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鬱悶
「什麼忙?」杜鵑的聲音裡帶著絲絲嚴厲,這可能跟她的職業有關,也可能是她真得不想讓我再進入她的生活,或者是她想要儘可能的忘記在泰國監獄里的那段荒唐的日子。
可是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會想起她,唉,其實自己也知道不應該。但是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這裡有一份五台縣某位領導的貪污受賄的證據,想請你幫我遞到能管事的人手裡。」隨後我把在五台縣陸子石家的遭遇跟杜鵑說了一遍。
電話另一端大約沉默了十幾秒鐘,我都懷疑剛才杜鵑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還好她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好吧,我一會給你一個地址,你把東西給我快遞過來就行了。」
「哦。我本來還想著親手給你呢。」我用弱弱的聲音說道。
「你……不是說好了不再見面的嗎?」杜鵑聲音越發的嚴厲:「你最好把泰國的事情給我忘掉。」隨後她壓低了聲音說道。
「杜鵑姐,我忘不了,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想起手指在你身上撫摸的觸感。」我大著膽子說道。
「王默,你閉嘴,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一槍崩了你。」杜鵑的聲音十分的嚴厲,不過她又不敢大聲喊叫,所以一直壓低著聲音,怒吼聲是從嗓子里發出來的。
「真不見面了?」我再次大著膽子厚著臉皮問道。
「不見!」咣鐺一聲。杜鵑應該是狠狠的扣斷了電話。
嘟……嘟……
手機里傳出一陣盲音,我將手機拿到眼前。撇了撇嘴說道:「不見就不見,生什麼氣嘛。」
幾分鐘之後,我想要郵寄快遞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杜鵑還沒有跟我說地址,於是只好硬著頭皮再一次撥通了杜鵑家的電話。
這一次。響了三聲便被人接了起來。
「喂,你好,你找那位?」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咦?這是誰?難道是杜鵑的女兒?」我臉上的表情一愣,在心裡暗暗猜測,隨後開口對小女孩說道:「你好,我找你媽媽。」
「媽媽,媽媽,你的電話。」小女孩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了過來,不過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應該是她跑開了。
大約幾秒鐘之後,杜鵑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喂,你好。」
「杜鵑姐!」
我剛叫了一聲杜鵑姐。電話另一端便傳來杜鵑低吼的咆哮聲:「王默,你想幹嗎?」
「你沒有給我地址,我怎郵寄給你?」我心裡這個鬱悶啊,不過對於杜鵑,我也只能忍了。
「你記好了,我只說一遍。」她聲音稍稍好轉了一點。
「嗯,我聽著呢。」
「北京市……」說完地址之後,她對我詢問道:「記清楚了嗎?」
「沒有。」我回答道。
「你……」
「杜鵑姐,郵寄快遞總要寫誰收?還有手機號碼吧?我總不能寫杜鵑收,然後把你家的座機號碼寫上吧。」我急忙解釋道,同時心裡有一點小小的私心,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杜鵑的真名叫什麼。
「拙劣。」杜鵑只回答了二個字,然的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自己的手機,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奈,最終郵寄快遞的時候,我寫得是葉建民的名字,至於電話號碼我根本就沒有寫,郵寄到杜鵑住的地方,快遞員怕是連大門都進不去,只能放到保安室裡邊。
本來還想著再見杜鵑一面,也許搞不好還能發生點什麼,現在可好,杜鵑連真名字都不告訴我,更別手她私人的手機號碼了。
當天晚上,我情緒不高,艾小蕾也看了出來,於是她便逗我說道:「喂,看你耷拉著個臉,跟女朋友吵架了?」
「沒有!」我搖了搖頭。
「那你這是怎麼了?」她眨了一下眼睛,問道。
「沒事。」
「晚上你沒吃飯,不餓嗎?」
「不餓!」圍鳥名號。
「暈,你能多說一個字嗎?」
「不能!」
「你二啊,每次只說二個字。」艾小蕾瞪了我一眼,說道。
「我二!」
「唉,沒救了,不理你了,我睡覺了。」艾小蕾穿著睡衣,跳到了床上,雙腿耷拉在床邊上,手裡拿著電視遙控器換著頻道。
因為在西安贏了錢,所以在鄂爾多斯的這段時間裡,她拿著我的卡去買了不少衣服,此時身上這件真絲弔帶小睡衣,花了我一千八百塊大洋。
看著她雪白的大腿,小翹臀剛剛被睡衣包裹住,於是我喊了一聲:「喂!」
「怎麼?」艾小蕾朝著我看來。
「你穿著這麼暴露,就不怕我獸性大發?」我說道。
「不怕!」現在換成她開始往外蹦二個字了。
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慢慢的朝著艾小蕾逼近,隨後坐在她的身邊,手朝著她的大腿摸去,不過我的手掌還沒有碰到她光滑雪白的大腿,肋部就挨了一肘,砰的一聲,我的身體便到了床下邊。
艾小蕾最近功夫大進,勁力增長了不少。
我呲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說:「要不要這麼狠?」
她看了我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碰我之前可要想好了,我可不是玩玩就能扔掉的,你只要碰了我,就要對我負責一輩子,不然的話,咔嚓,我就給你剪掉。」
艾小蕾說咔嚓的時候,我感覺褲襠涼嗖嗖,蛋蛋一緊,隨後看了她一眼,便泄了氣,垂頭喪氣的朝著房間外邊走去。
「喂,去幹嗎?都十點多了。」身後傳來艾小蕾的聲音。
「找小姐泄火去。」我沒好氣的回了一聲,隨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離開了。
我在鄂爾多斯的街道上溜達著,這裡迪廳、ktv、酒吧很多,特別是一些酒吧的歌手,歌都唱得很好聽,不過今夜我可沒有一點興趣。
如果不是艾小蕾跟在身邊,搞不好今天晚上我還真想放縱一次,去迪廳泡個妹妹玩次一夜情,可是想到艾小蕾還一個人在旅館里,我們兩人現在還是通緝犯,於是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經過一家跆拳道館的時候,晚上十點多鐘,裡邊竟然還亮著燈,於是我便信步走了進去。
裡邊竟然在舉行一場比武,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正跟一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在切磋,旁邊圍著十幾名少男少女,這令我有了一點興趣。
不過看了幾眼之後,便撇了撇嘴,準備轉身離開,因為少女學的也是跆拳道,那名男子好像是韓國人,兩人根本不是比武,完全是那名韓國男子在賣弄自己的炫酷的腿法,而女孩在全力的配合,觀看的少男少女們則是滿眼小星星的大喊大叫。
「切!花拳繡腿,騙小孩子玩呢!」我小聲嘀咕了一聲,隨後轉身便走。
不過我還沒有走出跆拳道館,身後卻傳來女孩的聲音:「喂,你怎麼不脫鞋就進來了,給我把地板擦乾淨,才能離開。」
聽到女孩的聲音,我臉上的表情一愣,隨後轉身朝後看去,剛才正跟韓國男子「表演」酷炫腿法的那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走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指著地板上的腳印,怒視著我。
我低頭看去,確實有一排自己留下的腳印,於是開口說道:「對不起,我擦。」
聽到我這麼說,女孩氣鼓鼓的表情露出了一絲蔑視:「原來是個軟蛋。」
「喂,說什麼呢。」我眉頭一皺,對她說道,自己啃髒了對方的地板,幫其擦乾淨對於我來說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對方侮辱我是軟蛋,那可不行。
「我剛才跟朴先生在對練的時候,你在嘀咕什麼,敢大聲的說出來嗎?」女孩瞪著我問道。
「我說你們是花拳繡腿,在欺騙小孩子,怎麼不對嗎?」我回瞪著女孩,大聲的說道。
「你……」女孩杏眼圓睜,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滿臉的怒氣。
下一秒,她竟然右腿突然高高揚過頭頂,一記大力的下劈,朝著我的腦袋劈了下來。
這種大幅度的將腳揚過頭頂,然後再劈下來的腿法,實在是蠢到了家,我都想不明白,現在科學已經很發達了,小學生都知道兩點之間直線最短,普通人也都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國術一直在追求短和快,就是在最短的時間,用最快的速度殺死對方。
這種腿高高揚過頭頂,然後再狠狠劈下來的腿法,浪費了大量的時間,並且一點都不隱蔽,同時身體的平衡還掌控不好,雖然力量可能有點大,但是怎麼可能打到人嗎?
當然,如果不鍛煉的普通人,有時候還是可能被打中,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也實在太小兒戲了。
我左手朝頭頂上方使了一招六封四閉的雲手,當女孩的腳劈下來的時候,我啪的一聲,左掌在其腳踝處一搭,隨後刁住她的腳踝一順一扯,便破壞掉了女孩的身體平衡,她就一隻左腳撐地,所以身體一個踉蹌朝著我的懷裡倒來。
我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左手抓著她的小腳,女孩的身體倒在了我的懷裡,我們兩人此時的動作十分的曖昧。
「喲,胸部好有料啊。」我一臉痞子樣,低頭在她的胸部掃了二眼,痞里痞氣的說道。
「啊……流氓,放開我。」
「好吧!」我直接一鬆手,撲通一聲,女孩便一屁股摔在地板上,隨後我轉身就走:「不跟你玩了,拜拜。」
「別走,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