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密謀
慶功宴上,雲祿向北方秀回報道:「他們的老巢我已經打探清楚了,名字叫丹棱鎮,距離我們桃木鎮有50里。
鎮外有初級箭塔20座,守城士兵不超過100人,城牆上時刻都有人巡邏,但未見火炮能量炮等火器。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
「知道這些就足夠了,乾的不錯。」北方秀鼓勵道。
跟之前猜錯的一樣,這是一個中型公會的領地,箭塔還是個初級箭塔,城牆上也沒有火炮,可見他們發展的並不太好。但是能招募到四個系統自設的武將,可見其發展的也並不太差。
中規中矩吧!
接著張昭也起身回報,「今天我們抓來敵人三個武將,我怕他們會趁我們出去刷怪的時候前來襲城,營救這三人。所以,是不是要將強桃木鎮的防備?」
「子布說的對,從即刻起,李柱你就一直留守桃木鎮,同時派出斥候,隨時監視丹棱鎮的一舉一動。此役我方雖是大勝,但是也損失了七百多人。所以我決定改變下刷怪的策略。」
「不知主公要作何改變?」
「為防有人偷襲,從即日起,李柱守家,連弩塔,火炮,能量炮等備足箭矢炮彈。
子布先生負責陣亡將士家屬的撫恤。
咬金和雲祿各帶一路人馬刷地主老財,張瓊和我一起攻打山海異獸。秋蓮安排法師兵四處巡邏,特別是西面一定要多派人手。
另外,子布先生安排鎮子里的獵戶在西面城牆外100米範圍內全部設置陷阱。他們不來還則罷了,來了,定讓他們有去無回。今晚眾人好生休息,明早一切按計劃進行。」
「遵命!」
丹棱鎮內,
丹棱鎮領主麻丹暴跳如雷的說道:「廢物,一群廢物,第一次一千多人被別人八百多人打敗了。第二次三千多人被別人兩千人打敗了。人多打人少你們都打不過,我要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
丹棱鎮副領主四棱委屈的說道:「大哥莫要生氣,主要是這次情報有誤才導致大敗而歸的。要怪就怪我情報工作沒做好。」
丹棱鎮鎮長助手馬謖見四棱甚是委屈,便安慰道:「二當家的就不要自責了,此次大敗,情報有誤固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情報是他人送來的,跟你沒關係,罪不在你。除此之外我們平時對士兵的約束力不夠也是導致此役大敗的關鍵原因之一。」
「幼常先生此話何意?」麻丹不解的問。
「勝敗乃兵家常事,如果大家相互掩護撤退,就算是敗了,也不會有如此重的損失。
可是我們的人呢?
一見苗頭不對,只顧自己逃命,連領主的話都不聽了,毫無軍紀可言,這樣的軍隊如何能不敗?
我們丹棱鎮做為墨香郡內的第一大鎮,平日里打架都是人多欺負人少,從未敗過,這也養成了大家驕兵的習性。今日遇見實力強大的對手一個個如無頭蒼蠅一般,長此以往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聽見馬謖的分析,四棱醒悟不少,「幼常先生分析的是,從今往後建立軍紀就是我們的第一要務了。」
「你說桃木鎮一個散人玩家的領地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實力?
此役他出動的人馬就有兩千多,再加上在家守城的,有其他事情沒趕來的,這些個林林總總加起來他的士兵絕不少於三千人。
關鍵是他還有飛騎兵和法師部隊,這些稀有兵種他都是怎麼弄到的?從北邊得到的情報來看,他應該沒有那麼大的實力才對呀?莫非他背後有人?」
丹棱鎮老大麻丹一臉鬱悶的說。
能不鬱悶嗎?被人家以多打少,己方武將除了一個戰死的,其餘都被活捉。這仗打的著實憋屈。
「之前的情報是桃木鎮玩家只有北方秀一人,武將兩位馬雲祿和張瓊,士兵絕不超過一千人。現在看來這情報絕對是有誤的。敢問大哥,給你情報的人是否可靠?」如此大打敗,四棱也覺得相當憋屈。
「應該可靠吧?北邊那人說他和北方秀之間有些利益上的衝突,想借我之手剷除北方秀,為表誠意還特意派遣了兩位武將前來幫忙。事成之後,他只要一個馬雲祿,其餘的全歸我。現在倒好,他派來的兩員武將一個戰死,一個被活捉。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向他交代。」
「確定可靠嗎?你怎麼知道他就一定是借我們之手剷除北方秀,而不是借北方秀之手剷除我們?更或者是我們兩家斗得你死我活,他再坐收漁人之利?」馬謖若有所思的說。
「不應該吧?也沒理由呀?北邊那人的根據地距此地相距千里,就算他手再長也不可能伸這麼遠吧?」
「怎麼不可能?你也說了,那人的根據地在北方,而北方現在又鬧雪災,會不會是因為雪災使他的地盤發展的不如意,所以想在南方再創立一個根據地?
經過幾個月的發展,各家領主的地盤都發展的有聲有色了,他新創立的根據地必然落後於人,那怎麼辦呢?素麒麟的大荒鎮和雷輝的雷霆鎮他沒能力與之相爭,只能和我們相爭了。
如何與我們相爭?最好的方法當然是讓我們和桃木鎮斗個兩敗俱傷,他再從中取利。」
「依幼常先生之見,我們該如何是好?」
「不管他目的為何,我們和桃木鎮的梁子算是結下了。為了防止桃木鎮大舉進攻我們,你就指責他給我們的情報有誤,致使我們損失慘重,並問他要裝備,要兵馬錢糧,看他給是不給?」
「給了,我們當如何?不給,我們又當如何?」
「若是給了,我們就和他一起滅了桃木鎮。若是不給,我們就把實情告知桃木鎮,並和桃木鎮一起坑他一把。」馬謖將自己的想法如實告訴麻丹等人。
「到時候北方秀願意和我們合作坑北邊那人一把嗎?」四棱不解的問。
「他們會願意的,屆時我親自去做說客,必定說服北方秀與我們合作。」
「好,我現在就問那人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