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明正的舉動
優優子也不多說,之前這忍服主人她是知道的,依照那人的實力,雖然能躲,可絕對不是這樣輕鬆。
優優子在次召喚出兩個一樣的攝魂銅鈴,直接就是一個飄逸的步伐向秦遠襲去,要把他給拿下。
秦遠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嫵媚的女子,動起手來一點也不含糊。
三枚攝魂銅鈴,乎上乎下,時前時后,讓人難以尋思下一秒會以何種方位攻擊。
從剛剛那赤雲火礦被砸出來的深坑,秦遠也是不願用自己的肉身去承受一下。
秦遠冷靜側身一躲,兩枚攝魂銅鈴就是插肩而過,秦遠鼻尖輕微嗅動,一股誘人香味就是飄來。
還未等他分辨出是何異香,優優子就是出現在側身遷遷白嫩玉手直接朝打後勁之處猛然攻來。
看似柔弱無力,但在秦遠眼中其中這掌裡面感覺到的卻是那剔骨斷經的陰柔力道。
秦遠不敢大意,直接反手就是直接扣住手腕,但優優子的玉手纖細如無骨,還沒有等秦遠一把鉗住就直接順滑而出。
優優連貫性轉身一腳直撩,險險從秦遠臉龐劃過后又是三枚攝魂銅鈴組成三角光束不知何時又晃蕩在面前要困住擒拿。
秦遠眼看這種情況也決定不在被動,直接就是一身靈壓釋放,不斷朝優優子衝擊過去。
優優子被秦遠這突然的暴動一下也是大驚不已,秦遠之前的修為內斂,不過從靈力波動看也不過就是真玄境而已。
真玄境內,在優優子等人眼中還是有自信能夠輕鬆拿下的存在。
可是秦遠的靈力猛然之間沒有預兆般的出現,而且威能異常純粹,這種靈力就算是靈玄境修士之中都沒有幾人能夠修鍊出來。
一時間飛沙走石,迷亂人眼,秦遠以掌變抓,五指如鷹爪曲溝,直接朝優優子喉管抓去。
這簡單狠辣的攻擊,頓時讓優優子不由花容失色,她沒有預料到這個神州修士竟然如此不簡單,光是那股靈力就給了她不少壓力。
現在更好,只是簡單的過上幾招,對方的實力竟然還在自己之上。
優優子連忙祭出法寶素傘,以傘面直接對上,傘面流光溢彩,直接擋下秦遠,迫使後退。
不過等優優子看到這名偽裝者竟然在落地站穩腳跟后,第一時間竟然是拿起剛剛接觸自己的手在鼻尖享受的嗅了起來。
這一幕,讓優優子瞬間臉寒下來,不過卻沒有說話,而是不停的上下大量。
優優子此時心中同樣驚訝,這神州修士都是什麼妖魔鬼怪的存在,之前遇到過一個叫秦遠的年輕人都可以與安培明詠一爭高下。
現在又來一個真玄境實力堪比靈玄境初期都不一定是對手的人,這不得不讓優優子這優秀的自豪感很是失落。
若是說,優優子最不願意遇到的人那肯定是之前的秦遠,但現在必須又加上眼前的神秘偽裝者。甚至更加忌憚。
優優子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眼前這人竟然就是秦遠,因為兩者之間差距實在太大。
秦遠在優優子的眼中就是一個氣血如虹,人形凶獸一般的存在,在體術方面是萬中無一的奇才。
而此時的神秘偽裝者,只有一雙眼睛可以看到,但是那清澈無暇的眼神中並沒有那種戰鬥的狂熱。
而且這一身純粹靈力不可能會是一個專業修體之人能夠同時擁有兩大專項。
神州修士的修為難道都如此強悍,優優子總共就遇到不多的存在,結果都已經有三人是那種可以越級戰鬥的存在,這讓優優子很是疑惑。
明正皇子眼看兩人都要再次交鋒,而且優優子的整體狀態明顯單人要處於弱勢一點。
直接上前一步櫻扇寶光一搖,強烈風勁直接阻擋在兩人之間,說道:「優優子,不要在動手了,這人很強。」
「但他也只是一個人!一樣可以拿下他!」優優子不服說道。
明正皇子思索一下,卻意外的微笑說道:「優優子你與晴子先退後,我想單獨和這位朋友聊上一聊。」
這明正皇子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大驚,不知道他這是為何,難道不知道此時的眼前這個偽裝者很是危險。
侍女晴子直接勸解說道:「殿下,此人危險,不能獨處。還請不要如此最好。」
可是明正皇子卻要堅持:「我的決定難道有錯?還是說我說的話已經不管用了?」
明正皇子話中語氣不知覺帶有一絲上位者的威嚴絕對,這可讓一向服從的侍女晴子連忙驚恐說道:「殿下,奴婢知錯了。」
緊接著不在猶豫的直接退後下去,優優子不知道明正皇子到底想幹什麼,但一看他那好似無畏的樣子。
優優子不滿的還是收起了手:「算了,你竟然執意如此,我也難得管,那傢伙要是敢亂來,你可要多堅持一下哦。」
兩女聽從了明正皇子的話,都不情願在遠處靜等,不過侍女晴子那冷峻的眼神一直盯著秦遠,恐怕秦遠一旦有什麼動作對明正皇子有所威脅,下一秒就會被其攻擊。
而此時的秦遠同樣不清楚這個明正皇子想幹什麼。
按照道理來說,現在神州修士與倭國修士是那種水火不容的局面,一旦遇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較量。
現在這個明正皇子明顯修為不過真玄初期而已,怎麼敢與他單獨如此近距離相處?
秦遠不知道對方哪裡來的自信,但他有自信就算是現在單挑靈玄境修士,他都有能力可以保持不敗。
秦遠之前就是被這個倭國皇室的人差點暴露自己,也是看出這人的心思之細膩,不是一般人的想法,不如聽聽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的膽子很大,是一個有魄力的人,可是這樣獨自面對我你就不怕?」秦遠運用肌肉將自己的喉結改變,說起話來很是沙啞。
明正皇子一聽對方故意將聲音改變,也是不去計較,反正他只是看中對方實力,身份。
這種一切都不知道的人,正好是他所需要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