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任何饋贈都早已標記好了價格
在蘇城的科普下，群員們聽到了創世神的一點點權柄，聽起來似乎確實與神話傳說之中相似。
萌新神祇：「所謂創世權柄，可以說是許可權，即對於世界的許可權，這一許可權包羅萬象。
在你們各自世界當中，對於創世神祇，往往都有所謂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傳說。
而真實的神祇，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創世神祇並不等同於無所不能，也並不等於無所不知。
不只是神祇，任何的神聖、修行者，能夠做到的，最多就是可以無限於接近，但不可能完全等同。
當然往下再下降一些，尋常創世神，也就能創造基礎世界，玩弄一定層次的規則，可以在一定規則上定義宇宙而已！」
說到後面的時候，蘇城很是自然而然地用了「而已」這兩個字。
因為創世神域人均神聖，這真算不上什麼。
當然如果是許可權碰上許可權，那時候比拼的就是深度以及操作了，許可權之間的鬥爭，攀戰力是沒什麼用的。
聊天群一片寂靜。
（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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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新神祇：「很好，看來這一點信息輸出你們都能夠接受理解。
那我下面說一些神祇也無法隨意折騰的，智慧生命的智慧、勇氣與韌性，那是真正的未知數。
即便是神祇，能夠觀看到智慧生命無數的未來，但他們也不能夠百分百確認智慧生命選擇的哪一個未來。
某些情況下，即便可能性再低，依舊有智慧生物能夠做出幾乎不可能之時，而我等神祇，則將其稱之為所謂——奇迹。」
萌新神祇：「怎樣，能理解么？」
當他開始詢問的時候，當即有人放鬆下來。
漩渦鳴人：「呼啦啦……感覺不大能夠懂啊！」
玄霄：「上神專門點出智慧、勇氣與韌性。想來其實正是因為，除卻這些東西外，剩下的東西神祇可能都可以隨意撥弄。」
平平無奇葉某人：「或許，我大概知道了，神靈特地強調有所不能，有所不知，或許正是因為太過於接近全能全知了。
可是，未知真的有那樣的魅力么？」
蘇城依舊淡定地繼續解釋著，他並不避諱讓這些人知道他們故事的價值，因為他能夠付出那些人所需要的。
萌新神祇：「未知的魅力自然是一個，還有就是，被神靈所掌控的世界，無法發生超越神靈想象的變化。
規則都在神權下被肆意玩弄著，能有什麼變化超過神靈的掌控呢？
看起來似乎看到了一個又一個未來。
實際上，在神權的掌控下，有著一個又一個未來被鎖死。最後心想事成，言出法隨，有意思么？
我說沒意思你們心裡可能都會有意見。」
漩渦鳴人：「哇！心想事成，
那我是不是想有朋友就可以有朋友，而且想跟父母在一起也是心想事成，好羨慕啊！」
賢妻良母：「雖然很不想說，但確實，很羨慕。」
玄霄：「只是很震撼，倘若不是誇大，那麼對於上神而言，升華一個世界確實不算什麼。」
平平無奇葉某人：「所以，其實我們的世界是屬於沒被上神所了解的世界么？
儘管感覺不可思議，但或許，我能夠理解一些了。
可能是作為神靈，知道的確實太多了吧！
難得有意料之外的情況，所以當作了樂子，便毫不吝嗇地賜下獎賞。」
葉某人這是聯想到了前面蘇城最初所說的話語。
精彩的故事、足以取悅神靈的傳奇。
原來竟是如此么？
不過蘇城並沒有給肯定回答。
萌新神祇：「若僅僅只是如此的話，我自然是會自主選擇，甚至不需要解釋什麼。
之所以給你們解釋，不僅僅是因為創造奇迹的存在，還因為你們的未來。
無數看似命中注定的生靈，很多時候往往都只是缺少那麼一個迸發光彩的機會。
而我便是給出來那麼一個機會。
在我看來，你們有無限成長的潛力。」
漩渦鳴人：「真的么？那太好了，我一定不會辜負神靈哥哥的期待的。」
嬴政：「難怪上神最初建議我選擇別的方面，原來是覺得，我其實還有更高的潛力。」
萌新神祇：「不，只是想薅更多羊毛。」
嬴政：「上神說笑了。」
蘇城也沒有就著這個話題給說下去，而是繼續補充著。
萌新神祇：「你們以為只是為了找個樂子，至於付出那麼多東西？還是為了能夠將你們的經歷記錄下來，作為我創世的素材。」
「也只有真正的未知，才能夠產生預料之外的變化，從而不至於失去新鮮感。」
賢妻良母：「！！！
這.……有區別么？」
平平無奇葉某人：「那麼，如果獲得了上神的饋贈，我們輕而易舉地做到了一些原本做不到的事情，算是傳奇么？」
萌新神祇：「可以算，我也會根據你的經歷再提供對應的饋贈，只是量上會減少許多。
但，經過了我前面的科普，你們應該知道，神祇參與的越多，你們未來的可能性就越少。
原因只是因為你們太弱太弱了。哪怕我並不帶任何惡意，完全保證你們的安全，最後你們真正成長起來之後，也會不可避免地成為所謂的『信徒』。
也許你們內心覺得自己還有自我。
但在神祇眼中，那時候的你們，跟大型真人手辦沒什麼區別。」
到這裡，蘇城倒是說的過分了一些。
不過有些話他沒說慌。
那就是受到神祇的幫助越多，甚至超過他所能夠承受的極限，那麼也會對他們產生同化。
最終信仰於神靈。
這種信仰實際上是失去了自我的。
就算蘇城說，你們最終信仰了我，但你們還是原來的你們，葉某人也是不信的。
所以對比下，蘇城這番話語雖然驚人，可信度反倒很高。
嬴政：「可是，為什麼政感覺自身，對於上神還未達到信仰層次？」
他並不是蜜汁自信，而是真的感覺沒到信仰的程度。
萌新神祇：「因為你所獲得的，正在與你所創造的傳奇範圍之內。
真正創造奇迹的過程，對於我等神域而言，宛若奇迹的火花，可以點燃更多的可能性。」
嬴政：「原來如此，多謝上神坦誠相告。」
萌新神祇：「只是沒必要隱瞞而已！我並不忌諱你們變強，
相反，對於信仰一事，我是並不贊同的。」
萌新神祇：「至於為什麼你們接受超越了自身極限的東西，會逐漸信仰於我，這便是因為神祇的饋贈，本來就會標註好相對應的價格。
當你們最後變成不勞而獲的時候，自然會成為依賴性，你們會不思進取，會想著得到神恩之後可以解決一切之類。
最後你們所面對的問題自然也解決了，而你們自身也全身心沉入了那種依賴當中。」
漩渦鳴人：「迷惑，不解。
所以說，原來要拿那些東西也是有風險的么？可是信仰有那麼不好嗎？」
聽到他的話語，剩下那幾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畢竟現在群里真的有一個神。
蘇城發出了和藹的表情，隨後發言。
萌新神靈：「信仰一個神靈，自然沒什麼不好永生、不朽，然而那無思無想的宇宙洪荒，也是那樣的恆古長存。
通過這份兌換，超越自身承受極限，最終全身心信仰於神祇，你個人覺得還是你自己么？」
聊天群內。
（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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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小孩子還在那思考問題，作為成年人的幾人，已經考慮到了其中的風險。
正因為蘇城表現的是善良側的神靈，這風險才更高。
一步登天的感覺太美好，若享受其中，完全沉淪並不是沒有感覺。
平平無奇葉某人：「那麼獲得多少饋贈，才算得上是剛好合適？」
萌新神祇：「只要是你們已經創造的傳奇，那麼預支的獎勵，絕對符合你們的付出，不會有任何的後果。
也只有認為未來可以完成的大事，你們提前預知，才可能會付出相對應的代價。
而獲取多少獎勵，其實由你們自己來選擇。
上面會標註預支多少後有沉淪的風險，但……我依舊給你們預支的許可權。
我只能說並不想收藏真人手辦。」
人都是會變的。
順風順水的，跟逆風之中磨礪出來的，自然是兩個性格。
而蘇城留下這個選擇以及警告，以後群員多起來的話，難免會有人真的嘗試。
但這種情況下依舊被蠱惑的人，也不值得觀察。
某方面來說，他這種做法也是在剋制自身產生的影響，降低群成員的依賴性。
他想的是持續薅羊毛。
而不是薅著薅著，把羊給薅死了。
哪怕對於這些群成員來說，他們得到的好處遠遠超過自身，感覺穩賺不虧。
但在蘇城眼裡，失去了未來可能性的他們，也同時失去了智慧生靈應該有的特性。
一成不變，固執死板。
最後，活著，其實與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萌新神祇：「同樣的，群文件當中，有更加相似的使用方法，你們可以選擇看看自身所創造的傳奇，能值得多少青睞，亦或者選擇不參與都是可以的。
好了，閑雜事情都談完了，下面我們可以談談正事了，來看看我的作品《少年嬴政隱忍歸來》，到群文件那裡看看。」
平平無奇葉某人：「？？？」
賢妻良母：「？？？」
玄霄：「？？？」
嬴政：「？
上神竟然真的以我為原型創作文字作品了……」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想到蘇城是來真的。
平平無奇葉某人：「果然，對神祇來說，真正具備傳奇性的事物，才算是正事么？」
於他們而言，這是多了一條風險與機遇並存的路。
於蘇城而言，似乎卻只是一個小小的嘗試，甚至於算不得什麼正事。
不過也因為蘇城的變化，前面聊天群剛剛堆積起來的肅穆氣氛，恍若煙雲消散。
只是他們心裡都將之記了下來。
甚至有記載在小本本上的，篇名曰：《神啟》。
（今日檢查：根據反饋，還是水！想來是單章輸入信息過多，從而造成劇情割裂感，產生了「水」的錯覺。輸出信息跟接受信息沒對上號，這方面會調整平衡，給追讀的書友們拜謝了。
涉及到這種對話，暫時沒能力寫的很好，所以這章有些過於啰嗦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