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鋒芒出露 第九章、慶魚年的成立與變腫的陶紫
辦完正事的陳年三人再次來到了「啥都敢做」這個革命根據地。
為慶祝柳儒毅的自由,張大炮特意多點了一個紅辣椒紫薯炒肉,多放辣椒多放紫薯不要肉,預祝柳儒毅以後大紅大紫。
而三人用餐情況就不一一介紹了,總之吃的特別嗨。
今天,在這個「啥都敢做」的革命根據地。
就要打響了秋後的第一槍了。
經三位大佬一致決定。
「慶魚年」娛樂文化傳媒無責任公司正式成立。
掌舵人:陳年。
揚帆者:1號員工-柳儒毅,其餘待定。
船貴賓兼股東一位:張進步。
股份在三兄弟你爭我奪的情況下,分為張進步49%,陳年20%,柳儒毅10%。
餘6%獎勵未來老員工或者有巨大貢獻的員工。
另有15%被「啥都敢做」的廚師長兼老闆,三兄弟的備胎,最佳第四人陶隱成功過認購,登上賊船。
「乾杯」。
「乾杯」。
「干」。
「乾杯」。
修我戰艦,殺上九天;塗我熱血,一往無前!
在陳年,張大炮,柳儒毅,「啥都敢做」大酒店老闆陶隱的推杯換盞中,一座巨無霸馬上就要緩緩起航,馬上就要如蛟龍入海,扎入海中。 ——
「如果驕傲沒被現實大海冷冷拍下。
又怎會懂得要多努力,才走得到遠方。
如果夢想不曾墜落懸崖千鈞一髮。
又怎會曉得執著的人,擁有隱形翅膀。 ……
沮喪時總會明顯感到孤獨的重量。
多渴望懂得的人給些溫暖借個肩膀。 ……
最初的夢想,絕對會到達。
實現了真的渴望。
才能夠算到過了天堂。
「這首最初的夢想送給如意。也送給在座的各位。」
陳年在「啥都敢做」飯店的KTV包廂內拿著麥克風,醉醺醺的彈著吉他唱到。
「嗚嗚嗚,陳年別唱了,嗚嗚嗚,這歌讓我想起我曾經也是一個有夢想的人,可是我到頭來總一事無成,只能回家繼承我爸爸的千億資產,可除了這些資產,我還是個啥,我還算個啥。」張大炮跪著哭道。
「嗚嗚嗚,陳年別唱了,嗚嗚嗚,這歌讓我想起了那年冬天,我獨自一人來魔都,想想干一番大事業,嗚嗚嗚,結果就不提了,總之我,我,我哭就完了,不說廢話了。」陶隱也跪著哭道。
「嗚。」柳儒毅也跪著哭道。
就在陳年準備安慰三人的時候。
「嗚嗚嗚嗚,我的夢想是交個男朋友,談個戀愛,可我爸爸不讓,嗚嗚嗚。」一個清脆的哭泣聲傳來。
「.……」陳年柳儒毅一陣無語,張大炮一陣興奮,陶隱暴跳如雷。 ……
包間外面,一對許久不見的父子正在親密的互動著。
父親抱著許久未見的兒子親昵的用鬍子拱了拱。
而孩子邊躲邊開心的說道:「爸爸,你出差那麼久才回來,這次回來給我一點愛好不好,給我買一個會發光的凹凸曼好不好。」
說罷「木嘛」的一聲,親了一下父親臉頰一下。
而父親親密的揉揉兒子腦袋,正準備答應時。
包間內突然傳出了
「陶紫,乖,讓爸爸給你一點愛。」
「啪」「要那玩意幹啥」
「啪啪」「要那玩意幹啥」
「嘭啪啪」「你幾歲了呀」
「噼里啪啦」「敢要那玩意」
「噼里啪啦砰砰啪」「還要不要?」
「不要了,謝謝爸爸,爸爸真好。」一個吐字不清的聲音答道。
隨後房門打開。
一個鼻青臉腫、眼睛眼圈紅紫、一個鼻孔流著鼻血、屁股腫的像炸裂的仙桃、穿著渾身腳印的蘿莉公主裝的小姑娘從包間里走了出來。
「看什麼看,父親給孩子一點愛,沒見過嗎?」小姑娘一隻手捂著紅腫的眼圈,一隻手捂著炸裂的屁股。
「嗚嗚嗚,爸爸,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嗚嗚嗚,我們回家,我的玩具還能玩。」
「你掙錢不容易,我不能亂花,嗚嗚嗚,兒子不要了,我想媽媽了。等到了晚上,還是像以前你每次回來時一樣,我自己睡一個屋子,爸爸還是在屋裡打媽媽吧。」
「嗚嗚嗚,別打我,我怕疼,媽媽不怕疼,每次你回來都可期待你打她了呢。」
「而且爸爸打的比王叔叔輕多了,嗚嗚嗚。」
小男孩看到了陶紫,然後又看看了爸爸,哭泣的說道。 ——
一個家庭支離破碎的分割線
「如意,這首歌你先練著,我感覺你應該喜歡,過兩天我再給你寫幾首情歌,以後咱掛牌就掛情歌小王子。主要營業客源就是18-25歲的小姑娘。」
「到時我再給你微播經營一下。
你在上面跳跳舞,耍耍帥。
再配些風花雪月,情啊愛呀的段子詩句。
花1000萬,給你轟轟作品。
再花1000萬,給你刷刷頭條。
再花1000萬,給你炒炒緋聞。
再給你花個1000萬,找點機器人,偽裝成你的愛豆,打打榜。
再花5000萬給照你本尊造三部青春偶像劇,讓你當男一號。
名字我都想好了《蛤蟆變王子》《紅黃色生死戀》《陪你去看流星錘》。
打造娛樂圈知名全能花魁柳儒毅。」
「到時候,你就是明星,你就是偶像,你就是那獨孤的歌王,你就是天空中最亮的那顆星。
什麼鬼魅傳說,什麼魑魅魍魎妖魔,只有你柳儒毅在幽幽的高歌。
到時候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天大地大,如意最大,天寬地寬,如意最寬,天廣地廣,如意最廣。
你就是電,你就是光,你就是唯一的神話。
聽懂了,掌聲。」
啪,啪,啪,啪。
兩個鼓掌舞式掌聲同時響起,連綿不絕。
良久過後,雙掌通紅的柳儒毅疑惑的望向同樣興奮不已的陶隱。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就是覺得像打了雞血一樣,血脈噴張,特別興奮,雙手不自覺的就拍了起來。
這感覺.……這感覺.……這感覺就像我當初剛來魔都,在一個月高風黑的夜晚,獨自一人走進了傳肖窩一樣。
但當時我也沒這麼興奮,真是奇了怪了,怪哉,怪哉。」陶隱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說道。
「不用懷疑,我不是傳肖頭目。」
「我是一名人類靈魂工程師,目前準備自考教授級別,專業提升凈化人類的靈魂,你們以後可以簡稱我為年授,教授的授喲。」
「阿,想及此處,此時此刻我想吟詩一首。
柳儒毅,還愣著幹什麼。快拿小本本記下來,這是我剛剛一瞬間靈感如泉涌有感而做。」
啊~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憂鬱的日子裡須要鎮靜:
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
心兒永遠嚮往著未來;
現在卻常是憂鬱。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將會過去;
而那過去了的,就會成為親切的懷戀。
「柳儒毅,這將是你的微播第一段短視頻配文。
BGM是你唱得最初的夢想。
到時候你就跳我自創的舞蹈「極樂凈土」。
我再買點推廣,買點機器人點贊,買點熱搜。
到時候你不紅誰紅,你不出名誰不出名。
到時候,你就是明星,你就是偶像,你就是那獨孤的歌王,你就是天空中最亮的那顆星。
什麼鬼魅傳說,什麼魑魅魍魎妖魔,只有你柳儒毅在幽幽的高歌。
到時候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天大地大,如意最大,天寬地寬,如意最寬,天廣地廣,如意最廣。
你就是電,你就是光,你就是唯一的神話。
聽懂了,掌聲。」
這次回應他的只有陶隱那興奮地鼓掌舞式掌聲,孤獨而又響亮。
察覺到情況不對,陶隱停下了動作望向柳儒毅,陳年,張大炮也望向柳儒毅。
「痛。」柳儒毅邊說攤了攤紅腫的手掌。
那手掌已經腫脹的像個豬蹄,紅鼓鼓的血與肉一鼓一縮。
彷彿在說: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