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得知真相
江樂源苦笑了一聲,隨後解釋道,「你想的未免也太簡單了,當時你跑到我那裡,我給你做了一次全身檢查。我提取了你體內的藥物,但我化驗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所以連忙求助我在國外的同學。過了幾天之後,結果出來了,我這才知道那種東西一旦吃了跟女人上過床后,你就會對那個女人有特殊的感覺。」
「這種葯也沒有神奇到可以讓一個男人就這樣愛上了一個女人的地步,要不然早就遭到瘋搶了。它只是會讓你在潛意識裡對那個女人產生興趣,增加對她的好感度,效果有多強,還是要取決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有沒有感覺。」
「你拐彎抹角的說了這麼一大堆,是不是想告訴我那天跟我發生關係的人是夏樂姍?」
蘇墨軒雖然已經知道江樂源的意思,但他就是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於是才疑惑的問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未免也太巧了吧。
當時那個人要是夏樂姍的話,她把錢放到一旁,說明她當時頭腦是清楚的,但後來再次見到他,她怎麼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呢?
這件事太蹊蹺了……
「你當時怎麼沒把事情跟我說清楚?剛才的話不會都是你胡編亂造的吧?」蘇墨軒還是沒辦法相信夏樂姍就是那天那個女人。
江樂源眉頭緊皺,一臉委屈的看著他,「當時我確實想過跟你說這件事,可你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我也就沒放在心上。而且你也說過那個女人只是放了錢在旁邊人就不見了,很明顯她不想再跟你有任何關係,誰知道你們兩個這麼有緣,居然又碰到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知道我們兩個之間發生過什麼。我發覺她不是頭一次之後就質問她,可她什麼都不說。」
「還有,她為了躲避我的問題,還說自己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找人查過才發現她在說謊。」
蘇墨軒突然發現整件事情可以串聯起來了,可還是不願意相信夏樂姍就是那個讓他痛恨的女人。
江樂源冷靜地替他分析道,「我覺得她沒有說實話肯定是有苦衷的,現在看來他並不是心甘情願的想要留在你身邊,所以不跟你坦白也可以理解。」
「確實如此,是我強迫她簽了合約。」
蘇墨軒得知真相后臉色越發難看,突然覺得心好像空了一塊。
他實在搞不懂夏樂姍到底在想什麼,要是換做其他女人一定會纏著他不放,可她卻一心想要離開他。
「我覺得你需要冷靜的思考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雖然你各方面都非常優秀,但也不是每個女孩子都必須要喜歡你。我雖然沒有見過她,但我猜測她是個很獨立的女孩,她清楚的知道她跟你不會有任何結果,所以才會想要逃離。你身上藥物的作用不知道能持續多久,如果有一天你對他失去了興趣,她又該何去何從呢?」
江樂源向來很理智,可剛才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不由得同情起那個女孩。
剛才的一番話很像是在為夏樂姍打抱不平,有些偏離了他作為蘇墨軒好哥們的立場。
不可否認的是,他說的有理有據,讓人無法反駁。
蘇墨軒陷入了沉思,他和夏樂姍只是契約關係,時間到了就會分道揚鑣。他可能不會對她負責,這對她來說確實顯得有些不太公平。
也許以後夏樂姍還會是他的情人,但他們家族有規定,有了家室之後,絕對不能在外邊亂搞。
夏樂姍對他而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想到這裡,蘇墨軒面色更加凝重。
這些問題他之前從來都沒有想過,資金突然堆積到他面前,讓他一時間頭痛不已。
寧旭皺了皺眉,湊到江樂源耳邊輕聲問道,「你說的那個葯真這麼神奇,你看蘇墨軒那為情所困的樣子,還真讓人擔心。」
「這跟葯沒有多大的關係,是他本身就對那個女孩動了心,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而已。」江樂源耐心的解釋道。
「那我們得幫幫他呀,你有什麼辦法嗎?」
「沒辦法,這種事情只能看他自己。也許時間長了,他就會對那個女孩慢慢失去興趣。就像食物一樣,不管它多麼好吃,總有吃膩的那一天。」
蘇墨軒沒有回家,在附近找了個酒店就住下了。
寧旭和江樂源也不能放下他不管,所以也就開了兩間房準備在這裡過一晚。
此時在外的別墅里就只有夏樂姍一個人,她醒了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蘇墨軒每次對她都這麼粗魯,她倒不至於暈過去,只是這次她受不了旁邊還有人看著。
那種屈辱感讓她沒有辦法接受,現在想起來還憤怒的渾身顫抖。
她昏迷了一段時間,醒來后算是愣了一會兒,後來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蘇墨軒的別墅里。
外邊天已經黑了,她緩緩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打開燈。
房間里空空蕩蕩的,蘇墨軒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過這樣也好,要不然她可說不準自己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
現在腦子已經清醒了很多,之前車裡的畫面也變得更加清楚。
想到蘇墨軒對自己做那種事的時候,李斌就坐在前面透著後視鏡看著,她的心就像是被利劍刺穿了一樣,疼痛的無以復加。
「這樣的生活我已經過夠了,與其一直被他侮辱,還不如一死了之。」夏樂姍眼中的淚水像珍珠斷了線一般不斷往下掉。
她從小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長大了之後也是一樣,身處地獄,看不見陽光。
原本以為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這一切,可誰曾想又遇到了蘇墨軒這個惡魔,一下又把她拖進了深淵。
此時的夏樂姍已經心灰意冷,如同行屍走肉般的走進了浴室,拿起旁邊的水果刀抵在手腕處。
「不,我不能死。」夏樂姍低頭時見水果刀上映出了她的臉。
她二十齣頭,正是花一樣的年紀。她還有那麼多的理想抱負沒有實現,怎麼能為了一個下流齷齪的人放棄寶貴的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