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該死的老女人
紅菱的姿態很是讓安平訓無語,可現在為了不徹底結束過後阻止異國修士任務。
端雅楠有點著急的給安平訓傳音:「安爺爺,真的就不能再出手幫幫他?」
可惜安平訓只是目光下垂看地,無奈的輕搖頭,沒有回端雅楠的話語。
端雅楠知道了,可她很不甘心。秦遠是她邀請過來助陣,現在被紅菱如此懷疑讓她心中略有愧疚。
紅菱上到秦遠面前看似平靜,其實心中也是戒備,以防被突然發難:「秦遠?或者我還是該叫你摩醯羅?」
「紅菱前輩,我就我,姓秦名遠。至於你說的摩醯羅並不是我。」
秦遠挺直腰桿,絲毫不慌的正面回答讓紅菱很是意外,看著那堅定的目光,肯定的態度,心中也是不由起了疑心:「難道是搞錯了?他只不過是和那個狂徒長的一樣而已,呵呵,世界上怎麼會有一樣的人讓我遇上。」
紅菱目光逐漸變冷:「無所謂,反正都已經站在面前,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說完,秦遠突然就是感覺一股強大的壓力從四周傳來,不斷擠壓自己!
地玄境的靈壓,氣勢洶洶,平日里的爆發力足以讓低級弟子不戰而降,遇到心智不堅者更是瞬間失去戰鬥力。
紅菱這是要試探逼迫秦遠使出當時與自己交手的,只要證明他有地玄境的實力,那一旁的安平訓就也無話可說,勢必讓塵心道人也會現身。
秦遠現在面對每一分的壓力都對他是一層枷鎖負擔,牢牢的將他由內而外,再由再到內,反覆擠壓,整個人胸口起伏不定,呼吸都很困難。
「不用刻意承受這種折磨,只要你拿出你真正實力,就算是對面我,你都有能力打敗,不是嗎?」
紅菱那潔白的牙齒在秦遠面前輕聲細語誘惑,可是秦遠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現在若是讓摩醯羅那個不靠譜的惹事精出來,一定會讓自己全身而退。但這樣下去自己對徐州士的死畢竟讓紅菱更加懷疑,自己也是在這時完全曝光。
還有就是,現在的秦遠根本就沒有辦法叫醒已經深度不知何時才會醒來的摩醯羅。
而建木神樹,元神之力,他現在不敢動用一分,還必須要極力壓制。不然光是在場的兩個地玄境修士就足以拿下自己,把他研究個徹底。
現在唯一能夠幫助自己的就是咬緊牙關挺過去。
秦遠已經很難在開口輕鬆說話,只是用眼神眼神死盯著一臉神情自得的紅菱。
紅菱看著這不服氣的眼神,也是神情略帶不悅,自己噹噹一個地玄境修士,就算是對同級的選手也不會如此。
帶著情緒,她不由又是加重幾分,她就不信秦遠能夠以一個力士境界身份抗下自己幾分靈壓。
四肢已經開始不停的顫抖,全身的骨頭都在嘎嘎作響,汗水早已浸透外衣,一副狼狽的樣子讓端雅楠等人不明白秦遠這是再堅持什麼。
現在紅菱的靈壓氣勢,完全是集中施加在一個人身上,就算是金屬都能讓它變形,而只要秦遠說一句求饒的話,她也會上前為其儘力開脫。
但也就這樣,秦遠選擇的是不屈不饒,就要硬撐。
心知肚明現在這種常規的狀態已經承受不下,秦遠運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變化。
氣血如江,綿綿不絕,秦遠整個身形一下膨脹一圈,秦遠以力士的身形變化強行適應現在的靈壓,也是讓自己終於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可這種反抗行為,在紅菱眼中,無異於是一種挑釁。
自己要得是你地玄境實力,而不是區區力士的表現,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被嘲諷一般,讓她不得不黑起臉直接又加大三分力量。
剛剛輕鬆幾分的秦遠,這次直接像是被有千斤的重物直接加上,這股突然而來的壓力,直接讓他也是承受不了,直接一個撲趴再也無法挺直腰桿,雙手直接按住地面,開始不停的顫抖起來。
「不!不能讓這個女人看不起自己,若是這該死的女人真不打算放過自己,就算暴露建木神樹,也要拼上一拼!」
秦遠心中對建木神樹寄起了最後的希望,當自己真的到達極限過後,自己若還是被這個不講道理的女人脅迫。
為了活著,也只能暴露神樹等底牌,不過日後的生活是否平靜如意,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紅菱看著剛剛還要反抗的秦遠,一下直接維持不了站直,直接就是要跪下來時,還是心情舒暢起來。
但秦遠卻在下一秒直接用雙掌支撐,躬身就是不肯讓膝蓋落地。
要是能讓一位疑似地玄境修士天才修士跪在自己面前,這可是一件讓她歡喜的一面。
可那雙膝蓋,就是顫顫巍巍不肯落地,這讓小人得志的紅菱立馬也是鬱悶無比。
她此刻還不信邪,你竟然不肯承認自己的修為,那我就要好好藉機羞辱你一番。
又是不斷加上鼓動,秦遠七孔已經開始慢慢滲出一絲絲鮮血面目猙獰,頭腦中也是嗡嗡作響,思緒也是明顯開始產生恍惚。
秦遠在地上苦苦支撐不由苦笑,自己不是沒有見過地玄境的生死搏鬥,雖然被其威力非同凡響的場景而震撼,可那種鋪天蓋地壓力都是讓掌控身體權的摩醯羅給抵消。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自己與紅菱這樣的地玄境之間差了多少距離。若是對方真想動手打殺他,可能只是用一根手指就能輕鬆搞定吧。
可現在卻要讓他用這樣屈辱的方式來折磨他,這讓他心中很是不甘。
秦遠不願在忍耐,他就算是死,也要保住自己的尊嚴。
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一個地玄境老女人算什麼東西,竟然章讓我秦遠下跪做夢。
「該死的老女人!你爺爺我和你拼了!」秦遠像是困獸咆哮的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