑：“呵呵，我都五十歲的人了，還來這套。見笑了，前輩。”
正彥總覺得富岳這句話帶著嘲諷，區區五十歲……
“行吧，你們釋然了就好。
那鼬的事就更好解決了，直接公開，也別定什么第二個孩子姓宇智波的約定。有誰不滿，讓他們有本事去追千手一族的女孩兒，沒本事就別亂抱怨！”
“您以為我沒想過？”富岳突然一臉委屈：“但千手居然一個適齡的女孩兒都沒有，或者說從木葉40年到木葉46年千手一族新生代只有鼬一個！木葉47年倒是有幾個男孩子出生，木葉49年總算降生了一個女孩兒，叫千手玲，但她才剛15歲……這可不是戰國那個15歲女孩兒就可以嫁人的時代！”
“呵，你還專門調查過。”正彥失笑搖頭，“看把你憋屈的。”
富岳搖頭道：“我剛調查完的那天，甚至都以為千手一族是故意防著我們這一手呢。”
正彥若有所思：“不是防著，我想起來是怎么回事了……好吧，不是你們宇智波不爭氣，只是千手太狡猾。不過15歲不能嫁人，但其實可以談戀愛了吧？要不然讓你們家云初去試試？”
美玲端著第三杯茶走入：“前輩，您想撮合云初和誰？”
正彥微頓，一飲而盡：“美玲，再去續一杯。”
美玲：“……”
……
接下來聊天時正彥頗顯心事重重，因為剛剛富岳的話點醒了他一件快忘記的事千手的生育詛咒和宇智波的失明詛咒！
他是木葉46年才給千手一族解開的生育詛咒，所以千手一族的新生兒才會集中在木葉47到50年，年齡都在14到17歲。當然，還有些‘二胎’以及萌黃更小。
正彥曾懷疑這詛咒和天子或是黑絕有關，甚至可能是輝夜施展無限月讀時引起的民怨導致。
但當他滿級后，靈魂的等級差距讓他知道那詛咒絕不可能是區區天子黑絕或平民能施放的。
每個人的靈魂都有壽命，陰屬性越強，壽命越長。但當正彥滿級后，靈魂也能永生！這是真正的永生，與普通人的靈魂差距如天塹！
“詛咒的事，可以問輝夜。”正彥微闔雙眸。
這些日子每次面對輝夜，正彥都有些欲言又止。那時候沒想起詛咒這回事，他想知道的是輝夜產子的具體原因……
但思來想去，總覺得自己問這個問題會十分尷尬，就像在問：‘輝夜，你沒和人那啥是怎么懷孕的，或者說你偷偷和……’
一來二去到現在也沒問出口。
但詛咒……應該是可以問的吧，畢竟這是在針對輝夜后代。
“其實也沒必要問，猜就差不多能猜到了。”正彥輕嘆，畢竟……
星河是那么的璀璨，不知輝夜的家鄉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