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勾引
他起身將她抱起來放置在床上,溫聲道:「你今天奔波一天趕回來,得早些休息,我在過幾個時辰也得出發了。」
見他要走,落昭陽急了,她方才坐在他身上時,明顯感受他下身的脹大堅硬,早就箭在弦上。
此時情火未滅,他怎麼能說走就走。
她半跪坐在榻上扯住他衣裳的一角,一手不依不饒地勾上他的脖頸,香軟溫熱的身軀貼上,殷切的聲音染上了魅惑,道:「幕澤璽……這幾個時辰夠你辦事了,你是給還是不給……」
幕澤璽一垂眸,眸色深不見底,她香靨深深,雙眸瀲灧水光,唇珠飽滿紅潤,姿姿媚媚。
那一截光滑細白的脖頸,若是能一親芳澤,必定幾經銷魂。
若再往下望,那若隱若現的身姿已經不是用言語能形容的綺麗媚色。
饒是他自制力再好,也經不起她這番挑逗,既然她想要,那沒什麼是他不能給的。
他躬下身子一把埋進她的脖頸,啃咬吮動,落昭陽身子一顫,緊張得雙手攥緊被子。
「這話可是你說的,一會可不許哭鼻子同我求饒。」
她嬌哼一聲,雙腿自覺纏繞上,一點點地將他整個身子都勾上了床榻,身子輕栗道:「我才不會。」
她在激他,幕澤璽眼神湛湛,翹唇一笑,嘶啞道:「誰教你的?」
落昭陽嫵媚玉顏立即羞赧緋紅,略泛梨窩腆著笑,聲音勾人心弦,「你不是買了許多冊子嗎?我.……我今天現學的。」
幕澤璽頓了一瞬,眸色幽沉,「學得好。」欲潮不受控制湧上,急不可耐地一把褪下她的薄衫,「那我多買些,下回我們一起看。」
她頭一回青澀配合著他,任由著他換了好幾輪的別樣姿勢,兩人各方皆宜,水乳滾燙交融,一旦放縱起來,簡直勾魂攝魄,欲罷不能。
一次次衝擊下,她扶著他的肩膀舞動身子,低低吟出嬌聲,伴著一波波熱流釋放而出。
直至屋內兩排燭火燃盡,床帳下酣戰才堪堪停下。
落昭陽體力不支,香汗淋漓地倒在他熾熱的胸膛上,渾身軟踏,最終自己還是開口討了饒,他才頗費定力地停了下來。
她心中暗暗叫苦,他精力旺盛得驚人,纏著她一遍又一遍來回折騰,她都要做傷了。
清婉在廊沿上守夜,見屋內一夜都燃著燭火,更不時傳出姑娘羞恥的低聲吟唱,她便明白了幾分,只嘆姑娘的身子怎麼承受得住爺這樣折騰。
眼瞧著出發的時辰越來越近,丁茂實在是耐不下去,闖進了院子,見清婉還在廊上守著,喊道:「我的姑奶奶……小主子勒,平時也就罷了,怎的偏挑這個節骨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大軍可都在宮外等著了,爺怎麼還不起來。」
清婉撇了撇嘴,壓低聲道:「可不是我家姑娘不好,是爺偏要纏著的。」
丁茂實在急得不行,硬著頭皮喚了一聲,「主子.……就快到時辰了,若再不出發,該趕不上了。」
幕澤璽出聲應了一句,卻仍舊抱著懷裡的人,紋絲未動。
兩人滾燙的肌膚緊貼著,落昭陽抬起小手無力推了推,面上迷糊道:「該出發了,等會誤了時辰不好。」
他回味般眯眼笑了笑,頭仍在她頸上,在她耳畔邊低低道:「那你還勾我?這是要榨乾我不成。」
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瞪了他一眼,無聲道:「我哪有!」
幕澤璽的手臂更加摟緊了,「別動,讓我再抱一會。」
他聽丁茂催了好幾回,才緩緩鬆開手臂,起身自行穿好了衣裳,又拉開床帳俯身憐惜般親了親她的面頰,「等著我回來……給你更多。」
落昭陽一聽,雙腿不由瑟縮,抬高下巴,鼻尖蹭了蹭他的,糯道:「還是別了.……再多我可就受不住了。」
幕澤璽不禁勾唇大笑,自動把這話當成誇讚,抬手替她蓋好被子,轉身出去。 ——
落昭陽一覺睡至了傍晚,清婉幾經催促下,她才睜開眼。
剛一抬眸,就瞧昨天自個那件藕粉月裙就被幕澤璽撕爛叫清婉掛在了架上。
她羞得兩腮通紅,起身換洗,「這衣服都壞了,也穿不得了,掛在那兒做什麼?」
清婉努嘴,滿臉的不樂意,「姑娘還知道羞了,若是讓夫人知道了,還不扒了姑娘的皮,怎的能讓姑爺這般縱情。」
落昭陽咋舌,細細一想,落夫人對自己的家教嚴格,覺得大家閨秀在床笫上乖巧恭順便好,那能似她這般熱烈回應。
她保證道:「也就這一回了。」
清婉多是心疼她的身子,聽說她被沈碧渠擄走,還是受了傷的,還被太子爺折騰了一晚上,身體怎麼吃得消。
「姑娘先用些東西,小廚房燉了補品,也該給姑娘補補身子。」
落昭陽略咳了咳,點了點頭。
她提著湯勺,正小口吃著燕窩粥,段雨殤跨步進屋,「良娣,你瞧誰來了。」
落昭陽放下手中的瓷碗,段雨殤背後站著的不正是她那沒出息的弟弟落宏日。
上回來信說他欲回來,她也是盼了好幾個日夜,這會見他真的在眼前,倒也些不敢相信。
從前那個慣會鬥雞走狗的少年郎,此時氣質閑雅,纖塵不染地站在自己面前,眼眶溫熱喚了一聲:「長姐。」
「誒。」
她忙應了一聲,胸腔內一陣酸澀,「你何時回來的,怎麼現在才來見我。」
段雨殤是奉命特地帶他入宮與落昭陽相聚的,見姐弟兩這會是要好好說上一番話,這是忙退下,順帶闔上了門。
落昭陽摁著帕子擦了擦淚,「父親、母親可還好。」
落宏日點首,「承州雖荒蕪,左右是日子苦了點,倒也安生。」
在系統的這些日子,她早已把落家所有的人當成了自己的親人,「那你不在承州陪伴父母,跑回奉京做什麼?」
落宏日緩緩道:「父親總覺得留你一人在奉京中實在不安心便叫我回來了,早就該來看長姐,可我一回來,便得了長姐被擄走的消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幸好你無事。」
落昭陽點了點頭,「既然回來了,你以後可有什麼打算。」
她是外嫁之女,在旁人眼中便是和落家脫了關係的,可落宏日不同,落家的髒水一日未洗清,落宏日便一輩子都是罪臣之子,若說要在朝中謀個官位到底也不難,只是要多有權勢是難了。
落宏日笑了笑,「我如今在溫武儒手底下當差。」
落昭陽心裡一念,皇上有意削弱溫家的勢力,故命衛已和幕澤璽出征而並非剛從邊境回來的溫武儒。
但溫武儒家世擺在那,又有功,也得斷不能委屈的,她記得如今宮中的禁衛皆由他統領。
落昭陽想到這,忽地一笑,「那你不是可以時常進宮了。」
落宏日眸色微柔,「想必太子爺也是這般考慮,才這樣安排的。」
落昭陽愣了愣,一時笑了出來。
落宏日瞧她眸光清亮,雙頰紅潤,神態愉悅,想必太子爺待她極好,眉頭輕舒,這終日惶恐的才安安放下。
又想起了母親曾說過落昭陽愛慕的並非衡王,而是當初太子贈的一個護衛,他斟酌著問出口,「長姐,我聽母親……你身邊有一個護衛,你很是心悅,如今可放下了?」
落昭陽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她笑顏漾開,「自然是放不下。」
落宏日聽聞,眉峰一擰,略擔憂道:「可如今長姐已經嫁給了太子,那護衛自然是不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