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好了,好了,別吵了。「林韻琳見衛修越與睿承燁爭論的搖了搖激烈,聲音越來越大,已經吵醒了一些住在附件的居民,趕忙對他們勸解道:「這些事情巡查使會處理的,「

  「哼!「

  「哼!哼!「衛修越與睿承燁互不服氣的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謝謝你,前越。「林韻琳見二人如此,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對衛修越說道。

  「沒事,剛好走到而已。「衛修越微微頷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還有承燁,謝謝你。「林韻琳踮起腳尖摸了一下衛修越的頭,對睿承燁說。

  「沒事。「睿承燁看著羞澀的衛修越,頗為他的不爭氣感到心力交瘁,意味深長的對林韻琳說:」我沒做什麼,倒是前越聽到你的聲音就火急火燎的跑過去了。「

  「是嗎?那太謝謝了,前越,你真好。「林韻琳微微低下頭,將笑臉映入低著頭的衛修越眼中。

  「沒,對了你沒受傷吧?「衛修越抬起頭側過臉去,將林韻琳的手從自己頭上放下。

  「沒事。「林韻琳活動了一下手腕,微微笑著說道。

  林韻琳瞟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衣盡歡,也微笑著朝他說道:「對了,也謝謝你。「

  「嗯。「衣盡歡微微頷首,輕笑著回復,夜風拂過吹起墨發飄揚。

  「咳咳,韻琳你是不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啊。「睿承燁插話道,看林韻琳微紅的臉他就知道自己一語中的了

  「咳咳,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太長,太難記了,比背課文還難。「衛修越毫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說。

  「衣盡歡。「衣盡歡不急不緩,淡淡說出。

  「衣盡歡?「衛修越三人愣了一下,朝衣盡歡望去。

  「我問過赫蘭菲茲,我的名字太長了,所以根據這個國家的文字給自己重新起了這麼一個名字。「衣盡歡淡淡的說,可內心已經把拉烏爾吐槽了八百遍。

  「這名字不錯,盡歡。「衛修越說著想走過去攬住衣盡歡的肩旁,可走了幾步,考慮到二人的身高差,他抬起的手臂又緩緩放下。

  「都這麼晚了,我們還是先回家吧。「林韻琳看了一眼天空對三人說。

  「也好,那我們先送你回家吧。「衛修越點點頭。

  「不用了,都不順路。「林韻琳擺了擺手。

  「那怎麼行,你一個女生多危險啊。「睿承燁搖了搖頭,同時對衣盡歡使了個眼色。

  「好吧,不過你的家哪裡?你也住這附近?「林韻琳勉為其難的答應后,又對著衣盡歡問道。

  「對哦,他一直跟著我們走。「

  「啊,這麼說.……「睿承燁與衛修越對視一眼,朝衣盡歡看去。

  衣盡歡也有些迷茫,他總不能回那個空無一物的出生點吧,而且自從在那棟大樓離開后,他就一直是跟著心裡的直覺找到赫蘭菲茲,他也忘記了回去的路,怎麼說,他現在還真是無家可歸。

  「嗯?「衣盡歡思索間,想起了赫蘭菲茲的囑咐,她好像給了自己什麼東西,隨即朝懷裡掏去。

  衣盡歡從懷裡掏出一條項鏈,項鏈上掛著一張鐵牌,他看著鐵牌上面的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怎麼了?「衛修越湊了過去,他看著上面寫的東西,眉頭也皺了起來。

  「怎麼了?「睿承燁和林韻琳說著,也湊了過去,隨即幾人的表情如出一轍。

  我迷路了,請好心人幫幫我。如將此人帶回必有重謝,聯繫號碼:1xx-xxx-xx-xxs.

  「我們還是先送衣盡歡回家吧。「林韻琳強顏歡笑的說,睿承燁和衛修越沒有反駁,機械的點了點頭。

  潔凈得足以當鏡子用的白瓷地面倒影出牆壁上鋪滿的,彌散浪漫與莊嚴氣息的水晶烤瓷畫,瓷畫在懸挂於屋頂中心,柔和卻絢麗的彩燈照耀下盡顯雍容華貴,略帶清新之餘又不落俗套。

  至於屋內的擺設更不用說了,文雅精巧不乏舒適之感,又讓人心神蕩漾,也令坐在白色大沙發上,東張西望的衛修越三人有些不知所措。

  「我沒想到家裡居然會來客人,只有一些石蓼,沒準備什麼飲料,你們隨便一點就好了。「赫蘭菲茲穿著寬鬆的居家衣服笑著朝衛修越三人說道,此時的她完全不似在外的那副精練女強人模樣,笑起來的樣子多了幾分女性的嫵媚,那幾分陰柔的俊美,引得衛修越三人也不由側目窺視,卻不敢直視她那本就耀眼的金色雙眸。

  「好的,謝謝您。「衛修越三人接過赫蘭菲茲遞來的杯子,異口同聲。

  「對了,姐姐您是和這傢伙一起住嗎?「衛修越見赫蘭菲茲態度親和,也不由發揮出了他那個自來熟的本性,朝她問道,可他的問題瞬間令赫蘭菲茲身體微震。

  這傢伙?!他怎麼敢如此稱呼殿下!

  「是的,他是我在國外的親戚,在國內只能我照顧他,所以我們住在一起。」赫蘭菲茲剛想發作,可看了下衣盡歡並不再意的表情,也只得按了下,強顏歡笑的對衛修越說道。

  「嗯,原來如此。」衛修越點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對了,我還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這麼晚還在一起?」赫蘭菲茲問。

  「我們和盡歡放學一起走的,然後韻琳遇到了一些事,所以晚了些。「睿承燁說道。

  」盡歡?「赫蘭菲茲並不再意睿承燁口中說的林韻琳遇到的事情,有巡城使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查能發生什麼事情,她更在乎睿承燁口中的名字。

  「是啊,盡歡,他說的,他問過您,他的本名太長了所以我們國家的文字給自己重新起了一個名字。「睿承燁說著,重複了一遍衣盡歡的名字。

  「哦,是的,我忘了。「赫蘭菲茲說著看了一眼衣盡歡,她知道衣盡歡絕對不可能在學校說的是本名,他的真名不可能那麼輕易念出的,畢竟時代變了,而且這裡也不是王庭,不可能人人都稱呼他為殿下,而又不能直呼本名,所以他才給自己取了另一個名字。

  『真的為難您了,我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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