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你對我幹什麼了?
江婉是個很單純的人,再加上平日里周辰穩重靠譜的人設。
江婉自然也不會懷疑。
只是她總覺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怎麼了,姐?」
見周辰去送客人江宇湊了過來。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來者不善……」
在自己弟弟面前,江婉也有必要隱瞞。
其實上一次魏詩悅出現的時候,她的心中就有一些慌。
這一次更加明顯了。
「不至於吧,辰哥不是說了嘛,他們只是朋友關係,而且那個女的飛哥也認識,作不了假的。」
江宇覺得自己的姐姐有些過於敏感了。
「其實我也說不好,就是莫名的心慌。」
說話的時候,江婉還用手輕按了一下狂躁不安的心臟。
「心慌嗎?會不會今天的酒喝得有些多了,剛才我就看你一直在喝酒。」
江宇有些擔心地問道。
「也許吧。」
江婉長舒一口氣,試著讓自己放鬆下來,但她的目光始終都注視著遠處的那個男人。
江宇也不知道今天的姐姐是怎麼了。
不過對付姐姐,他有奇招。
「喏,你的靈丹妙藥來了。」
正在發獃的江婉,見到弟弟手上的草莓味棒棒糖,臉上難得綻放出了笑容。
「呵,臭小子,從哪弄來的?」
江婉很好奇自己這個弟弟怎麼會憑空弄出一根棒棒糖來。
「這是我的秘密武器,自然要隨身攜帶。」
江宇微笑著,也不解釋。
「在談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周辰見到江婉燦爛的笑容,很是欣慰地問道。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的話還沒說完,江婉便要離開了。
「小宇,我們走吧。」
江婉拉著江宇決定離開。
「走?」周辰微微一怔,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棟老洋房的佔地面積很大,且不說庭院花園,僅僅是建築面積就已經達到了560平方米。
「內個,我給你留了房間……」
「下回吧,出國這麼多天,奶奶一直也不放心,況且我明天就要上班了,住家裡近一些。」
未等周辰說完,江婉就直接拒絕了。
周辰想要挽留,卻沒有說出口。
他不是一個感情細膩的人,但通過對方的語氣,他也聽得出,江婉還在生氣。
雖然周辰覺得自己很冤枉,畢竟魏詩悅的確不是他邀請來的。
但這個時候就要盡量避免爭執。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那好吧,我讓常樂送你吧。」
周辰喝了不少酒,只能拜託常樂送人。
這一次,江婉沒有拒絕。
「姐,辰哥對你多好,還特意把全樓景色最好的房間留給你,你怎麼還生氣啊……」
江宇覺得一定是自己的棒棒糖過期了,否則不會是這個結局。
「也不是生氣,就是有些……」
她醞釀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不過她的態度驟變,「對了,奶奶說,我出國我一周你都沒回家,你幹嘛去了?」
江宇還沉浸在二人的冷戰中,卻沒想到自己老姐竟然話鋒一轉,朝著自己招呼來了。
「內個……不是……這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嗎?」
江宇傻笑著應付道。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江婉瞪了弟弟一眼,警告道:「姍姍是個好女孩,你要敢對不起她,我打斷你的腿。」
「哎呀,姐,你想哪去了,我真的就是最近太忙了。」
江宇害羞說道。
「臭小子,你好自為之。」
江婉將棒棒糖扔掉,繼續警告道。
……
江婉回家了,周辰也決定離開。
「辰哥,我們去哪?」
常樂問道。
「回……園區吧。」
周辰長舒一口氣,從車內拿出一瓶冰鎮蘇打水。
今晚他喝了不少的酒,腸胃裡都是火辣辣的。
一口蘇打水下肚,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嗝。
常樂開著車,欲言又止。
周辰躺在後座,恰好從車內後視鏡看到了這一幕。
「怎麼?有事?」
周辰揉著太陽穴,試著讓自己清醒一些。
「其實……婉兒姐貌似是故意回去的。」
常樂糾結了片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剛才送二人回家的時候,有意無意間也聽到了不少內容。
「我當然知道。」
周辰笑了笑再次灌了一大口蘇打水,冰涼的蘇打水進入口腔之後迅速在舌尖上炸裂,就像是再吃跳跳糖。
他很喜歡這種含氣量十足蘇打水,喝起來非常爽快。
沉默了半晌,周辰接著說道:「其實也怨我,是我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常樂開著車,將車內空調調整到適宜的溫度。
常樂不是一個喜愛窺探別人隱私的人,他之所以主動提到江婉,就是想做對方的「垃圾桶」。
事實上。
周辰現在也的確缺少一個聆聽者。
打開話匣子之後,周辰猶如竹筒倒豆子,開始說了起來。
「我知道婉兒為什麼生氣,她根本就不是在生魏詩悅的氣,或者說她不僅僅是在生魏詩悅的氣!」
「她更多的是在氣我沒有去她們家請示,就想直接就把她接到這裡來。」
「我特么周辰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她就這麼不相信我?」
「處了這麼久,我什麼時候動過她一個手指頭?」
在酒精的作用下,周辰說了很多自己想說,但未曾說過的話。
常樂就這樣默默地做對方的「垃圾桶」,只是偶爾「嗯「一聲,來表示回應。
說實話。
常樂認識周辰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方吐苦水。
汽車緩緩停下,常樂將周辰扶回房間,然後便離開了。
……
「啊!!!!」
次日清晨,辰飛動物園的動物們被一聲嘶吼聲給驚醒了。
別墅的主卧室內,周辰望著身前裹著浴袍的靚麗女人,喊出聲來。
對方的頭髮還在滴水,顯然是剛剛洗過澡。
「我還沒喊?你喊什麼??」
魏詩悅白了對方一眼,然後她端著一碟水果拼盤,從周辰的眼前緩緩飄了過去,回到沙發上繼續看起了綜藝節目。
見到這一幕,周辰宿醉的酒意徹底消散了。
掀開被子,周辰發現自己沒有光著,但也就僅剩下一條短褲了。
卧槽!
什麼情況?昨晚發生了什麼?
周辰的記憶只停留在車上,他只記得自己和常樂說了好多,但具體說什麼了,也想不起來了。
「呵呵呵……」
正在周辰努力回憶的時候,房間內傳來了一陣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他發現魏詩悅此刻正坐在沙發上沖著電視傻樂呢。
這尼瑪心咋這麼大呢?
周辰有些無語。
他小心翼翼跳下了床,但被子一直裹在身上。
柔軟的羊絨毯讓周辰的行動沒有絲毫響動,他在牆角穿好了褲子,然後拿起床頭的襯衫。
「動作還挺熟練……」
不知道什麼時候,魏詩悅竟是再次走了過來。
「你想幹什麼啊……」
周辰剛穿上襯衫、領帶,還沒來得及系扣子。
見對方走了過來,他不由得扯緊了衣服。
「幹什麼?你說呢……」
魏詩悅屬於甜美可人的類型,但她擁有高冷御姐的身材,特別是那兩條白的發光的大長腿,每個男人見到都會忍不住多看上兩眼。
只是現在的周辰並沒有那個心思。
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都還沒搞清楚呢。
「哎哎哎,你別過來啊。」
周辰將雙手舉在身前,想要擋住對方。
但對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浴袍,他根本不敢碰。
現在沒碰都說不清呢,萬一出點什麼意外,魏忠還不得把自己打死啊。
「辰哥哥的身材真棒,怪不得那麼厲害。」
魏詩悅色眯眯地望著對方稜角分明的八塊腹肌,竟然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只是聽到這話,周辰似乎發現了什麼。
身材真棒?
厲害?
什麼鬼?
卧槽,我和她該不會真的發生什麼了吧?
「詩悅,你實話告訴我,昨晚……內個昨晚我們有沒有……」
周辰說道這裡卻說不下去了。
「你認為呢?」
說話的時候,魏詩悅氣勢暴漲,她猛地伸手直接拉起了對方的領帶。
周辰還處在懵逼的狀態,自然來不及反扛。
魏詩悅也是武者,擁有著不俗的力量和速度。
她這一拽,二人之間距離急速縮短。
就在彼此快要親密接觸的時候,周辰猛地用力,二者之間的距離,直接定住了。
魏詩悅身材高挑,不穿鞋也能夠到周辰的鼻尖。
二者的距離很近。
對方的每次呼吸吞吐,周辰都能感受的到。
當然。
還有對方身上那隱隱散發而出的體香。
周辰即便再正人君子,但他畢竟也是一個正常的老爺們。
這種狀態下,難免會失控。
只是對方一直拽著他的領帶,不讓他後退,
「魏詩悅……你別太過分!」
周辰知道即使對方再美再漂亮,自己也絕對不能認慫。
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人,搞不好會惹禍上身的。
魏忠的實力,他是知道的。
對方就這麼一個孫女,如果真被自己給欺負了,恐怕自己師父出手也會有麻煩。
片刻之間,周辰就查明了利害。
「過分?我還可以更過分!」
就在周辰思量之時,魏詩悅將另一隻手放在了浴袍的腰帶上。
靠!
周辰剛要伸手去攔,卻發現對方直接用力一扯,浴袍直接滑了下去。
他來不及阻攔,只好收回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卧槽,你到底在幹什麼?」
周辰捂著臉,閉著眼睛,怒斥道。
他本以為對方會有什麼後續動作。
譬如,撲上來之類的。
可周辰等了半天,對方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甚至屋內都沒有了聲音。
就在他準備放下手的時候,魏詩悅突然出聲,「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魏詩悅的聲音冷淡,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嫵媚妖嬈。
周辰本想放下手,但聽到對方出聲,直接又縮了回去。
「那個江婉有什麼好的?就連我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不會看上一眼?」
魏詩悅再次出聲。
這一次她的聲音更加陰冷,即便屋內沒開空調,周辰都感覺有陣陣陰風撲面而來。
「不……不是……」
周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先否認。
「哼!」
魏詩悅用力一踩,周辰在疼痛的刺激下,下意識地睜開了眼。
只是他眼前的場景和他腦子中想象的並不一樣。
浴袍在地上堆著,魏詩悅也在那裡站著。
只是對方的身上並非一絲不掛,而是穿著一件貼身的黑色塑身衣。
「怎麼?失望了?」
魏詩悅抱著胸,有些不善地說道。
周辰還在發愣。
他沒想到對方的浴袍之中還有一件塑身衣,而且在他看來這件塑身衣包裹的有些過於嚴實了。
這特么不是有些尷尬了嗎?
周辰很是無語。
他咧咧嘴,想要開口卻是欲言又止。
「這是我們魏家的特有的貼身軟甲。」
魏詩悅直接說道。
「哦,怪不得。」
周辰緩緩點頭。
其實他第一眼見到這件衣服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眼熟。
剛拜入陳平門下的時候,對方就給過周辰一些關於其他門派的資料。
當時有一本書就提到過一種名叫「軟蝟甲」的貼身護具。
只是他當時練拳心切,根本就沒關注。
現在看來,還真是與資料中的一模一樣。
「這就是軟蝟甲?」
周辰疑問道。
「你認識?」
魏詩悅有些懷疑地說道。
她愣了愣,突然笑了起來,「我忘了,你是陳爺爺的徒弟」
他沒想到對方的浴袍之中還有一件塑身衣,而且在他看來這件塑身衣包裹的有些過於嚴實了。
這特么不是有些尷尬了嗎?
周辰很是無語。
他咧咧嘴,想要開口卻是欲言又止。
「這是我們魏家的特有的貼身軟甲。」
魏詩悅直接說道。
「哦,怪不得。」
周辰緩緩點頭。
其實他第一眼見到這件衣服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眼熟。
剛拜入陳平門下的時候,對方就給過周辰一些關於其他門派的資料。
當時有一本書就提到過一種名叫「軟蝟甲」的貼身護具。
只是他當時練拳心切,根本就沒關注。
現在看來,還真是與資料中的一模一樣。
「這就是軟蝟甲?」
周辰疑問道。
「你認識?」
魏詩悅有些懷疑地說道。
她愣了愣,突然笑了起來,「我忘了,你是陳爺爺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