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你們兩個,可真是一對玉人兒哦。」葉婆婆鼓著手掌,笑著說道:「來來來,小妮子,到婆婆這裡來,讓婆婆好好看看你,這都十年沒見了。」
葉婆婆拉著付妮的雙手,慈祥的望著她,付妮清澈的大眼睛里如一汪碧泉,沒有夾雜到一點這亂世的雜質,「小妮子終於長大了,如果有一天,需要你用生命做陪伴,陪著他,你願意嗎?」
「我當然願意!」付妮點點頭。
「好,好,來,丫頭,坐在婆婆旁邊。」葉婆婆笑著說道。付妮坐在了葉婆婆身邊。
「小夥子,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葉婆婆對寒玉說道。
「是的,也許,這就是您說的選擇的結果,只是,我和您的見面,是您選擇的結果。」寒玉望著葉婆婆,說道。
「我選擇見你,而你選擇了見我,哈哈,這是我們相互的選擇。」葉婆婆笑道。
「說起選擇,這的確是個非常深奧的問題。上次我們談過,我說過每一種選擇的背後都會有N種不同的結果,難就難在怎麼去選擇的問題。比如十年前,我就跟小妮子說過,說她長大后,會愛上你們世界中大家認為的那個救世主,而至於誰是救世主,會有很多很多的選擇,那會我也不清楚誰是你們的救世主。」葉婆婆笑著說道。
轉頭問付妮:「那麼,小妮子,你愛上他了嗎?」
「嗯!」付妮羞紅了臉,輕輕點頭。
「那麼,你覺得他就是救世主嗎?」葉婆婆繼續問道。
「葉婆婆,我現在才不管他是不是什麼救世主,我只知道,沒有他,我真的不行。」付妮紅著臉輕聲說道,聲音輕的只有自己能夠聽到。
「好,很好。」葉婆婆笑著說道,站起身來,對著寒玉說道:「小夥子,讓我再看看你的嘴。」
寒玉雖然疑惑,但還是張開了嘴。
葉婆婆仔細看了看,說道:「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要看你的嘴。其實你們來這裡,是映射進來的。你張開嘴,我就可以清晰的看到你在這裡的代碼。沒錯,你確實進化了。」
「什麼進化?」付妮聽的一頭霧水。
「進化是生命不惜的本質運動,只要一個種族存在著,他們就總要走在進化的路上,區別是多少的問題。如果我沒猜錯,小寒應該能看到沙盒裡那些人的代碼了。」葉婆婆說道。
「是的,可是我看妮子和刀叔,還有我自己,還有您,都還是平時一樣的狀態,沒什麼變化。」寒玉有些疑惑的說道。
「傻孩子,進化哪裡是一蹴而就的,也是需要因緣,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需要因果的。你遲早看他們也會看成代碼,但我希望你能收放自如,要不然,你看著這小美眉都成了一堆數字,那多尷尬。」葉婆婆笑著說。
「哼,你老實說,如果有一天,我在你眼裡是那樣一堆代碼了,你還會喜歡我嗎?」付妮噘著嘴,眼睛看著寒玉問道。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你!」寒玉望著付妮,輕聲說道。
「在沙盒裡,我們的能力對沙盒裡映射的那些人來說,就是超能力,當然,還有一些怪異的程序在這裡,比如什麼吸血鬼啦,狼人啦什麼的,但目前為止都僅僅局限在這一個特定的時空里。進化到一定程度,是會跨越時空的存在的,那樣,你在這裡的技能可以在任何空間使用。」葉婆婆看著寒玉聽的雲里霧裡的樣子,不禁笑道:「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你還聽不懂的事情了。」
「葉婆婆,你講講嘛,我喜歡聽。」付妮撒嬌的說道。
「其實所謂的超越時空,無非就是我們當前的沙盒,被放在了一個更大的沙盒之中,在這裡我們自認為是看清了真相的一群人,在更高一級的沙盒裡,其實一樣是沒有覺醒的人,哈哈,這個有點點繞頭,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這個事。」葉婆婆搖搖頭說道。
「所以啊,我們還是先看看自己看得懂的這個世界吧,在這虛擬的程序世界,你們和我,都是這個世界不穩定的程序,如果威脅到這個世界的穩定,那麼,我們都是要被清理掉的。最強大的系統清除,就是Fomart。這個需要你去代碼之源那裡了解。」
「代碼之源?」寒玉若有所思的問道,剛才葉婆婆的話讓他思考了很多。
「嗯,就是最底層的代碼處,所有的代碼都從那裡產生,也最終會回歸到那裡。在那裡,住著一位程序師,叫做代碼之父,找到他,你就一切都清楚了,這,也是我這次找你來的目的。」
「我們怎麼去?」寒玉問道。
「去找到那個拿鑰匙的男人,他有去代碼之源的鑰匙。而他,現在被一個法國人抓起來了,這個法國人叫加布里埃爾,就是位於上海的Dominic Gean老闆,他在那裡經營著他的酒店和其他一些買賣,去那裡找他吧,他不太好說話。」葉婆婆說道。
「那麼,葉婆婆,我想請問一下,蝙蝠也是你們的選擇嗎?」寒玉突然問道。
「不不,他不是我們的選擇,我只對存在的世界做出自己的判斷,這種全新的物種,超出了我的界限。」葉婆婆嘆了口氣說道。
「這麼說,您已經知道了它的情況?」
「有些事情,沒有來由可講,就像你們人類創造了AI,可曾想過被AI追殺到了地下,現在面臨滅族之災?而我們AI,也沒想到過,同樣會有天敵出現,也許這就是你們所說的一物降一物吧,某種程度看,我們都是處於被選擇的對象。也許,這個蝙蝠就是我說的,我們的上面還有更高的沙盒吧!」葉婆婆喃喃地說道。
「好了,又到了說再見的時候了。」
「記住,你們人類在歷史中能夠前進的動力,歸根結底就是你們無窮無盡的力量和情感。當沒有了力量,沒有了情感,那就意味著一個文明的老去。」葉婆婆輕聲說道,「在宇宙中,文明之間沒有什麼憐憫,只能自己強大,和你的對手盡量結盟,達到共生。否則,當一個文明老去的時候,它必然被毀滅。」
「葉婆婆,你講的我聽不懂誒。」付妮抓著葉婆婆的手,撒著嬌說道。
「沒事,他會懂的。你呀,好好把他看著就對了。這個鐲子送給你,以後你們想見我的時候,這樣用……」葉婆婆慈祥的望著付妮,微笑著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