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鋒芒出露 第二十五章、柳儒毅會如意
望著王酥酥的那種負心漢表情,陳年一頭黑線,連忙說道:
「姑娘,不要這麼多戲,我只來過一次,那次來酒吧喝酒,我最後喝醉了,雖然斷片了,但是我知道,我對你啥都沒幹。」
「我是一個傳統的男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位姑娘,切勿污人清白。」
宋溫暖一副我信你個鬼,你這個男銀壞滴很的表情。
鐘意一副我信你,陳大哥,你是最清白噠的表情。
隨後三人走向這個音樂吧位置最好的包間。
在前往包間的路上,一個大鬍子體格健壯的男人急匆匆的迎面走了過來,當他無意間抬頭看到陳年時,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哈一笑:「喲,這不是陳兄嗎?」
「???」陳年一臉蒙圈
「???」宋溫暖鐘意也有點疑惑。
「哈哈哈,先不說了,有急事,改日聊。」說罷急匆匆的走了。
「你認識?」宋溫暖驚奇的說道。
「不認識啊?這誰啊?」陳年滿臉問號。
「這是新生作詞人王江河啊,他爸爸王文山是詞曲界的大高手,天王都請不動的人,而王江河也是詞曲界新一代的主力,你不認識他?可他認識你啊。」宋溫暖不信地說道。
「真不認識,估計認錯人了吧。」陳年笑著說道。
但隨後接連又有兩人跟陳年打招呼,搞得陳年一副見了鬼的感覺;
等到第五個人打招呼的時候,陳年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不是斷片了,而是失憶了。
而此時的宋溫暖和鐘意則覺得陳年有點不要臉。
呵,tui,撒謊男。
當三人抵達這間最好的開放式包間,相對坐下,閑聊了兩分鐘,柳儒毅和寧瑤也來到了這個樂吧之中。
背著吉他的柳儒毅牽著走路扭捏的寧瑤,緩緩走向陳年。
「喲呵,少爺少奶奶,來了啊。」陳年看到二人,嘲諷的說道。
「.……」柳儒毅張口不知道說什麼,寧瑤低頭紅著臉扭扭捏捏的站在身後。
「喲,還會害羞啊,你的囂張呢,你的跋扈呢,你的無理取鬧呢!」陳年繼續嘲諷道。
「.……」寧瑤的臉更紅了。
看著臉紅的寧瑤和尷尬的柳儒毅,陳年有些疑惑這倆人大學幾年都沒狼狽為奸,今天怎麼就開竅了?隨即問道:
「說說啥情況唄,兩年都沒開竅,幾天你倆就開竅了?寧瑤,你說!」
紅著臉的寧瑤雙腳躊躇了一會,然後開始老老實實紅著臉開始敘述起來。
原來呀,就在昨天,柳儒毅想找寧瑤談一談,坦誠下自己有口吃病這件事。
兩人見面后。
「有病。」柳儒毅第一句話就是這倆字。
隨後炸毛的寧瑤就要上手打人。
「我有病。」
緊急情況下,柳儒毅居然說出了三個字,這讓柳儒毅不禁感慨,要不要以後就靠這個方式康復痊癒?
「???」寧瑤聽到柳儒毅這樣說,也不禁一愣。
「口吃。」柳儒毅邊說邊把手機拿出來,打著字給寧瑤解釋著當年有那麼一絲絲想分手的原因,並最輸入到「我配不上你」。
「你說什麼混賬話呢,柳儒毅。」寧瑤聽完解釋,憤怒的說道。
柳儒毅指著指寧瑤說道:「太優秀。」
「我怎麼優秀了,我除了天生麗質,聲音好聽,腰細腿長,溫文爾雅,落落大方,氣質如蘭,知書達理,心地善良,口齒伶俐,頭腦靈活,勤學好問,堅韌不拔,多才多藝,能歌善舞,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外;」
「我還有什麼優點!我還是個啥!我還算個啥!」寧瑤怒氣沖沖的說道。
「.……」柳儒毅。
「姑奶奶今天就問你一句話,姑奶奶稀罕你,你做不做姑奶奶一輩子的男人。」
「不用說話,做了,這瓶酒你幹了。」
寧瑤說著把路過服務員推車上的一瓶人頭馬摔在桌子上。
「咕嘟咕嘟咕嘟。」
柳儒毅二話沒說直接開喝。
寧瑤看著柳儒毅喝了半瓶,隨即奪了過來,自己也喝了起來,隨後倆人越來越嗨。
第二天醒來以後,就出現了陳年給柳儒毅打電話,被寧瑤接到的情況。
其實倆人啥都沒幹,就是喝多了。
「嚯,滿分,在下佩服佩服佩服。「陳年甘拜下風的對著寧瑤柳儒毅拱手拜服,「坐吧,來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鐘意,這位是.……」
還未等陳年介紹,旁邊的宋溫暖打斷介紹並且打趣的道:
「哈哈哈,恭喜恭喜,三弟,嫂子替你高興,哈哈,瑤姐,不,瑤弟妹,我說這麼多年你守身如玉,原來擱這等著呢。」
「啐,一年多沒見,剛開始我還不敢認,原來真是你,你怎麼在這裡呢。」寧瑤啐了一聲意外的問道。
「咳咳,你們認識?」陳年意外的問道。
「嗯,家裡和溫暖家生意上有所往來,所以一來二去就認識了,有空經常和溫暖搓麻將逛街。」寧瑤紅著臉說道。
「是啊,五大家族寧家的寧瑤,魔都四美之一,真是一年沒見,妹妹越來越有魅力了,把我三弟都給迷得神魂顛倒了,姐姐最近剛回來,妹妹要是有空了,回頭約哈。」宋溫暖嘿嘿一笑,隨即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陳年。
「坐吧,既然都認識了,那就都是一家人了。」陳年收到眼神后,默默地看了一眼寧瑤,隨即說著給柳儒毅寧瑤讓了讓座位,自己默默地做到了鐘意的斜對面。
「Waiter??~」宋溫暖喊道。
「知道啦,溫暖姐,老規矩,最好的,也是您最愛的美酒,小二我已經端過來了,還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我來親自服務。」
王酥酥端著五杯美酒和一個盛滿美酒的大罐醒酒器走了過來。
「喲呵,今天這是什麼風啊,您這個酒吧小管家做起服務生了,我給你說,你這樣我也不會給某人說的,讓她給你漲工資的。」宋溫暖惡趣味的調戲到。
「嘻嘻,溫暖姐,不需要漲工資,我今天之所以主動做起你們的服務生,主要是為了感謝年大爺上次的捧場。嘿嘿嘿」王酥酥說罷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傻傻地笑著。
「我?捧場?」陳年一臉蒙圈。
「你忘了,當時在吧台,這酒怎麼樣,聽我給你吹.……」王酥酥調皮的模仿著陳年說話。
「哈哈哈,你不說我都忘了,再來一杯,今天打折不?」陳年回憶起自己那段抄自前世趙麗蓉老師小品的那段話也是一笑。
「打什麼折,老闆說了,你以後來消費,打骨折!!!」
「再說了,那是妹妹的秘制酒方,您是第一個賞臉品嘗的,您又喝中了,必須原價啊。」王酥酥笑著說。
「嚯,原來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個小白鼠啊。」陳年先是哈哈一樂,隨後認真的問道:「能說下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都驚動老闆了,我那天貌似斷片了。」
「想知道嗎?那就看你誠意夠不夠了,我想聽信仰。」
王酥酥神秘一笑,隨即點了一首讓眾人蒙圈,讓陳年心中一顫的歌曲。
「卧槽,我那天幹了啥?張信哲的信仰?
噗,喝酒誤事,一首經典的歌就這樣唱了?
喝口水壓壓驚,回家就抽自己一巴掌。」陳年心中默默地想著。
「行不行,如果不行了,吻別也可以。」王酥酥又一次說道。
「噗」陳年一口茶水噴了出去。
學友大佬的吻別也唱了?
隨即一愣,趕緊去擦鐘意的衣裙子,臭嘴,亂噴。好爪子,真軟。
擦著擦著陳年發現……自己好像擦了不該擦的地方。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看著鐘意紅的不能再紅的臉蛋,陳年也不知道是害羞的還是氣的,只能不斷地道歉。
良久,紅著臉的鐘意回復到:「沒事,陳大哥,你也不是有意的,陳大哥,別自責」。
「是啊,你陳大哥不是有意的,他是故意的。哈哈哈。」宋溫暖插嘴調侃說道。
「小姐,我們店裡有換洗的乾淨衣物,還可以快速乾洗,您需要嗎?」王酥酥見狀況也及時說道。
「可以,那麻煩你了。」鐘意紅著臉想趕緊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隨著王酥酥就要走開。
「叮。」
剛離開座位的鐘意手機響了一聲。
鐘意拿起手機看了一會,隨即說道:
「陳大哥,賬號解封了,您用殺手毅那個賬號登錄就行,但是要改名字,所有視頻都已經轉移進去了。」
然後低頭紅著臉就離開了。
等到鐘意走遠,宋溫暖嬉笑著說道:
」嘻嘻,陳年哥,這魔都一枝花恐怕今日過後就會心有所屬了。」。
「怎能胡說,壞了鐘意妹妹的名譽。」陳年一本正經的教育著,「我只當她是一個好妹妹而已。」
「那如果有機會,你會追她嗎?」寧瑤突兀的插嘴說道。
「嘿嘿,為啥我大哥不追呢?這樣一個大美人,是不,大哥?」宋溫暖嘿嘿一笑,若有深意的說道。
「一見鍾情易,相守終身難,大哥我考慮考慮吧。」
陳年一副我下手她就是我的語氣說道,隨後想了想又說:
「說正題,如意,你賬號找回來了,所有視頻都彙集到一個賬號下面了,剛讓改名字,你覺得叫什麼好?」
「聽哥的。」柳儒毅想了想說道。
陳年想了想說道:
「柳儒毅會如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