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可怕的惡魔(一)
「小影,本地主命你立刻去趟帝都,把他的家人給抓來。」柳藝升狠聲命令。
「哦?要死的還是要活的?」女孩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異樣的興奮。
「無所謂,總之不能讓他/她們跑了。」柳藝升道。
「好,我了解。」月悠影勾唇一笑,掛斷了手機。
看來,又有的玩了。
柳藝升口中說的要背叛他的人叫趙且惜,是他手下的一名心腹,雖然不在六幹將之中,卻也是位狠角色,任何方面都不一定會比地嶺六幹將差。
那傢伙極為重情意,可以為了柳藝升豁出命來,背叛,是不可能的。
看來,他是被人陷害了啊!
不過,月悠影不在乎這些,她在乎的只有自己的興趣。柳藝升這人極為心狠手辣,得罪了他,不只是你自己無法脫身,就連家人都難逃厄運,這不,又一個倒霉鬼來了。
對於月悠影來說,地嶺人的死活,和自己根本就沒有半點關係,或者說,任何人的死活都和自己沒有關係。她只負責——殺戮。
月悠影是柳藝升花重金請到身邊的高手,但是這對月悠影來說,不過是她的掩飾,她留在柳藝升手下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尋找刺激。
月悠影從床上跳下來,洗了澡,簡單的換了衣服,就出了門。
呵呵,柳藝升其實早就知道自己在帝都吧?無聊的傢伙!
月悠影從頭到腳的衣服和飾品都是限量版的,加上容貌漂亮,剛一出來,就引得好多人回頭側目。
她絲毫不理會別人的目光,目不斜視的在路上走著。
看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快要中午了呢。
好吧,快點完成任務,之後吃飯。
想著,月悠影揮了揮手,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
「美女,去哪裡?」司機是個年齡不大的男子,直接從車裡下來,為月悠影打開了車門。
其他計程車司機見被這名司機搶了先,只好暗罵一聲多事,無奈的將車開走。
月悠影的容貌和氣質,就絕對是那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
月悠影看也沒看司機一眼,直接做飯了車上,隨手從包里夾出一沓紅色鈔票,甩給司機,並把柳藝升發過來的地址說了出來,然後將雙手放在頭後面,開始閉目養神。
司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著手中的那沓鈔票,少說也有幾千元……………這姑娘……不會是傻吧?當他看到月悠影的妝著,才知道這漂亮姑娘不是一般人,今天是遇到土豪了。
想到這裡,男子笑的更開心。自己長的也不難看,要是能讓這姑娘喜歡上自己,那可就……………
他的目光灼灼的盯著月悠影。
「還不快走?」計程車久久沒有啟動,月悠影不耐煩的開口。
「啊………好好,美女,這就走了。」司機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沒有動,目光仍然盯著月悠影,連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月悠影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她並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理他罷了。
「再多看一眼,就挖掉你的眼睛。」月悠影沒有睜開眼睛,淡淡的警告了一句。
她已經很煩了,要不是需要這司機開車的話,他早就沒命了。
月悠影陰陰沒有什麼情緒波動,連語氣都是淡淡的,可是確讓司機感受到了一股由心而發的寒意,不由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司機趕緊轉過頭去,踩住油門,計程車飛駛出去。
到了地方,月悠影不等車子停穩,就推開車門跳了下去。動作那叫一個乾淨利落,那名對她有不軌心思的司機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嚇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幸好自己沒把心中的想法付於實際,不然的話,自己就算是不死,也會重傷的吧?
月悠影剛下車,司機腳踩油門,飛似的逃離,好像再慢一點就會沒命似的。
「嘁~膽小鬼。」月悠影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看著眼前的別墅,月悠影笑了。看來這個趙且惜的小日子過得很是幸福啊!
「你是什麼人?」剛剛來到門前,就有守衛迎了上來,就算她是個女孩,仍然警惕的問。
呵…還有守衛啊!看來,又多了幾個賠賬的鬼。
「我嗎?」月悠影笑了,漂亮的眼睛彎成了小月牙,露出潔白的小牙齒,「當然是敵人咯!」
這名守衛本就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根本就沒有聽見她在說什麼,等反應過來時,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腹部,而面前的女孩仍然是滿臉笑容。
魔鬼……………
月悠影看了一眼守衛滿是不敢相信的眼神慢慢變成了恐懼又是勾唇一笑,手中的匕首隨手向上一撩。
她是撩,不是拔,這麼一撩,守衛整個人就被活生生的開膛破肚,內臟瞬間流了出來,守衛臨咽氣之前,還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內臟碰在身體上的溫暖…………
月悠影頗為嫌棄的皺了皺眉,一腳踢開守衛的屍體。
「不好了,有刺客!快,保護夫人!」門口的動靜驚動了其他守衛,他們紛紛拿了武器,衝上前來,想要致月悠影於死地。
「呵呵,這樣子才好玩嘛!」面對十幾名膀大腰圓的守衛同時拿著武器衝上來,月悠影沒有害怕,反而全身血液沸騰,眼裡綻放出興奮嗜血的光芒。
雖然趙且惜是地嶺的幹部,但是家人並不知道,畢竟巫術這種東西,越少人知道越好,這些守衛,也都是普通人,充其量也就是身手不凡,整個別墅,趙且惜派來保護家人的巫嶺人員也就只有幾個。
出乎意料的,月悠影並沒有使用巫術,並不是因為不想殺他們滅口,而是她喜歡那種將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喜歡冷兵器入肉時的那種快感,說白了,她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月悠影手持短匕首,如入無人之境,匕首的寒光閃過之處,攻擊她的人全部僵在原地。
月悠影臉上毫無波瀾,隨手用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扔在地上,然後從容不迫的收起匕首。
當她做好這一切,原本攻擊她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去。
這麼一倒,斗大的腦袋全部從脖子上滾落,切口處就像激光削過一般平滑,鮮紅的血液噴的滿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