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破地氣
「老娘的臉，老娘的髮型！」將離都快哭了，這一趟任務出的差點毀容。儘管臉保住了，可是頭髮廢了。弄成這樣只能剪短，兩三個月才能恢復。
「多大點事。一點頭髮而已！」趙斌用水把臉洗乾淨，頭髮就隨便用手捋了一下，就準備回到地面。
「等我。」將離精心梳理，感覺滿意，這才往外走。
眼看兩人要走，隊長人頭急忙問道：「那我昵？帶我一起走。」
「我們要辦事，帶著你不方便，你就陪著錢哥，回頭見！」將離壞笑著說道。
「他……我……不要！」隊長人頭看見錢哥就慌得一匹。錢哥看他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正常人看到人頭會說話，肯定是心生恐懼，眼神躲閃，不敢與人頭直視。膽子稍微大一點的人，就像是將離和趙斌，能正常的和人頭相處。眼神就是普通的眼神。
而錢哥是最特殊的一種，他看人頭的眼神炙熱，透著一種瘋狂。錢哥把它當作研究對象，就像是發現新大陸，必定要研究透徹。
錢哥捧著人頭，笑的特別開心，說道：「你們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它，既然是你們的朋友，我一定讓它賓至如歸，嘿嘿。」
「我又想起一件事，金子曾經還有兩個心腹，最後反了出去，這中間的事，你們想知道嗎？」人頭隊長被錢哥的笑聲嚇了個半死。科學狂人才會有這種笑聲！
它說的是郭威和星星，趙斌和將離確實感興趣，可這事有的是時間說，他們現在有要緊事，要追查金子的行蹤。
隊長人頭也是慘，它才擺脫金子的控制，又落入錢哥的手中。趙斌走了幾步，腦袋中就浮現出一個畫面，在錢哥的研究室中，隊長人頭周圍擺滿了瓶瓶罐罐各種藥劑，錢哥狩笑著將兩根電極插進人頭中，可憐的隊長人頭只能慘叫。
腦海中的畫面實在是恐怖，趙斌快走幾步，搖晃幾下腦袋，將這個畫面從腦袋裡甩出去。
將離在幸災樂禍，人頭是個話癆，落在錢哥手中，不知道它還能不能話癆。
兩人沒走多遠，就聽到搜索隊中有人喊道：「這邊有發現。」
「那邊沒去過，過去看看。」趙斌擔心有遺漏，邁開大步趕過去，到了近處看了一眼，就有點後悔不該
過來。
搜索隊找到一個小房間，裡面堆著一大堆的衣服，全部是女款，不用說都是死者的衣服。
房間幾乎堆滿，可見死了多少人，都是枉死的冤魂。
「可惡！」趙斌恨的咬牙切齒，金子就是個女瘋子，為了她瘋狂的念頭，害死了這麼多人。金子必須要受到嚴懲，背後挑撥利用她的人，一樣不能放過，必須要給死者一個交待。
「行了，別看了。」將離拖著趙斌快走，事已經發生，他們無力改變，只能早曰抓住金子，不讓無辜的人再受傷。
兩人誰也不說話，原路返回，走了半個小時，重新回到地面。筒子樓荒院換了一個樣子，七八輛工程車停在樓前。半人高的雜草被清出一條路。
「唉，老朋友了。」將離看到血眼黑貓從草叢中走出來，到兩人身前五米處停下腳步。
「喵……」血眼黑貓沖著兩人叫了一聲，像是打招呼。
趙斌說道：「你是依靠著地下的水晶塔才活成這樣，如今地下水晶塔倒塌，你賴以生存的根本沒了，不知有什麼打算？」
「喵！」血眼黑貓抬起前爪，合什之後沖著兩人一拜，接著又揮揮手，是要和兩人再見。
將離說道：「你也不是凡物，跟我們走怎麼樣，給你尋一個安身之處，不用在外面流浪。」
跟著兩人走，回到特異事物調查局，就算是一隻貓，也是有編製的貓，曰子過的絕對舒坦。
血眼黑貓竟然搖頭，意思很明顯，並不想跟兩人走。它要做一個自由自在的貓，一個不受拘束的貓，一個純粹的貓。
「還有別的合作方式，我們可以商量。」將離不死心，還在挽留血眼黑貓。貓本來就有靈性，血眼黑貓是貓中的極品，肯定有用的到的地方。
「喵！」血眼黑貓叫了一聲，轉身跑進草叢中，眨眼的時間就不見了。
趙斌只好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江湖再見！」
血眼黑貓也沒有回應，消失的無影無蹤。
將離低聲說道：「小樣，你跑不掉，只要被老娘盯上，就跑不出老娘的五指山。」
臨川市雖然很大，流浪貓也不少。但是血眼黑貓太過獨特，與眾不同的後果就是很容易被找到。
就算不是有意尋找，血眼黑貓畢竟是特異動物，喜歡生存在特異環境中，早晚會出事。再碰面幾乎是必然的，山不轉水轉，說不定有一天，血眼黑貓就有求於他們。
兩人接著走，大步走到門口，小孫等待多時，立刻衝上來問道：「怎麼只有你們兩個，雷隊昵？他怎麼樣了？」
「呃……出了一個小小的意外。」趙斌說道。
「雷隊受傷了？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小孫急道。
將離說道：「也算是受傷吧，暫時昏迷了。去醫院沒用，醫生解決不了，只有我們有辦法。」
趙斌趕快補充道：「你也不用著急，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那我能看看雷隊嗎？」小孫總算鬆口氣，人只要沒死沒失蹤就好。
「當然，一會兒就有人把他抬出來。」將離說道：「還得麻煩你一下，要替我們保密。對其他人就說雷剛在執行任務，過幾天任務結束就會回家。」
小孫有些為難，隱瞞同事可以，但是隱瞞雷剛的家人，總感覺不對，萬一有個的意外。
「沒有萬一！」趙斌說道：「雷隊肯定不會有事。你告訴他的家人，只能讓家人跟著擔驚受怕。給我幾天時間，我保證還你一個完好無損的雷隊。」
「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小孫沒辦法醫治雷剛，只能幫忙做點事。
「我們還真需要你幫忙。」趙斌拿出手機，把金子、星星和郭威等人的資料發給小孫。
「這些人要出城，可能要前往天坑，只需要找到她們，什麼也不要做，只看他們和什麼人接觸即可。」趙斌解釋道。
將離囑咐道：「一定要提醒發現的人，不能輕舉妄動，這些人很危險，你們對付不了。」
趙斌覺得提醒的還不夠，補充道：「驚動他們，後果相當可怕。不僅讓我們救不了雷剛，還有可能小命不保。」
「我記住了，如果有發現，電話聯繫你們。」小孫立刻打電話安排，他還不願意離開，要留在現場等待雷剛被抬出來，非要看雷剛一眼。
「我們有事，先走了。」兩人拜別小孫，用最快的速度趕回特異事物調查局，把地下甬道中的發現告訴樹爺，立刻安排下一步行動。
回到特異局，走出電梯，就看到樹爺舉著他的搪瓷茶缸子，在電梯門口溜達。
「樹爺，我們有要是……」將離衝過來報告。
樹爺看到將離的頭髮，撲哧一聲，嘴裡的茶水噴出來，噴了將離一眼。
「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跟個小泰迪似的。」樹爺笑道。
將離的臉上還掛著茶葉，抹掉茶葉，急道：「樹爺，我們說的是要緊事，還關係兩人的性命。」
「跟我來！」樹爺溜達著回到辦公室，不緊不慢的泡了一壺好茶，給兩人倒上。
三人邊喝邊談，把詳細經過說了一遍。樹爺一言不發，直到兩人講完。
樹爺這才開口稱讚道：「了不起，按照你們所說又是一起A類特異事件，又是大功一件，我要上報！」
「人都沒抓住，還有兩人昏迷，有什麼好報。現在關鍵是要抓住金子，不能讓她在禍害人。」將離怎麼說也是B級探員，不好意思領這份功勞。
趙斌趕快說道：「那都算我頭上，我臉皮厚。」
其實案子並不算是辦砸，雷剛和周不易昏迷，算是一個小瑕疵。如果抓了金子，反而不美了。人抓了，線索都斷了。跟著金子才能順藤摸瓜，有更大的收穫。
樹爺說道：「說說未知基金會，對於他們的行為，你們怎麼看？」
「先不說他們，我有一個疑問。」趙斌問道：「您怎麼從一開始就肯定和血渭山有關，還提醒我們小
心。」
「早就知道你們要問。」樹爺喝了一口茶水說道：「我見過類似的晶化情況，但是和你們看到的不一樣。我見過的更危險，更可怕。」
將離不服氣，問道：「需要多高的許可權？我再努努力，用不了多久就升為A級探員。」
「A級還差遠了。」樹爺說道：「只能告訴你們，金子的晶化術差遠了。她不可能是大祭司的後裔。倒
是有可能是大祭司身邊僕從的後裔。」
趙斌好奇的問道：「真正的晶化術什麼樣？」
樹爺看他真的想知道，就說道：「真正的晶化術並不是筒單的讓人化成晶體，能讓人去除雜質，留下精華，最後羽化而登仙。至於這最後一層，大概從未有人練成。」
「成仙？」將離和趙斌瞪大眼睛，還真有登仙成神這一說。
「有什麼好大呼小叫的，在特異局這麼久，早就該見怪不怪，成仙算什麼。」樹爺說道：「按照專家分析，所謂登仙，有可能是先將身體改造成可以儲存維力的水晶。然後不斷利用維力升級，最後突破緯度，從四維進入更高緯度。」
兩人還想讓樹爺繼續往下說，樹爺不說了。雖然只是擦邊說了一點，但是想要知道這些內容，需要升到S級探長，才能接觸到。
「這麼高的許可權！」將離頓時覺得頭大，她就算玩命的辦案，還一點傷不能有，一點意外不出，也要五六年才能接觸到S級探員的門植。
「我看好你們呦！」樹爺沖著兩人一笑，握著拳頭，給兩人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
趙斌沒將離那麼執著，他就沒想過要成為S級探長。C級調查員就不錯，級別越高，風險越大。
「那就說說未知基金會吧。」樹爺說道：「自從發現有這麼一伙人在咱們的地盤上活動，當然要查清楚。儘管他們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我們還是查到了一點線索。我們的對手不筒單，都是老鳥了。」
未知基金會，一個老牌的特異事物收容部門，起源於黑暗時期的歐洲。據傳與圓桌騎士有某種聯繫，早期只為皇家服務，向皇家提供特異物品。隨著歐洲皇室的衰弱，再加上文藝復興，以及後續工業革命的影響。未知基金會擺脫控制，成為一個獨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