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的過往

  「怎麼了呀？這麼著急叫我，是不是排位又掉分了？」小胖子周杰笑盈盈的走了進來。

  「我有點事想問你。」方燦皺著眉頭。

  「額，嗯……你怎麼突然間這麼嚴肅？」

  「你知道法域和法人嗎？」方燦直入主題。

  「這誰不知道呀，眾所周知的事嘛。」

  「那你和我講講。」方燦眼睛發光。

  「哎哎哎，你腦袋怕不是被驢踢了吧？你跟我說你不知道？你該不會失憶了？難道你還沒忘記幾年前的事情？我說小燦啊，該放下就放下吧。」

  「這個給你。」說著，方燦從柜子里拿出了一本書遞給了周杰，書名為《翩翩如玉》

  「你確定給我了？於汐姐姐這本隨筆簽名散文集，我上次拿裝備給你換你都不換，就這麼給我了？」小胖子一臉不敢相信。

  「嗯！和我說說吧。」

  「哇，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唉，算了算了，為了於汐姐姐，我就和你一起傻下去吧。」小胖子呲牙笑道。

  「咳…法人嘛，就是咱們每一個孩子長到14歲，都有機會去本市的覺醒室接受覺醒，一旦能夠覺醒成功，便會被帶到法域進行培養，他的直系親屬也會受到優待，這些傻子都知道吧。」

  方燦沒有理會周杰，問道：「那覺醒，到底覺醒的是什麼東西？」

  「這個吧，這麼多年了，我們縣城好像只出過一個覺醒成功的人，當時也沒怎麼公布，只是說他覺醒成功了，他的家人也被帶走了。不過我聽家裡的老人說過，覺醒其實就是發掘體內的潛能，其實每個人體內都有潛能，但是真正能夠被發掘利用的潛能基本沒有，法域具有特殊的手段，他們可以用方法來激活人們的潛能，但是也不會像我們想象的那麼容易，不然的話我們縣城也不可能100多年只出過一個法人。」

  「這些我眾尋都沒搜到，你是怎麼知道的？」

  「喂喂，這不是我們老一輩說的嗎，我們小時候經常一起討論，你腦子真的燒壞了？」

  「那14歲以後，如果覺醒失敗怎麼辦呢？」

  「進入高中，用高考來篩選人才，然後從事不同的行業啊。怎麼老是感覺你今天是想成心拿我開涮呢？」小胖子抱著手裡的書，撅著小嘴。

  「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們當時覺醒的時候，我怎麼了？或者說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們…」方燦不解道。

  「以前我每次提到這件事，你都恨不得揍我一頓，今天你怎麼主動提起了？你不會真的失憶了吧？太不正常了。」小胖子真的非常不解。

  「你說一遍吧，我這還有於夕姐早年在大學時演出的視頻，等會也轉給你。」

  「卧槽，你小子啥時候搞到的，也不和我說一聲？」

  「快點，別廢話了！」

  「那我可說了，你別揍我？」小胖子還是有些害怕，因為以前只要提到這件事，他往往都逃不過被揍一頓的命運。

  「嗯」

  「2014年，那時候我倆都剛滿14歲，達到了覺醒的標準，在覺醒室排了半天隊，後來到你了，覺醒石竟然產生了反應，但是很快又停止了，按道理來說，如果覺醒成功的話，覺醒石會一直常亮，能維持3~4天，可是，你的覺醒石就亮了一下，上面說需要調相關人員來檢查一下，你在那等了一下午，讓人終於來了，但是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覺醒石異常了，你還是個普通人。」

  小胖子抿了抿嘴，繼續說道：「然後你就回家了，第2天覺醒工作人員又讓你去覺醒室一趟，他們說再讓你測試一次，我就陪你一起去了，結果這次只是閃了一下。那個大叔說，你可能是體內的「因子」不夠，無法激活，後來又讓你回去了。再後來，每隔兩天就讓你去一趟進行測試，我看到你每次滿懷期待的去，然後沮喪失望的回來，就這樣持續了快兩個月，最後覺醒室那邊給出的結論是：你沒有希望成為法人。從那以後你抑鬱了有兩年，期間有一次我和你提到的事，你還和我打了一架，我倆還冷戰了兩個月呢。」小胖子磨了磨牙。

  「這樣啊」方燦點了點頭

  「哎，你竟然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看樣子你真的改變了，總算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了。」

  小胖子迫不及待的問道：「於汐姐姐的視頻快發給我。」

  「沒有，我騙你的。」方燦側目一笑。

  「卧槽，你也太無恥了吧，我就感覺奇怪，那些視頻早就找不到了，我說你怎麼找的到的呢？我還是太年輕。」小胖子憤憤到。

  ……

  方燦沒有察覺，眼鏡盒裡面的黑框眼鏡鏡片上又浮現綠色編碼，編碼數量越來越多，鏡片也越發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