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新的身份
看著靠近的霧忍,張源將僅有的兩張起爆符攥在手中,召喚出大石塊,隨手黏在石塊上。
張源不打算用大石塊突然襲擊忍者了,而是更加極端的,像個召喚師一樣,召喚出石塊砸敵人,就算一下沒砸著,還可以繼續收回在召喚。
被擊碎?不怕。背面有起爆符,在被擊碎後會爆炸的。
至於張源的生死?張源已經顧不得了。能偷襲殺死一個,不代表就能解決忍者。在這個世界為了活著無所不用其極了。
只要不是瞬間死亡,張源都可以用秘制繃帶綁紮的。畢竟那是心裡選擇秘制繃帶后默念使用就能辦到的事。
只要還有一口氣,瞬間綁紮傷口,止住流血與各種傷口的負面狀態,就可以保住性命。傷口致死被解除,血又不流失,怎麼死?
看著已經在樹上跳躍進陷阱範圍的霧忍,張源很焦急。
陷阱都在地上啊,你們在樹上讓我情何以堪。
怎麼辦?怎麼辦霧忍靠近會殺掉自己,他們不殺的也就是他們自己人吧。嗯?自己人?
「對了,我有馬甲,可以偽裝成他們自己人,讓他們從樹上下來。」
想到就做,裝備馬甲。瞬間一個霧忍出現在村子里。
然後張源立馬跑道顯眼的地方,朝那三個霧忍擺手示意。
「有我們的人?太好了。」
三個精疲力竭的忍者立馬放鬆心神,來到地上慢慢向村子走來。
「刷」
「什麼?」
「啊!」
一個陷阱被激發,一根碗口粗的木棍瞬間抽打在一個忍者身上將他打翻在地。好巧不巧的是在倒地的地方几個木矛矗立在枯葉中。
血花飛濺,解決一個。
同伴的死使得剩餘忍者急劇惱怒,明白自己中計了。但是為了那不知名的忍術,必須有人回去。
『「左門衛,立即突圍」
說著的功夫,兩人快速從地上高速掠過。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張源喪心病狂的做了太多的陷阱。
兩人幾乎是同時撲倒在地,他們都中招了。
一個踩中了陷坑,另一個是被扭棍嚇得直接趴地上了。
「我要殺了你!」
踩中陷坑的霧忍腳上鮮血直流,看著遠處的張源惡狠狠的大喝。
另一個看都沒看受傷的隊友,看著眼前不遠處的扭棍,結印大喝
「水遁水衝波」
緊接著大量水流直接向前沖刷而去。
另一邊的張源目瞪口呆,這就是忍術?真正的忍術。自己的陷阱在這力量面前就是一個笑話。只是在霧忍隊長清除出一片空地后沒有繼續在這停留,繼續向外奔去。
看著踩在積水上也不影響行動的霧忍,張源滿臉羨慕。
「可惡,查克拉快耗盡了」
奔跑中的霧忍隊長在那抱怨,如果查克拉數量足夠,他一定宰了那個村子中的人。
走了一個,還有一個。
在張源欣賞霧忍隊長的時候,另一個受傷的暴怒的忍者快速靠近張源。
可能是受傷流血流盡了他的霉運,在靠近到張源十米的距離之內的時候,都沒有處罰任何陷阱。
「受死吧」
看著近在眼前的張源,忍者手持苦無,大喝著飛身刺向張源。
張源一個激靈,看著飛身而來的忍者,差點嚇尿。
「唉呀媽呀,救命啊。」
怪叫一聲轉身就跑。
只是普通人再怎麼努力都不會是正規忍者的對手。尤其是霧忍這種血腥的忍者。
沒跑幾步,張源就被追上。
苦無帶著風聲刺向張源心臟位置,張源兩眼瞪大,要死了嗎?我還不想死。
在生死的緊要關頭,張源像是激發了自身潛力,伸手抓住了忍者手腕,和忍者一起向前栽倒。就像動漫中長門父母為保護長門抓住木葉忍者手在那搏鬥一樣。只是普通人在力量上總是低於忍者。
在忍者掌握主動后,一腳踹走張源。打算起身刺向張源,只是在張源剛被踢中時,一塊石頭詭異的出現在忍者面前。
在張源飛出去當中,石塊被霧忍擊破。當然一起引爆了石塊後面的起爆符。
「轟」
幾塊石子像子彈一樣打在張源身上,好在有忍著馬甲阻擋一下沒有直接致命。只是像鈍器一樣擊打在張源身上,使他多處骨折內臟移位。在受此一擊后,馬甲直接破碎。可能是耐久到極限了。
另一個忍者處在爆炸正中心,也不好過,被炸出去老遠,破破爛爛的衣服上滿是血跡。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只是還沒有死。他運氣不錯也是被石塊擊飛,沒有直面爆炸符。不然已經涼涼了。
沒有傷口,張源沒有辦法使用秘制繃帶。只能強忍著疼痛慢慢挪向忍者。
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終於到了忍者邊上,看著尚未斷氣的忍者艱難的抬起手,手上是一把苦無。用儘力氣刺下去,因為受傷也很重沒多少力氣,只能刺入身體一點。好巧不巧的被肋骨卡住啦。
受此重擊后昏迷的忍者被疼醒,惡狠狠的看著張源,像是要吃了張源。他不知哪來的力氣,將張源在苦無被擋住后,胡亂招出的利器反手推向張源。然後張源手中的注射器就刺在了自己身上。
張源懵了。這?這是鬧哪樣?
不過看著忍者還有力氣,先不管了,直接再找出利器刺向霧忍。
在將所有苦無、飛鏢都插在他身上后,小強一樣遭受酷刑的霧忍終於閉上了眼睛,頭一歪斷氣了。
現在張源沒有高興自己真的正面擊殺了忍者,而是苦惱那支注射器。那可是裝著T病毒原液的啊。雖然已經空了,其中是血。
可是誰見過原來是紅色的血變成淡紫色的啊?
死定了。
艱難的回收忍具后,慢悠悠的挪向自己的地道。現在張源開始感覺自己暈頭轉向的。不只是傷勢引發的,還是病毒開始發作。
終於,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后,張源回到了自己的地道。頭一歪眼一閉,張源倒在地上。
又是一個三天後。
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和眾多勢力知道了有一種新型忍術,可以將人變成只知道啃食人類的行屍。被咬后還會變成行屍。
候選者們納悶,好好地火影世界,怎麼就暴發生化危機了。還忍術?那個大佬在開玩笑。如果忍者進化成暴君或者舔食者那還怎麼玩?
只是低級喪屍是不用理會造成太大混亂的,幾個上忍發動幾個大招就能解決一大片。可是不怕喪屍多就怕喪屍會忍術啊。
現在已經調查到有高速移動的喪屍了,如果再出現幾個能噴火放電的也不奇怪。畢竟原材料強大。
現在沒有候選者在瞎逛盪了,都在想辦法保命。任務才過一周,還有三周啊。如果大規模暴發,這個世界可是比擁有核彈的世界危險多了。很多喪屍會進化成自走核彈啊。
現在忍界在沒有受到影響的地方繼續開戰。在有影像的地方安排忍者處理。也是間接的減小了交戰規模。使更多的平民得以安心生存。
張源慢慢又醒了過來,
「餓死了,哎?我沒死?」
看著熟悉的地道,張源沒有再考慮自己為什麼沒死,直接招出麵包開始吃。原來一個大麵包一大塊烤肉吃三天的,現在倒好,一頓就解決了。
在感覺自己飽了后,張源沒有第一時間去外面看看什麼樣了,而是招出交流群,看看有什麼消息。
舒服的擺了一個姿勢后,張源愣住,自己的傷好了?
站起身,上摸摸下看看,再活動一下。確實好了。
好了就不去思考了,自己睡了一覺沒有變喪屍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在躺好,看看交流群。
「啥?這怎麼?」
現在張源滿腦門冷汗。哆哆嗦嗦的。這是被自己嚇得。
「生化?這不會是我搞的吧。不過被抑制住了?真是好消息。」
在眾多勢力的努力下,明面上生化被抑制住了。可是各個隱蔽的實驗室都在進行研究。都想研究出完美的、受控的生化戰士。
在張源研究交流群的時候,一隊木葉忍者正在肅清張源所在的漁村。這裡進駐了很多喪屍和變異獸。
「報告,已全部肅清」
「好,感知忍者感知一下有沒有漏網之魚。」
……
「奇怪,有一個跟旗木源相同的人在地下。」
「什麼?旗木源?他不是在這駐守戰死的嘛?原來如此,怪不得會有被殺沒幾天的霧忍在這。去叫他出來,順便看看有沒有被咬到」
喪屍對活人興趣很大,但是對於死屍就沒有興趣了。
吃飽喝足犯困的張源又開始休息,只是沒想到的是很快就被人弄醒。而且被脫得赤條條的。
「哈哈哈,橡果。」
「哈哈哈」
現在的張源想死,自己居然被圍觀了,還是被一群男人。
「好了,不要鬧了,源快點穿上衣服。額,衣服都這麼破爛,接著。」
說著一套木葉中忍制服被說話的忍者從一卷捲軸中解除封印拿出,丟給了張源。
現在張源還不知道怎麼了,只是覺得他們好像認識自己,那麼自己為了不引起他們警覺,那麼自己就不能亂動,老老實實的裝失憶吧。
「旗木源,怎麼了?怎麼還傻站著?」
「喂喂、說話啊。」
「你們是?」張源裝著好奇的問道。
「看這樣,不會失憶了吧?怎麼造成的?」
「戰鬥頭部受傷了嗎?」
一眾忍者瞬間腦補,七手八腳的幫張源穿好衣服。最後看著和旗木源一樣的白髮忍者,隊長發話了。
「先帶回去再說。畢竟旗木源的親弟弟旗木朔已經陣亡,不能再不管他了。不然旗木朔茂大人處沒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