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心比天大
澳洲海岸一家五星級酒店。
一位美艷得超出人類該有的極限的年輕女孩來了套總統套房,進了房間檢查一下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洗了個澡,在床上躺了下來。
這位,正是被柳藝升派來協助段玉銀的地聖巫嶺第一高手——月悠影。
「呵呵………不知道幾個月沒見,那個小野貓成長到什麼樣的地步了呢?」她自言自語道。
月悠影染著紅色的指甲,將她的妖嬈嫵媚又提升了幾個檔次。
伸手撕開零食包裝,開始吃了起來。
月悠影是個很愛吃零食的人,只不過這一點沒人知道。
月悠影邊吃邊考慮,是不是應該先去自由島和夏馨柔那個「熟人」打個招呼。
於是,她就將心中的想法付之於行動。坐起身,她的手泛起柔柔的光芒,手上做了一個特殊的手勢,金色的光一閃,整個人從床上消失不見。
也就是幾秒鐘,月悠影出現在自由島的禁制外。她隨手的法術,竟然可以直接穿過凌子落布置的感應監控法陣。凌子落的陣法,對巫術極為敏感,可是卻被月悠影輕輕鬆鬆地躲了過去,凌子落的級別可是至尊巫王啊!由此可見月悠影的巫術之強大。
「陣法布置的真是精妙呢!」月悠影看著身前一片空白的海域,勾起嘴角笑了,「這就是傳說中天聖巫嶺的禁制?」
她消失一臉好奇地「研究」了一下陣法,隨後嘴角上揚,伸出手,手心快速結出印記,接著反手將印記推出去,印記立刻與禁制融合,一小片地方出現了金色光環,可以看到島內的景象,雖然面積不大,但是足夠一個人進去了。
雖然我破不了它,但是進去還是沒有問題的。月悠影身影一躍,進到了自由島內,反手一揮,封閉入口。
「不愧為自由島,就算是戰火紛飛,也依舊與眾不同。」月悠影看著島上的繁華,不禁暗自點頭,「就是冷清了點。」
「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你怎麼沒穿制服?」一名天聖巫嶺弟子走了過來,「這是犯規的,就算是普通居民,也必須穿巫師服,你穿成這樣,被執法的弟子看到了,會受到懲罰的。」
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走到哪裡待遇都是不一樣的。
月悠影隨意掃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色連衣裙,並未在意。
「誰敢懲罰我,我就殺了誰。」她淡淡地吐出這麼一句話。
弟子被月悠影逗笑了:「這位小姐真幽默。」
「我沒有天聖巫嶺的服裝。」月悠影笑吟吟道,「我並不是天聖巫嶺的人,剛剛到自由島。」
「小姐你真會說笑,不是天聖巫嶺的人,沒有身份牌要怎麼進入結界?」
「你可以去問閻王。」月悠影說著,手指一抖,一把三寸長的小匕首脫手而出,直接插入那名弟子的眉心。
可憐那名弟子還沒陰白是怎麼回事,就稀里糊塗的死於非命了。
月悠影伸手召回匕首,用紙巾擦掉上面的血跡,收了起來。
「你的話太多。」她淡笑著道,「我我這個人呢,不喜話多之人。」
月悠影是個危險的人物,她的表面上對你笑嘻嘻的,而你永遠都不知道她說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捅上你一刀。
「小野貓應該也來了,她會在哪裡呢?」月悠影自言自語道。
她再次抬起手,手上掐了個決,花瓣圍著纖細的手旋轉著。
月悠影揮手,將花瓣散向四面八方。
在這異常繁華的夜晚,尤為漂亮,花瓣點綴著夜的美景,為自由島添加了一絲神秘的美,只是沒有人注意到。
…………分……………割……………線………
酒店裡,夏馨柔已經睡下。消耗了太多靈力,她早已經疲憊不堪,在夏家,雖然有時忙於夏氏的工作,可是更多的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從來沒有受過傷。
進了天聖巫嶺還沒有一年,工作量可以超過在夏氏十倍。但是,她也成長了很多,陰白了很多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領悟的東西和道理,也算是有所收穫吧!
房間內憑空飄進來一片花瓣,金光一閃,月悠影出現在房間里。
已經睡著了嗎?月悠影走進夏馨柔,附身看了看她,搖搖頭。
「起來。」月悠影用手指戳了戳夏馨柔的臉。
「滾………」夏馨柔迷迷糊糊地揮開月悠影的手。
月悠影心中滿是驚詫,再次伸出手推了推夏馨柔。
「別碰我………」夏馨柔慵懶的聲音滿是不耐煩,「出去………」某女說著,還翻了個身,將被子拉過頭頂。
誰這麼沒有素質?敢打擾自己睡覺?某個起床氣患者心裡煩的不行,絲毫沒有意識到站在自己床前的戲弄自己的不是四季,而是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月悠影。
「起來,再不起來,你就要死了。」月悠影俯下身,隔著被子輕輕說道。
「別鬧,累………」夏馨柔軟糯糯的聲音從被子下面傳出來。
這傢伙的心到底有多大啊?月悠影暗暗吃驚,這樣是想殺她,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月悠影正想在繼續都弄她,夏馨柔突然猛的做起來。
不對!這個聲音不是四季的!
看到月悠影,夏馨柔直接愣住了。
「醒了?」月悠影嫣然一笑,一點也看不出是使用不正當手段進來的樣子,就像是受到了主人邀請的客人。
「你是怎麼進來的?」夏馨柔下意識問道。
「你是指感應法陣,還是禁制?或者說是這個酒店?」月悠影笑盈盈的反問,「一下子問了我這麼多,該先回答哪個好呢?」
「上次黃金海岸樹頂步道的事,謝謝你了。」夏馨柔的腦迴路終於清晰了,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地聖巫嶺第一高手,月悠影前輩。」
看到夏馨柔這麼快冷靜下來,和之前判若兩人,月悠影多少有點吃驚,只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你知道我的名字,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吧?」月悠影幽幽笑著說,「你,就不怕我?」
「我為什麼要怕你?」夏馨柔挑眉,一臉的淡然,好像在說一件很好笑的事。
「哈哈哈~」月悠影仰面而笑,就好像是聽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笑過之後,她的神色冷下來,「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夢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