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那些記憶是什麼
「別管那麼多,喊幾名傭人來我房間就是。」
福叔覺得還是有些不妥:「那要不要把她帶回客房,她這一副模樣有些……」
蘇耀銘有些不耐煩,便喊道樓下正在打掃的兩個傭人:「豆莉,小花拿兩件乾淨嚴實的衣服上來,幫她換洗一下。」
豆莉:「好的,蘇大少。」
小花:「嗯,好蘇大少~」
小花渾身嫌棄道:「唉~豆莉大少爺要我們去幫那個丑逼洗澡啊!她肯定她臟死了,還有很濃血腥味,我可是千金之軀啊~」
「大少爺吩咐我們的我們做好就是了,我們本來就是傭人,難道還怕臟嗎?」
小花用食指推了一下豆莉的頭:「你這個死腦筋,永遠不會轉,活該一輩子都是窮酸樣,不過這樣也好,你不會跟我搶蘇大少爺。」
豆莉驚訝道:「什麼你……」
小花趕緊把她嘴捂嚴實了:「噓,小聲點等我當上大少奶奶了不會虧待你的。」
「我不想和你說話了,我要給那位小姐送衣服去了。」
「豆麗你永遠都是一根筋,不會為自己以後著想,活該窮苦一輩子。」
小花在一旁對著鏡子補妝,豆莉在嶄新的櫥櫃挑選著比較嚴實又透氣的新衣服。
「我只知道做人要知道本分,大少爺多我們那麼好,我才不會那麼想。」
蘇耀銘把她輕輕的放在整潔乾淨的大床上,在浴室給她端了一盆乾淨的水,輕輕的給她擦拭著臉,怕下有有些重,生怕會疼著她。
「蘇大少爺我們來了。」
兩人這麼一站著,小花畫著精緻的妝容像個白天鵝,而豆莉站在旁邊顯得像個小丑鴨一樣,小花嬌羞的望著蘇耀銘。
蘇耀銘當然知道她那點花花腸子,畢竟他從小就一個人出來闖蕩社會了,當然懂這個社會的殘酷和勾心鬥角,都看透了。
「你出去,別進來了。」
小花推了一下豆莉:「聽見沒大少爺叫你出去,不要進來了。」
「我是叫你出去,豆麗你進來,把門關上。」
「什麼!蘇大少爺我做錯什麼了?小花不明白。」
「好的,蘇大少爺。」
「砰!!!」
大門被重重關上,小花嚇得雙腳一跳,臉都氣綠了把抹布狠狠的甩在地上:「還說對蘇大少爺沒興趣,我看你是誠心裝的吧,故意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吧。」
豆莉都嚇到了,她覺得剛剛關門很輕啊,咋下手這麼重門都快要被她砸壞了。
「真是個心機女,還裝作一副老實人樣子,裝給誰看呢,婊子一個。」小花在門口小聲的罵,她害怕被解僱,不然不能看見蘇大少爺了。
家主一直沒接聽電話,福叔在客廳心急如焚,都火燒眉毛了。
「喂,小福什麼事,這麼毛毛躁躁的,我正在開會呢。」
「家主啊!你終於肯接電話了,蘇大少剛剛抱進來一個渾身上下血肉模糊的女人,還,還……。」
「還什麼啊,你快說啊!」
福叔氣喘吁吁,喝了一口水才緩過來:「少爺還把她抱進他的床上了。」
「喲、喲、喲這是我的兒媳婦啊,不行我得趕快回來看看我的兒媳婦啊!」
掛斷電話后,福叔覺得有些詫異,這不是家主的一向風格啊。
「各位不好意思了,今天的會議就先開到這裡,我們改天再商量,王總和厲總的提議和想法我們改天再談,我現在得要去看我的兒媳婦了。」
「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蘇總娶兒媳婦的時候不要把我們忘了啊,我們可要喝喜酒的。」
「成成成,這都不是事。」
豆麗給她洗完澡時,葉靈君有很濃的血腥味,她還發現了她全身上下的魚鱗斑,並沒有嫌棄和鄙視,看著她渾身遍體鱗傷,剛剛這是經歷了什麼,輕輕的給她穿上了嚴實的衣裳。
蘇耀銘的床單已換,輕輕把她抱上乾淨整潔的床上,還給她餵了一枚穩住心神的丹藥。
在睡夢中的葉靈君走進了一個很美的世界,像仙人居住的世外桃源,她坐在山崖的一處彈奏著淡淡哀傷的琴曲。
山風吹動她的青煙色紗裙,十分的高貴脫俗,卻不知道為什麼這樣高貴的她,竟會顯得如此的孤獨。
一名宛如天仙的女子喊住了葉靈君,拍了她一下左肩:「嘿!九天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葉靈君遲疑了半天:「我在等他。」
「他傷你那麼重,你卻還是這麼痴情,你還是把他忘了吧。」
葉靈君憂傷的閉上雙眼:「不,我不能忘了他。」
畫風一變,葉靈君又站在某個大廳台上,一襲緋色舞衣,足赤上套著一串銀鈴鐺,跳著一段舞蹈,周圍擺放著各種上萬的樂器。
她飛舞著手揮著各色不同的樂器音色,沒有絲毫慌亂任何一個節奏都沒亂,似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一顰一笑美得驚心動魄,世上再多的讚美詞,也說不盡她的美。
葉靈君含笑:「珠音給大家獻醜了。」
成千上萬的仙家不停的拍手叫好。
「珠音人長得絕美、舞姿、才藝、我敢說世上沒有一個男子能配得上她這樣的絕世美人了。」
「老神,你可要把你這寶貝女兒藏好了,別被別人給拐跑了。」
畫風又一轉,所有人都喊著她妖女、天煞所有人都要她死,你會害死我們所有人,你還是下地獄吧,妖女,對她又是打罵,世人唾棄,一個個用著收妖的法器傷她。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不是妖女,我不是天煞,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的,你們要相信我。」
「靈君你怎麼了,一直說著夢話,是做什麼噩夢了嗎?」蘇耀銘憔悴的守在床頭緊緊地抱著她。
「枕頭都哭濕好幾個了,就是叫不醒。」
她望著蘇耀銘:「我這是在哪啊。」
「靈君你現在,在我的家。」
「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現在就起來。」
她想雙手支撐爬起來渾身無力,渾身的傷撕裂一樣疼。
「你現在需要休息,別和我不好意思的,我們是朋友嘛,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