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不是無縫的雞蛋
我在恐怖屋當老闆的日子第190章不是無縫的雞蛋有人質疑,感覺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少見多怪,就算是閉門鎖國,那也不是無縫的雞蛋,怎麼可能將所有人攔住,萬一是什麼人偷偷溜進去,或者是裡面的人偷偷溜出來,也不好說。」
圍觀的眾人一邊議論著,一遍光看台上的比武。
朱世舉一抹嘴邊的血沫子,狠狠在地上吐了一口血痰,森森道:「果然有兩下子,看起來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接下來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天霜拳!」
忽然,朱世舉雙臂展開,頭髮無風自動,風驚落只感覺周圍的溫度驟然又降低了好幾度,隱隱有刺骨的寒意。
接下來詭異的一幕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卻見朱世舉的雙手白煙裊裊,寒風吹過,竟然露出了兩根晶瑩的冰刺。
「這人到底是練的什麼邪門功法,竟然能憑空化物!」
人群中有人驚愕道。
同時在閣樓上的冷元正等人也是一愣。
這憑空化物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修為至少要達到聖者四層的修為。
可是這怎麼可能?
如果這個時候冷元正還看不出不同尋常,他這個國君之位也就用作了。
「這人什麼年紀,竟然能有如此修為?為何從前從未聽說?」
在山巒國,能達到聖者修為,並且可以修鍊到憑空化物,沒有個三四十年的修為是根本做不到的。
除非這個人在娘胎里就開始修鍊,否則想要在三十歲之前能有如此早已,簡直就是武道界奇才。
龍翔天雙目平緩看向場中,淡淡道:「朱世舉?這人從未聽說,應該不是我山巒人,不過看他舉動,似乎是和風副使有個人恩怨。」
「以這人的修為,年紀怎麼可能低於三十?如果是這樣,那他又是怎麼混進來的?」冷璇璣忽然開口。
就是,這個人怎麼也有三四十歲的樣子,怎麼會登台打擂?
這時候主事官員已經腿肚子轉筋了,不過一場比武招親,怎麼就生生鬧出了這麼個多亂子?
冷元正點點頭,道:「嗯,璇兒說的有道理,看來這一次的大會舉辦匆忙,還是讓歹人鑽了空子。」
「臣知罪,陛下明察,臣也不清楚這人是如何混進來的,臣現在就派人嚴查!」
那名主事官員頓時雙膝跪在了地上,連連叩頭。
冷元正也不是昏庸無能之君,自然明白,有心算無心的道理,只是公主招駙馬這樣大的事情,這些人都能出紕漏,讓人鑽了口子,這些管事的官員還真是夠無能的。
擂台上,朱世舉揮舞著兩根二尺長的冰刺與風驚落戰到了一處。
風驚落赤手空拳,與手持冰刺的朱世舉交鋒明顯不佔優勢。
之前風驚落能以聖者二重境界應對聖者四重境界已經不易,此刻更是被朱世舉的冰刺壓制。
「噗!」
冰刺重擊在風驚落的背上,一口血噴了出來,浸透了風驚落*的衣衫。
再一回身,風驚落化拳為掌,生生劈斷了朱世舉左手的冰刺。
風驚落只感覺胸口的地方一陣滾燙,似有什麼東西燒灼著自己的皮膚,可是這個時候他沒有時間去查看胸口的一樣。
忽然想起,那枚龍形玉佩一直被他戴在*,難道是那塊玉佩?
風驚落來不急多想,朱世舉的冰刺已經再次來到他的眼前。只見朱世舉露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腥紅的雙目含著滿滿的瘋狂,短髮也像刺蝟一樣根根豎了起來,活像萬根鋼釘插在了腦袋上。
「風驚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朱世舉大喝一聲,陡然運轉手中的冰刺,冰刺在他的手上瘋狂的旋轉起來,原本只有兩根的冰刺,現在卻越轉越快直至冰刺已看不出個數,彷彿一道冰牆將風驚落團團圍在中心。
「這,這是什麼情況?」
台下的人張大了嘴巴,被眼前的奇景驚得一臉懵。
他們只感覺到空氣驟然下降,最前排的人還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有的挨不住冷,已經抱著雙臂往後退去。
看台上,冷璇璣「霍」的站了起來,她雙拳緊握,鳳止圓睜,恨不得馬上衝到場中去。
而在另一邊的上官玥也比她好不到哪去,她雖然看不明白,但明顯感到了風驚落的危險,要不是有蘇媚兒和孟良一直拉著她,她恐怕早就衝上去了。
此時冷元正也皺起眉頭,看著場上的這一幕,心中也不禁擔憂風驚落不是否抗過朱世舉的這雷霆一擊!
只有龍翔天面帶微笑的看向場中,看戲似的輕搖手裡的竹扇,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朱世舉高舉雙手,本身自帶的寒風讓他的臉不停的抽動,他現在只待全身的力量全部聚集在兩手之上,就可以一舉殺死風驚落,為自己的兄弟報仇!
「風驚落,拿命來!」朱世舉又是一聲大喝,手裡的冰牆打著旋向風驚落的身上襲去。
風驚落雖然被剛才的冰刺拍出一口血來,但他迅速調整自己的氣息,讓自己保持防禦狀態。
對手太強大了,讓風驚落不得不小心應付。此時的風驚落也是氣場全開,他暴喝一聲,周圍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本已被冰霧凍得直打噴嚏的眾人,現在又被這股強風颳得東倒西歪。
人們相互攙扶著向後退去,此時擂台五十米內已無人存在。另外三個擂台的人也都停止了打擂,他們都在靜靜的看著玄武擂台上這一巔峰對決!
風驚落也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掌中,雖然朱世舉的功力要高出他兩個領域來,但他豈是坐以待斃之人?即使是死,也要以一已之力和朱世舉進行這雷霆一擊!
風驚落氣血翻湧,胸口也是越來越燙,那塊玉佩就像是著了火一樣灼燒著他的皮膚。可風驚落哪裡顧得上這些,他的雙眼牢牢盯住朱世舉,尋找著朱世舉的一絲破綻。
是的,別看剛才朱世舉略戰上風,但還是讓風驚落抓到了他的弱點。朱世舉的天霜拳並未練的大成,因此,他的冰柱也不是像外界看上去那樣密不透風。
風驚落像雌伏的獵豹一樣,暗自集聚自己的力量,只等著那絲破綻出現,他就會突擊上前給自己的獵物迎頭痛擊。
就是現在!當冰柱的縫隙轉到風驚落眼前時,風驚落動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風驚落怎麼錯過這千萬分之一的機會,他毫不遲疑的果斷出掌,掌中的颶風呼嘯著奔向朱世舉,朱世舉此時也操縱著冰柱和風驚落的颶風撞擊在一起。
一股巨大的白霧飛騰起來,將兩人的身影緊緊的包裹其中。被撞擊的風像箭一樣四處飛落,四周立即響起一片驚呼聲,雖然民眾已經離得很遠了,但這畢竟是兩個聖域領域的高手之間的決戰,那力量的恐怖可想而知。
四處飛落的風箭還是將離擂台最近的幾人射傷,所幸他們已離得夠遠,只是傷了皮肉,並無大礙,但這些人不願意出去醫治,仍舊堅持站在看台外觀看。
醫護人員無法,只能繼續守在場外,隨時等待救援。
朱世舉畢竟是聖域四重境界,此時他操縱的冰刺已穩佔上風,冰柱牢牢壓制著颶風,甚至將颶風一點點的推進風驚落,眼著冰柱離風驚落不過一尺的距離。
「風驚落!你也有今天!」朱世舉獰笑道:「當初你殺我親弟,可曾想到自己的下場?」
「爾等犯我東華邊境,將其誅殺乃順應天命!」風驚落反擊道。
「都死到臨頭了還敢狡辯!」朱世舉大怒道:「風驚落,你若是跪地向我求饒,我就賞你個全屍,如若不然,你就等著被碎屍萬段吧!」
「哼,誰給誰留個全屍還不一定呢!」
風驚落冷哼。
「小子!還敢嘴硬!現在我就讓你嘗嘗我天霜拳的厲害!」朱世舉獰笑著又將冰柱向前推進了幾分。
風驚落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座大山,讓他喘不上氣來,眼看著冰柱越來越近,風驚落拼盡全力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倒下去。
此時風驚落渾身已被汗水浸透,濕透的汗水又轉眼變成了薄冰附在風驚落的身上,而且冰層越結越厚,此時的風驚落就像是一個冰人。
此時深在冰層中的風驚落只覺得胸口的灼熱越來越強,那種灼熱似乎要燒穿他的身體,冰層封住了他的身體,但內心的灼熱又讓他沸騰,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風驚落痛苦難當。
「啊!」風驚落痛苦的喊了一聲,胸口的龍佩猛的爆發出如同火焰般的光芒,同時,龍佩發出一股巨大的能量,這些能量圍繞在風驚落的周圍,瘋狂的向風驚落的身體里鑽去。
「啊!」風驚落又是一聲痛呼,要不是外面被冰層裹著,他早已倒在了地上。能量瘋狂的不斷往風驚落的身體里涌去,伴隨著這些能量而來的,還有那斷斷續續的記憶,如同演電影一般湧向風驚落的腦海。
風驚落面色慘白,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如果不是剛才風驚落已把能量全部聚集出去抵擋朱世舉的那一招天霜拳,此時的他都沒辦法接受這麼龐大的能量。
此時風驚落的身體就像是個巨大的容器,不斷接納著往自己里湧現的莫名能量,這些能量進入風驚落身體的奇經百脈,最開始如脫韁野馬般亂闖亂撞,隨著幾個呼吸后,這些能量就像找到了各自路徑一樣,順著風驚落的經脈迅速的遊走,
能量也許太過強大,它每遊走一處,經脈都會受到狠狠的廝磨。要不是風驚落意志力強大,現在恐怕早已昏死過去了。
雖然痛苦,可是他很快就感受到這股能量帶給自己的好處,背部的傷患竟然奇迹般恢復,彷彿那裡不曾受到過重擊。
雖然過程堪比受刑,但遊走過後,風驚落感覺身心無比的通暢,他就像重獲得了水的魚兒,有了一種重生之感!
風驚落靜靜的站在冰層里,落在朱世舉的眼中,他就像一個死人。
「哈哈哈,風驚落,受死吧!」
朱世舉看著已經成了一座冰雕的風驚落,狂笑了起來,他猛的一拳打出,想要把眼前的冰人打成碎片。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風驚落身上那厚厚的一層冰直接炸碎,風驚落的眼睛猛的睜開,如同一隻浴火的鳳凰。
朱世舉瞳孔劇縮,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他的天霜拳雖然沒有練到如火純情的境界,但是憑藉他現在的修為,足足高出風驚落兩層境界,尤其是他們還是在擂台上,根本不可能有外援,或者藉助其他外力。
這種情況,自己怎麼可能困不住風驚落?
只是聖域二重而已,怎麼可能破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