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套秒殺
();而汪家主則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一如既往的閉著眼,好似一點都不擔心李瞞會不會動手。
三米!
沒反應
兩米!
還是沒反應
一米!李瞞此時的距離能輕鬆的一劍砍了他的一條腿。
但他還是沒有一絲的反應。
李瞞嘴角一笑道:「該還賬了。」
說完,便舉起了劍,唰的一下。
劍揮舞著與空氣產生的劍吟聲。
同時,李瞞仔細的觀察著汪家主,只見他能感覺到李瞞的揮劍的那種不予餘力。
沒有絲毫的留情。
速度太快,這一劍讓汪家主覺得無法停下,李瞞他是認真的。
汪家主緊緊閉著雙眼,咬著牙,沒有退後一步,更沒有睜開眼,靜靜的等待著李瞞的劍。
「住手!」
突然一身大喝,李瞞很聽話的停了下來,不過確實停在了距離他大腿根部有毫米的位置。
而汪家主也是愣了愣,等了半天劍並沒有砍到自己,但他能感覺的到腿部有一絲絲的冰涼。
汪家主睜開了眼,看向大腿。
看著李瞞的劍停在那裡,就是沒有砍下去,汪家主微微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李瞞能停的下來。
但沒有砍了腿,那就是萬幸。
汪家主順著出聲的位置看去,頓時驚訝的道:「太上長老!」
「哼,我們汪家什麼時候這麼低三下氣了,簡直丟盡我們汪家的臉面。」
來人白髮須長,面容蒼老,是汪家的真正頂樑柱,當然了,他現在從不管事,只是優哉游哉的修鍊。
李瞞聞言翻了翻白眼,得!
看來今天不殺個人是不行了。
有完沒完?
自己本來不準備砍了汪家主的腿的,本來準備息事寧人。
畢竟自己不是弒殺的人,雖然李瞞不清楚汪家主為人怎麼樣,但他的精神還是值得尊敬的。
但,突然冒出一個太上長老是個什麼鬼?
真當自己好欺負了不成?
有完沒完?
李瞞已經失去了耐心。
「好了,老頭,要打就打,別嗶嗶。」
他不給自己面子,李瞞也不會給他面子。
李瞞二話不說就是一抖曳影劍,挑釁的說道。
「什麼時候,一個阿貓阿狗也能欺負我們汪家了?你這家主是怎麼當的!」
老者看著汪家主一臉的不屑的說道。
汪家主聞言,想解釋兩句,但話到口邊,便吞了進去。
看著情況他也知道解釋不清,說不定一解釋還要挨一巴掌。
得不償失。
讓他試試李瞞的實力也好。
汪家主緩緩低下了頭,和他兒子一般無二,真不愧是父子。
「聒噪!」
李瞞毫不猶豫唰的一下消失不見,留下一個舞劍的影子。
擋
老者微微一愣,差點沒反應過來,連忙揚手,背後的虛影惡犬武魂也揚起了爪子,擋了過去。
形成一身清脆的碰撞聲。
將近酒擋住了,無所謂,再次一個劍招便攻了過去。
擋
再次擋了下來。
「杯莫停!」
老者慌不擇亂的再次擋了過去,但這次不太一樣,因為李瞞的出劍太神出鬼沒。
撕拉
老者的衣袍被刺穿,胸口直接被砍了一道劍痕,鮮血橫彪。
李瞞得勢不饒人,再次一個平A,老者再次慌不擇亂的擋下。
可惡!
這小鬼,怎麼回事!
「第七魂技。」
老者不敢保留,直接使用了武魂真身,不管事速度還是攻擊力都是大大的增強。
惡犬張嘴便撕咬了過來。
他要開始反攻了,一直防禦不是他的性格。
「哼,神來之筆。」
很明顯,他打空了。
不但打空了,還闖進了李瞞的劍陣,都不需要等待時機。
「我即是劍!(青蓮劍歌)」
隨著曳影的特效過後。
只見老者的身體已經七零八落,殘肢碎末到處都是。
李瞞直接一招秒了他。
而且不單單是殺了,還分屍了,保證他媽都不認識他。
汪家主和魏老包括汪少這時才倒吸一口涼氣。
隨即汪家主反應了過來。
「太上長老!!!」
汪家主嘴唇發抖,這是恐懼。
好,好強
此時不光光汪家主他們這麼覺得,水冰兒和水月兒也是如此。
而且沒看錯的話。他剛剛並不是使用的自己的魂技,而是自創魂技!
他居然這麼年輕就能自創魂技。
水冰兒在天水學院自然見過風笑天,也知道他有著一個自創魂技。
但此時和李瞞的想必,感覺一個天,一個地。
差距太大了。
魏老拍了拍胸口,暗自慶幸自己一開始的聰明和識時務。
沒有亂來。
連魂斗羅都這樣,那自己一個魂帝???
魏老不敢想象。
「小,小兄弟,這不管我的事,我請求你放過小兒,一切後果我一人承擔。」
汪家主看著李瞞的眼睛看了過來,連忙說道。
李瞞此時的實力。完全能滅族!
而且看著李瞞殺了人,還面無表情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殺了不少人。
「無趣,走了,你好自為之。」
李瞞瞥了一眼,隨即笑道,然後便左手拉著水月兒,右手拉著水冰兒走了出去。
而汪家主聞言,喜出望外的道:「謝謝,謝謝,我一定好生管教犬子。」
說完便看向了汪少,眼神露出一抹狠勁。
嗯,汪少的日子難過咯
「曳影,你怎麼不殺了那個可惡的汪少。」
水月兒在路上不滿的詢問的道。
「經過今天的事,汪少其實不殺更好。」
李瞞笑道。
「為什麼?」
水月兒看著李瞞還不鬆手,便心中暗喜,她巴不得李瞞多牽一會兒。
「經過今天的事,他如果還敢胡作非為,那汪家主的這個家主就真的太廢了。
留下他的姓名吧,他會把以前的壞事都補償回來。」
李瞞笑道。
而水冰兒則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她聽懂了。
「那,他肯定禍害過很多的女孩子,你也要為她們討還一個公道啊。」
水月兒還是覺得殺了更好。
「你不覺得那些女孩子都是你情我願的嗎?」
李瞞停下了腳步,沉聲道。
「不可能!」
「不可能?你還記得她們是怎麼勸解你放下抵抗的嗎?她們是如何嫉妒的嗎?」
李瞞笑了,這傻丫頭。
「可是,那是她們不清楚緣由,要是她們知道他是這麼一個人,肯定不會這樣的。」
李瞞聞言,搖了搖頭,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