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所以這也是他為什麼會直接對李初晴發起攻擊的原因之一。
「是他告訴你,我是壞人?我想要奪走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所以你才對我恨之入骨的對嗎?」李初晴不由得覺得毛骨悚然。
畢竟眼前的亮亮才只有幾歲大而已,可是金姓男子卻對亮亮灌輸了這樣的信息和執念,這對於亮亮的成長來說很不利。
她也難以想象金姓男子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態,把自己的仇恨轉嫁到亮亮的身上,企圖用亮亮來彌補自己做不到的遺憾。
「難道不是嗎?你還想狡辯嗎?今天難道不是你忽然闖進來打破了我們平靜的生活嗎?」亮亮在不停的掙扎著,彷彿下一秒鐘就要朝著李初晴撲了過去。
可是瓊森掐著他脖子的手卻沒有鬆懈一分。
「初晴小姐,他果然是姓金的兒子,連說出來的話都一模一樣,看來這個小鬼不能留了,如果留下他的話,終究是一個禍害。」
瓊森覺得就算他們除掉了金姓男子,也絕對不能夠放過眼前的亮亮,雖然亮亮現在還小,但是如果他們真的留下了亮亮,也難保亮亮會將他們懷恨在心。
未來亮亮一定會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李初晴看著亮亮毫無畏懼的樣子,則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她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管亮亮的成長問題,也根本不想去思考究竟要如何處理亮亮的存在。
她現在更擔心的是靳少川那邊的消息,她已經將自己出現在這裡的消息放了出去,可是金姓男子那邊好像還沒有任何的回應。
「李小姐,我求求你放了我的兒子吧,他是無辜的,他還這麼小,不應該牽扯到這些麻煩事情之中,我們真的不知道金爺做了什麼事。」
「他的事情你不要遷怒到小孩子的身上,我知道亮亮還小,不懂分寸,我替他向您道歉。」站在一旁的女子擔心李初晴會對亮亮下手。
於是她便連忙『撲通』一聲,跪在了李初晴的面前開口求饒,她很識時務,她知道自己此時此刻被李初晴掌握在手中。
他們的生命也都由李初晴做主,到底能不能夠活下去,全憑李初晴的心意,所以她只能向李初晴開口求饒。
而瓊森聽到女子的聲音,便給了保鏢一個眼神,讓保鏢注意一下這個女人的表現,區區一個小孩子都敢對李初晴發動攻擊,更不用說是一個成年女子了。
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讓李初晴受到任何的傷害。
別墅里十分寂靜,只有女子哭泣求饒的聲音,以及亮亮不甘心的反抗聲,李初晴站在落地窗前一臉平靜。
女人見李初晴沒有任何的回應,心一直懸著無法落地,她餘光環視著自己的周圍,最終將目光落在了沙發旁邊的電話上。
她想要儘快通知金姓男子,縱使要拼盡自己的全力,縱使要犧牲掉自己的生命,她也要保護亮亮的安全,絕對不能夠讓亮亮受到任何的傷害。
這是金姓男子對她的叮囑。
於是她憤然起身,直接朝著電話撲了過去,可是她還沒等觸碰到電話的邊緣,就直接被保鏢給攔了下來。
「不用如此費盡心思的通知姓金的,我已經將消息傳遞出去了,很快他就會趕來救你們的,除非你們在他們的心裡,真的沒有任何的地位。」
「或者說在他的心裡,你們的存在還沒有他的生命重要,他到底會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解救你們,或許只有你的心裡最清楚。」
李初晴轉過身,淡淡的開口,居高臨下的打量著狼狽不堪的女人,她也想要知道這個女人以及亮亮和姓金的關係究竟如何?
女子聽到李初晴的話,明顯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李初晴居然囂張到如此地步,不過想來也是,李初晴既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就是打算用他們和金姓男子做交易的。
李初晴又怎麼可能不通知金姓男子。
女子放棄了掙扎,彷彿在等待著金姓男子的到來,又彷彿等待著李初晴對自己的處置,因為她並不確定金姓男子會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
畢竟李初晴的威脅真實的存在,她也看到了李初晴的厲害之處,心驚膽戰。
李初晴看著面前的女人毫無任何反應的樣子,便眉頭緊蹙,或許她猜的沒錯,金姓男子是一個很狡猾的人,不會輕易的在任何人的面前表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
姓金的更不會給任何人留下任何的希望,就在她有些無奈有些焦急的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李初晴看著手機屏幕上所顯示的陌生號碼,直接按下了接通鍵,將手機放在耳邊,但是卻並未著急開口。
「李初晴,想不到你能夠找到亮亮,看來真的是我低估了你,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當初在海島上的時候,我就應該直接殺了你,就不會有今天這些麻煩了。」
金姓男子咬牙切齒的聲音,傳進了李初晴的耳朵里。
很明顯李初晴的計劃得逞了,金姓男子真的被她吸引了注意力,而且徹底被她激怒。
聽著金姓男子憤怒的聲音,李初晴能夠感覺到金姓男子對亮亮的在意,這讓李初晴心裡一陣竊喜,她就害怕金姓男子不在乎亮亮的存在。
眼下只要金姓男子很在意亮亮,那麼一切困難就都迎刃而解了。
「但是金先生當初沒有解決了我,現在後悔恐怕已經來不及了,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後悔葯可言的,如果時間真的能夠倒流的話。」
「金先生應該想要回到我剛剛回到銀城的時候,和我建立起真正的友誼關係。」李初晴言語諷刺。
如果真的有早知當初的話,或許她會主動出擊,她不會在等到一切發生之後,追悔莫及,金姓男子教會了李初晴一個道理。
如果真的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就應該及時出手處理,否則只會讓自己悔不當初。
李初晴從來不想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她和姓金的有本質上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