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收復靈曦（11）

  「你是誰？」寒月怔怔的問。

  寒月的手心沁出汗來，那個景緻如此似曾相識，依稀彷彿，是遺落在夢裡的歌謠。

  心口突然刺痛，單單隻是一個隱約的影子，就讓她痛得不能呼吸。

  溺水一般，窒息著。

  男子的手指滑過她的眼眸，「除了算計，你可曾愛過我？」

  寒月張口想說什麼，卻怎麼都說不出口，那一句，「我愛你，我愛你，從始至終只愛你。」哽在喉間，淚悄無聲息的模糊了一臉。

  她抬手想去握他的手，卻只握到一片虛無，那個影響子在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別走，別走，我愛你，我愛你啊，這具身體，這顆心，愛了你那麼久，理智卻在自欺欺人，欺你欺我。」

  「冥殤。。。。。。」寒月喃喃的睜開眼，眼前依舊是一片混沌，靈曦飄浮在她眼前，晃呀晃呀，晃得她眼暈。

  寒月一咕嚕爬起來，顫抖著指著靈曦問：「你你你，你離我這麼近想幹嘛啊？」

  「我靠，魔怔了啊，肯定是遇見鬼了，好好的怎麼睡著了，又做那個夢。」寒月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可是剛剛心中的那份疼痛和失落竟那樣真實的存在著，就算此刻依舊有些心悸。

  「你知道冥殤？」靈曦饒有興緻的看著寒月問。

  寒月搖頭，可是似乎她醒來時喊的卻正是這個名字。

  「寒月。」靈曦叫她，這是這支箭第一次這麼正式的叫她的名字，「你知道醫神寒霜嗎？」

  「當年醫神寒霜在魔界生活了好幾百年，所有人都以為寒霜叛離神族投了魔族，可是三百年後，誰成想，她卻親手殺了魔尊冥殤，以神族的名義。」

  「那時侯我已經在魔族躺了幾千年了，冥殤是怎樣待寒霜的誰能比我清楚？我不相信寒霜對冥殤沒有一絲感情，結果我猜對了，她愛冥殤，在冥殤死後，她帶著他的肉身沉入忘川。」

  「他們的感情令人動容，他們敢愛敢恨，那一天，冥界漫天飛雪的樣子，沒有人能夠想象那種美麗，那是傾盡生命的美麗。」

  「那一天冥殤成為神，魔，人三族的笑話，他寵了三百年的女子竟是來殺他的，最最可笑的是他死在那個女子的一句玩笑話下。」

  靈曦的聲音幽幽的，講述著一千年前它所目睹的情景。

  「既然相愛為什麼不在一起？」寒月不以為意，聲音冷冷的，「那些個民族大義真那麼重要嗎？」

  「我只是一個小女子，大約是聽不懂這些大義之事，但是我覺得寒霜愚蠢至極，做那麼多年的007，最後竟弄了個兩敗俱傷，做007的話，要麼不要動感情，但既然動了情，那就等於叛離，不過叛離就叛離嘛，她幹嘛還要殺了自己心愛的人才叛離？我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這些古人的事。」

  「這些，與我無關。」寒月說了那麼多，最後終於下了一個結束語。

  「你就是寒霜啊，怎麼會與你無關呢？」靈曦好笑的看著寒月，它倒要看看這個總是不可一世的小女子在知道自己的真身後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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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過年啦，大家新年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