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古神低語
雖然艾琳用新手來稱呼他們有些過分，但那些當代的教會獵人和亞楠獵人真的不怎麼的，死在野獸手上的就有一大批。她狩獵那些獵人時是根本不費什麼力氣，他們甚至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比起烏鴉獵人的獵人葬送者來說，大部分獵人確實都是新手。
唯一讓艾琳覺得眼前這個人不是新手的地方在於氣質，神秘的氣質，壓倒一切的氣質。她有一種感覺要是自己貿然出手的話一定會死，這種讓人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的感覺就連格曼都不曾擁有。
就像是天上的月亮或是和亞楠的那些聖職人員一樣，也許他是治癒教會的一員？
不不，不像是他身上那股陽光般的氣質，在任何的亞楠人身上都是不曾擁有的。
而現在呆的這個空間也絕對不是現實空間，就算是那些精通秘法的獵人也絕對做不到這一點，那麼他到底是誰呢？
治癒教會有許多隸屬獵人，有聖詩班、刀斧手、黑白兩色常備獵人、電火花、炸藥桶、野獸派之類的和下屬的其他獵人更是不計其數，不過這些只是過去式了。
不是每一個獵人都可以連接到獵人夢境的，雖然他們依然可以吸收血的力量變得更強。但是死了就是真的死了，想要模糊現實和夢境一次次站前來就不可能了。
那人轉了過神來笑了笑，看著艾琳，隨意的敲了敲古舊的木桌，在哪令人牙酸的咯吱聲中說道。
「亞楠我曾經住過一段時間，折算回來應該在三四十年前把。也就是和格曼同一輩，那個時候舊亞楠還沒有被焚毀，治癒教會也才成立一段時間。」
「那你………………」
或許以前，艾琳覺得眼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在看玩笑，但經歷了這麼多指揮愛麗會選擇安安靜靜的去傾聽。
「古神之血，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注射之後會老嗎？只有戰死的獵人沒有老死的吧！」
「夢境的時間和現實的一樣都會作用在人的身上，但你活得不是好好地嗎」
或許是非常滿意艾琳的表現，男人表現的更加親切了。
「請到這邊坐吧。三三去倒杯咖啡。」
從一旁拉出了一張椅子，擺在了自己面前順便讓狂三去到了一杯咖啡。
狂三白了一眼，也沒有說什麼是釋然的走了出去。
「你的女人，真懂事！」
男人喝了一口咖啡差點全都噴在艾琳的臉上，好在及時的咽了下去才沒有損失自己高冷形象。
「那是我的愛人，我大概只比她大8歲，不是我的女兒。」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男人還是解釋了一下，免得艾琳以為自己是個鬼父。
「我叫季效益，是這個夢境的主人。」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覺得是不是什麼人或者就是我跟你開了玩笑？」
「有點像。」
艾琳老實說了，因為這不是要隱瞞的東西。
「你的咖啡。」
狂三端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從外面走了進來，放到了艾琳面前便坐到了季效益身邊。
「謝謝。」
艾琳雖然這麼說但是，依然沒有摘下她的頭盔看來還是對季效益兩人不信任。
「哈哈！可以從你的眼神里看得出來。」
艾琳沒有去接話，因為在她看來，這更像這個自稱季效益的男人在套話。
強大的獵人都是一個人獨自狩獵的，基本上一輩子都不怎麼和別人說話。換句話說就是社交恐懼症，想要打敗她倒是要花上一番功夫，但是想要從她這裡套環這可就太簡單了。
艾琳也知道，自然是能少說就少說一點。
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看到了季效益右手食指和中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木桌，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時候的習慣性動作。
可就是這個動作讓艾琳發現了很多東西，比如手上的綠花戒指和愛寵戒指。一個是清新脫俗，另一個是充斥著該隱赫斯特的貴族奢靡風，不是該隱赫斯特的王族就是貴族。
不然那怎會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哥特蘿莉跟在他的身邊，還穿的一身女僕裝根本不可能是愛人。
也許他們來自於同一個地方，艾琳已經在開始考慮這種可能了。
「該隱赫斯特城已經毀滅了，被刀斧手和他們的首領羅格力斯屠城了，女王也是被這個殉道者以自身為代價封印了。」
季效益是看出了艾琳想說什麼，反倒是把該隱城的現狀先說給了艾琳。
艾琳身為烏鴉獵人身份自然是是不會太差的，刀斧手那群拿著輪子的瘋狂信徒獵人自然是知道的。
艾琳雖然對自己的故鄉記憶已經不深了，但還是自己的故鄉。說沒了就沒了，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這個世界是不是越來越不想你熟悉的那個世界了，就像是一個噩夢？最真實的噩夢，不過好在你們獵人還是能夠逃進一個比較舒適的地方。嗯，獵人夢境呵！」
「你們是稱呼的吧？哦！對了你不是拒絕了血療嗎？好像你進不去了吧呵呵！」
「那又怎麼樣？」
艾琳側著臉看著眼前這位該隱赫斯貴族和他的小女僕，想要從他的臉上發現一些自己沒有注意到的東西。
「你已經研發了無窮無盡復活的蓋屋了吧你是不是想過被你送葬的獵人不會復活，而那些怪物轉眼間又復活了，就在你之前殺死他們的位置嗯？」
「因為，那是因為他們是怪物…………」
艾琳也發現從自己空中說出的話，是多麼的蒼白無力啊！就像是一個罪大惡極但證據確鑿的死刑犯妄圖對自己的罪行否認，妄圖抗爭一樣沒有一點點可憐兒可悲的價值。
「很正常，噩夢重疊了。古神的噩夢，曼西斯的噩夢，老獵人們噩夢，當然了還有月之魔物的噩夢。」
「他們重重疊疊的堆積在了一起模糊了現實，扭曲了真實。一切即是夢又是真實，他可以存在又可以是幻想。」
「有的時候，你會需要一點點的幫助。來幫助你走出這個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