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清理山門
「那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林尋真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白虎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反正就是在修行的某一個瞬間抓住這種感覺了，你就做到了。元清界現在已知的能夠按部就班讓自己到達聖靈階段的除了雲澈，就沒有別的精靈了！」
「那他好厲害呀！」林尋真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雲澈」這個名字，而且看白虎的樣子對他的評論還很高。
「他當然厲害，也是元祖中唯一的一個人類，跟你一樣，只不過你能不能做到向他一樣，那就說不好了。」
「徒兒一定抓緊時間修行，不辜負師父的教導。」
「那是最好不過的了。」白虎顯得很平靜，解釋完后要帶林尋真去見水靈，「該解釋的解釋好了，現在你可以去見水靈了！」
「見水靈？」林尋真顯得有些激動。
白虎反問道，「怎麼？前段時間為了見他差點丟了小命，現在能見到他了，反而不想去了？」
「不是，徒兒只是覺得現在好順啊！」
「應該的，你的鋒芒已經收起來了，該吃的虧吃完了，也該得到一些什麼了，不過要想直接見到水靈是不可能的，你就在碧水旁靜坐修行就好，我會跟他打好招呼，你會看到進步的！」
「是！師父！」雖然不能親眼見到水靈，但能夠藉助它修行也可以了，林尋真現在想法很簡單，只是沒想到事情也會這麼簡單，要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就認個慫，也不用進入碧水，黑蛇也不會死了。
林尋真隱藏住自己的情緒，跟隨白虎一起前往碧水，但白虎並沒有帶林尋真出斷雲峰，當著林尋真的面打開界門將他直接帶到了碧水旁。
「從今天開始你就安心在這修行，直到我覺得可以了為止。」
林尋真又擔心起來，「剛才才說了不關著我，現在突然來一句直到滿意為止，什麼是滿意為止？」
「師父，您說的可以是指什麼？」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不過我會一直看著你，你就放心吧！」
白虎說完便消失在界門裡回到了北峰，林尋真看了看眼前這潭碧水，就像樵歌說過的一樣，整個水潭就像是一塊碧綠的翡翠，越往深處看顏色就越深直到變成黑色什麼都看不見。不管多少次看到它，這深幽的潭底還是會讓人感到窒息般的難受，要不是修行需要，林尋真是絕對不會呆在這樣的地方的。
小魚兒感受到林尋真的情緒有些問題便勸安慰他，「算了少爺，既然來了就先修行吧，我們找水靈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雖然這麼說，但我該怎麼做他也沒告訴我啊，我怎麼修行！」
「他不是說了靜坐就好嗎，看樣子就是提煉真元而已。」
「算了，不想了，他雖然說的不多，但也沒說過什麼廢話，老老實實修行就是了！」林尋真靜坐下來，閉上眼睛運行真元，但剛開始修行，就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碧水中一樣，窒息般壓抑的感覺湧現出來，想要那深幽的潭底給吞噬了一般！
林尋真趕緊睜開了眼睛，小魚兒察覺到林尋真的真元亂了便問他，「少爺，你怎麼了？」
「我剛才一閉眼就覺得自己掉進去了一樣，你沒有嗎？」
「有啊，但我覺得還好。」
「不壓抑？」
「挺壓抑的。」
「那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習慣了！」
「習慣了，你之前已經來過了？」
「沒有，這是少爺你的方法不對！」
「有什麼辦法？」林尋真一聽有竅門，便趕緊向小魚兒取經。
小魚兒解釋道，「我們這些一般的精靈要修行的時候都要像現在這樣靜坐修行，提煉出真元增加自己的真元量同時擴大自己的容量。但少爺你因為有元暝的存在，你不用靜坐，精靈之氣都能夠被吸收提煉出真元。我平時待在錦囊里，搭的就是你的方便，而我們現在是在搭水靈的方便。」
「那為什麼我不能像你一樣呢？」
「因為平時都是別的精靈占你的便宜，你沒有佔過人家的便宜，不知道佔便宜的過程中應該注意的問題。」
「那你倒說說看，我的問題在哪裡？」
「兩個精靈一起修行，你占修為較高的精靈的便宜，就會影響到他的修行，所以他肯定會適當的給出警告。」
「那你的意思是剛才是水靈在警告我？」
「對！因為你本身實力就很強，再有元暝之力的加持，你一旦開始修行，對精靈之氣的需求量是很大的，你要學會控制控制。」
「怎麼控制？」
「你要慢慢地吸收精靈之氣，當他警告你的時候，你就保持現在的吸收度，直到不適感消失為止。因為他既然是警告，就說明你雖然影響到他了，但實際上問題不大，他只是想讓你收斂一點，等到你們雙方都適應了，你又可以加大力度。就這樣周而復始，慢慢地大家就共同進步了！」
林尋真嘲笑道，「啊，我懂了，就像兩個人擠一張床，床很小，熟睡的時候兩個人都想舒服一點，就不自覺地一邊擠一邊挪，是吧！不過，這辦法是你的經驗之談吧！」
「沒錯！為師覺得你很有前途，一點就通！」小魚兒有些得意起來，「現如今，為師把這秘訣傳授於你，你可要潛心修行，早日得道！」
「是，臭魚師父所言，本少爺一定銘記於心！」林尋真配合小魚兒，在他的指導下開始修行。
小魚兒提醒道，「一般情況下上靈對下靈的警告都不會太過嚴重，少爺你要是感應到壓迫感很強的話還是要稍微收一點。」
「好的，我知道了！」林尋真一點就通，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小魚兒平時都是占林尋真的便宜，現在難得能佔到水靈的便宜，臉上也露出得意的笑容，自己躲到一旁修行，只有林尋真需要幫忙的時候才過去指導一下，自己也得到了不少的提升。
白虎在遠處看著林尋真和小魚兒，原以為林尋真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適應，沒想到一個小魚兒就讓林尋真這麼快就進入了狀態。
鹿蜀從身後出現，看到林尋真已經被帶到了碧水邊也有些驚訝，「你怎麼現在就把他帶過來了？」
白虎也反問他，「那你怎麼那麼快就把山海圖給他了！」
「我說不過他，看到了很多元暝的影子，你呢？」
「我是看他太倔強，早晚也要帶他來的，這回是吃的虧夠他成長了，沒發現銳氣都下去不少嗎！」
「銳氣是減下去了，但這個修行你打算進行多久，結界里的時間跟外面可是不一樣的！」
「很快的，他身邊那個小精靈天賦也很高，硬是用自己的土辦法幫助他克服水靈的壓制，很有意思！」
鹿蜀聽了也不多說，反正是來看林尋真的，但臨走之前還是提醒白虎，「差不多就夠了，要成為聖靈還是要靠他自己悟的，拖得時間太久對他沒什麼幫助。」
「放心吧，不會太久的，那你這回又要去哪裡呢？」
「去北神州走走，這裡還是照常交給你看管吧！」
「那就放心去吧。」
白虎目送鹿蜀離開，叫來自己的屬下，「叫大家最近行動都收斂一點，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隨意行動。」
林尋真在結界中修行了很久，只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很慢，但因為一直在修行的原因，林尋真沒有在意，以為是自己出現錯覺了，直到兩天之後白虎來到碧水。
林尋真知道白虎來了，趕緊起身，「師父！」
白虎繞著林尋真走了一圈，看了看他這兩年的變化，「感覺怎麼樣？」
「感覺挺好的。」
「你現在也只能感覺挺好的了，等到下次實戰你就會看到自己的進步了！」
「師父的意思是要放徒兒出去？」
「是的，你修行的時間也夠久了，我也沒什麼要教給你的，剩下的時間就交給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有一件事，為師要以個人名義請你幫忙！」
「師父有事只管吩咐就是，徒兒義不容辭！」林尋真聽到有任務，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白虎吩咐道，「你在杻陽山裡是不是已經和蛇王交過手了？」
「是！」
「他是我的徒弟。」
「什麼？難怪他那麼厲害！」
「行了，你這是借他拍我的馬屁啊。」
「師父不愧是師父，猜的就是准。」
「油嘴滑舌的，話回正題，除了他還有蜈蚣王、蠍子王、蟾蜍王和鼠王，他們都是人類，也是我當年最有天賦的弟子，我對他們也給予厚望，把他們帶到了這裡。只是沒想到等我第二次來見他們的時候，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什麼事？」
「他們襲擊了我！」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但他們就像發瘋了一樣進攻我，後來打不過我就跑掉了，躲進了山裡。」
「那師父為什麼不追他們，您知道他們在山裡幹了多少壞事嗎？」
「知道有什麼用，是我的原因才讓他們變成那樣的，我也不忍心對他們動手，既然你已經跟他們交上手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那師父是想徒兒把他們帶回來，還是？」
林尋真欲言又止，暗示白虎，白虎停了一下，似乎也在猶豫，沒有說話便消失在界門之中。
白虎消失的一瞬間，林尋真和小魚兒也回到了杻陽山中，小魚兒湊過來問林尋真，「少爺，聖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