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所謂吃的越多,長得越壯!
「……」
「進林子里了,大老爺,分開找么?」
「不要離太遠,順著痕迹找。」
「明白!」
……
寂靜無音的森林之中,利刃入肉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散去雙手上的鐮刀甲赫與身後迎風亂舞的四條猩紅尖銳的鱗赫,路修快意的擰了擰脖子。
「爽!」
身後橫七豎八的排列著蒙面忍者的殘屍,路修滿臉愉悅與陶醉的伸著懶腰。
「孩兒啊,殺人上癮是病,得治啊!」
一旁靠著大樹站著的輔助阿無輕嘆道。
「滾,誰說我都行,唯獨你們全性,你們有什麼資格說小爺?」
路修毫不客氣反手比了個中指。
「你們這幫燒殺淫掠無惡不作的惡棍!」
「喂喂喂,別冤枉我們啊!全性是指按照本性做事,不做約束,可不是燒殺淫掠啊!」
無根生一臉不爽的反駁著這個污衊自家門派「聲譽」的玩意。
「我們是肆意妄為,但燒殺淫掠無惡不作的,也就那麼一小撮好吧?」
「可誰叫你是全性掌門呢!」
路修一臉無辜的聳聳肩。
「世人總喜歡以偏概全,不是么?」
「所以,只要有那一小撮燒殺淫掠無惡不作的惡人在,世人就會認為全性全都是一個德行。」
「然後,認定了全性全是惡人之後,世人們又會認定,只有最惡的那個惡人才能成為惡人們的首領,不是么?」
帶著燦爛的微笑,路修看著無根生。
「啊這……說的在理。」
無根生點頭道。
「不過,我是全性的掌門,全性的宗旨就是無拘無束,我還能去壓制他們不成?」
「所以,你不就是惡人么?」
路修很是愉悅的笑了。
「所謂子不教,父之過。身為掌門卻不約束門下弟子,放任門下弟子作惡,難道,你沒錯?」
歪了歪頭,路修笑著,看著無根生。
「也對……不對,我怎麼被你繞進去了?」
無根生下意識的點頭,緊接著便反應過來,連忙晃了晃自己的頭。
「不過,我也不想管你們全性的事,畢竟那些道德倫理清規戒律確實煩。我自己也是個喜歡肆意妄為的人,所以,只要沒人肆意妄為到我身上,我是一點都不在乎。」
路修撇嘴道。
「這或許就是……嗯,那話怎麼說的來著?算了,這不重要。」
晃了晃腦袋,路修看向無根生。
「重要的是,繼續砍人去吧,阿無!」
路修一臉鄭重的說道。
「呃……」
讓路修心中升起一絲絲不詳之感的,無根生並沒有勃然大怒的怒斥著他的詭異稱呼,而是稍稍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那個,用神明靈也是很累的啊,我暫時已經用不了幾次神明靈了。」
「……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路修無奈的扶了扶額頭。
「行了,那你去找你的全性吧!小爺我單刷!」
「我靠,你卸磨殺驢啊!萬一我被人弄死了怎麼辦?」
無根生頓時一臉誇張的說道。
「別裝,你丫的不是說了,還能使幾次呢么?你那把槍裡面也還有幾發子彈,你還能被砍死不成?」
路修斜著眼睛瞥著無根生。
「更何況,阿驢啊,身為全性掌門,你就會個神明靈,說出去你看看有人信么?」
「阿無我特么還沒說什麼呢,你特么還蹬鼻子上臉了?」
無根生頓時對路修那蹬鼻子上臉的稱呼表示了強烈譴責。
「你自己說的你是驢。」
那正要繼續向前的男孩聳了聳肩,擺出了一副無辜模樣。
腳步不停,那男孩伸手搓了個眼球,扔向無根生。
「要是真有危險的話,記得捏碎了喊救命。」
那睜著猩紅眸子的男孩回首道。
無根生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卻是一愣,旋即笑了起來。
有意思!
……
「嘎吱,嘎吱……」
赤腳踩著地面上的枯枝與落葉,樹葉破碎與枯枝斷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路修如此悠閑的漫步在林間。
這林子雖然不是什麼深山老林,但也算是人跡罕至,自然不可存在什麼林間小道。
不過,就算是有所謂的林間小道,路修怕是也不會選擇,畢竟他還挺享受此時的這個氣氛來著。
他此時的目的很簡單,單純的走。
向著林子外走,向著日軍駐地走。
如果有忍眾發現了他的話,就解決掉。如果沒有的話,就去殺那些鬼子兵。
他能感覺到,這個駐地的日軍士兵人均素質相當不錯,而且原著之中似乎也提到過,這個基地的鬼子兵都是精銳。
能多殺一個就多殺一個,反正絕對成不了壞事。
他多殺一個,說不定日後的戰場上,就有幾個士兵或者異人能活下來。
雖然他不確定還有多少剩下的就是了。
畢竟,他之前那一通狂砍,著實砍死了不少呢!
「算了,能砍幾個是幾個!」
愉悅的笑著,路修突兀的擰腰回身,一腳迴旋向後踢出。
堅硬的腳後跟與那悄無聲息的撲來的蒙面忍眾的臉頰發生了親密的接觸。
「砰!」
沒有任何意外,那頭顱如同一顆脆弱的西瓜一般爆碎開來。
「吶吶,現在的忍眾,都這麼智障的嘛?」
帶著幾分惡意賣萌的嫌疑,路修如此嘆道。
「身為一個忍者,你難道不應該悄咪咪躲起來甩手裡劍么?」
亦是此時,那被餘力帶飛出去的無頭屍體「砰」的一聲,落在了地面之上。
無聊的打了個哈欠,路修正欲轉身繼續前行,一股刺骨的寒意忽然自兩腰處傳來。
沒有絲毫猶豫的,健壯有力的雙腿發力,整個人高高躍起。
與半空之中轉了個身,路修落在地面之上。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安然無恙的腰子,不去理會自己大腿上已經癒合的傷口,路修鬆了一口氣。
抬眼看向那兩頭金黃色的猛獸,路修狠狠地啐了口唾沫。
「妹妹的,你他妹的下手是真損啊!」
路修罵罵咧咧的說著,猛然一個側身,避開了那從身後劈來的利斧。
利斧擦著路修那菱角分明的腹肌而過,重重的斬進了地面。
臉上帶著嗜血的微笑,路修一腳踢了過去。
只聽「咔嚓」一聲,手持利斧者那粗碩的左小腿便應聲斷裂。
緊接著,剛硬的鐵拳沒有絲毫留力的轟在了那肥碩的面孔之上。
然後便是縱身前躍,避開那自身後甩來的,如同釣魚線一般的絲線。
頗為瀟洒的一個空翻落地,路修看著面前的敵人。
「喲嚯,碰上了一群大個的啊!」
看著那三個「小孩子」,路修咧嘴一笑。
扛著一個如魚竿一般棍狀物,打扮的如同江邊漁翁一般的赤足少年。
手中持著一把太刀,身邊圍繞著數只金黃的動物,長相與那「漁翁」少年相差無幾的少年。
身材肥胖壯碩,肥胖的臉上帶著腮紅,穿著一身紅色肚兜,手持一桿短斧的女娃。
嗯,那女娃此時的樣子有些慘。
要不是路修對這個女娃的印象極其深刻的話,他怎麼也不可能認出一個臉都被他打凹進去的生物。
兩個少年看了一眼那女娃,面色陰沉似水。
路修輕嘆一聲,微弓腰身,左眼那猩紅赫眸旁的血絲再度蔓延,直至鼻樑。
「那麼,遊戲開始!」
純熟的日語自食人者的口中飄出,那男孩卻於原地消失不見。
「小日本,給爺死!」
睜著猩紅猙獰的赫眼,路修癲狂的發笑,那黑紅的長槍直直的刺向那持刀少年。
少年聽不懂男孩口中的漢語,但那並不重要。他們嚴苛的訓練所養成的肌肉記憶讓他們在此時做出了最為正確的選擇。
太刀微微一晃,那兩頭似狼非狼的金黃猛獸直直的向路修衝來,長得如同雞崽一般的金黃禽類「嘰嘰」的叫出聲音,金黃色的,如同赫鏢一般的羽毛飛射而來。
路修不閃不避,仍舊猙獰獰笑,手中那銳利的長槍直指持刀少年的心口。
「當!」
數聲碰撞聲同時響起,那金黃色的,如赫鏢般的羽毛乾脆利落的被不知何時覆蓋於路修身上的黑色鱗甲所彈開,不曾給那堅硬的鱗甲造成分毫的損傷。
再度進入半赫者狀態的路修全然沒有將那金黃的猛獸放在心上,硬扛著那鋒利的獸爪,路修的甲赫長槍刺入了少年的體內。
少年終究並非常人,縱然是以路修的速度,卻仍舊讓他避開了要害,長槍刺入右胸,這自然不是百分之百致命的傷勢。
但……
路修那被鱗甲所覆蓋的臉上,劃過一絲如同嘲諷般的微笑。
手中那與赫包相連的長槍忽然給少年來了個「骨質增生」。
錐形的槍頭瞬間變成了一個刺蝟球,不斷蔓延的甲赫尖刺不僅生生拖住了少年那正要退後的身形,更是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與咽喉。
單手擰動長槍,試圖將少年最後一抹生機一同抹殺的同時,四條利刃狀鱗赫閃瞬而出,與那揮舞著的魚線所交擊。
僅是瞬間,少年的身體便已經被他攪成了兩半。
抽出長槍,路修看向那個正瘋狂揮舞魚線的漁夫少年。
「啊嘞,你們也沒我想象的那麼強嘛!」
在把對方的弟弟生生攪成兩半之後,食人的男孩惡劣的對苦主笑著。
「這才多大一會啊,就剩下你一個光桿司令了!」
男孩那戲謔的聲音傳入少年耳朵,令他的情緒更加的暴怒起來。
「去死啊!!!」
他怒吼著,手中的魚竿更加瘋狂的揮舞,但那堅韌纖細的魚線卻始終無法突破那道由四條鱗赫所組成的屏障。
沒有絲毫的懸念,幾條鱗赫飛舞著彈開那角度刁鑽,柔軟堅韌,難以抵擋的魚線,路修欺身上前,手中長槍毫不留情的掄了過去。
漁夫少年瞳孔瞬間一縮,就要向後退去,卻遲了一步。
剛硬的長槍與漁夫少年的臉龐親密的發生了接觸,隨著「砰」的一聲,漁夫少年的大好頭顱便成了個爛西瓜。
看著漁夫少年的屍體無力的軟倒,路修的嘴角不由得咧出了一個名為「爽」的弧度,搭配他此時的外貌與行為,看上去煞是猙獰。
鱗赫縮回赫包,路修轉過身,走向那被他一拳敲暈的女娃。
雖然他一拳轟在女娃面孔上的那一拳的手感極其舒暢,但那並不是可以證明女娃死透了的理由。
纏繞於手臂之上的甲赫長槍化作分離甲赫的長劍,路修一劍便削去了女娃的頭顱。
粗大的尾赫自赫包之中冒出,接連著將三人的屍體吞了下去。
與無根生一路走來,路修並沒有隱瞞什麼,所有被他殺死的人的屍體全部都被他以消化尾赫吞了下去。
吃的多了,他也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食物死亡的時間越短,他所能得到的好處也就越大。
在一人之下的世界,這些掌握超凡力量的人被稱為異人,而這些忍者,就是島國的異人。
而食用他們之後促進路修的「生長發育」造成最主要因素的,就是他們所修行的,名為查克拉的能量。
而他們所修行的這種名為查克拉在他們死之後就會逸散,所以他的食物們死亡的時間越短,食用之後帶給他的就會好處就越大。
而他這一路吃來……
路修默默地打了個哈欠。
「快要沉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