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初吻」
「既然母後身體無恙,我和老三去商討下朝中之事。」說罷便帶著王爺去往御書房。
李大花一看屋裡沒人了,便悄悄拿出早已準備的降壓藥「太后,這是我家祖傳的神丹,專治您這高血壓,要是信得過我,您每日一粒,就著溫水服下,不過不能讓旁人知道。」
太後接過李大花手中的膠囊眯著眼一頓看,沒看出所以然。
「丫頭,你可知哀家是何人,怎麼敢貿然信你的話。」太后一反常態神情嚴肅的問道。
「太后,民女賤命一條,自然不能與太后相提並論,只是太后換個角度想,害了您我有什麼好處,不禁是民女性命不保,更會連累李府,包括三王爺相信也難逃其責,可是給您治好了,不說賞與不賞,只說太后安康,那便是天下之福,所以太后,於情於理,我沒有害您的理由。」
「哈哈瞧給你緊張的,哀家不過是說說而已,諒你也沒有膽子,來,跟哀家說說,這是什麼東西。」太后在後宮多年,閱人無數,她敢肯定剛才李大花說的都是真心話。
看到太后神情放鬆下來,她也輕鬆了許多,便厚著臉皮說「太后,不如我們邊吃糕點邊說吧。」說完自己嘿嘿的笑起來。
另一邊御書房內的皇上和王爺氣氛有些緊張。
「文丞相是越來越放肆了,今日說道稅收之事,他竟然在朝堂之上公然反駁我的意見,最可恨的是,滿朝文武百官竟無人出來反駁,這樣下去,朝中誰說的算還不一定了!」說到這裡,皇上就滿腹憂愁,文丞相仗著兩個兒子打了幾場勝仗,便更無法無天了,最可惡的是,他和老二狼狽為奸,朝中人人都知,老二居心叵測,文丞相非但不避嫌,反而越走越近,簡直是司馬昭之心。
「皇上,臣弟認為,現在還是稍安勿躁,如今他既覺得自己已經羽翼豐滿,那就一根根的拔掉他的羽毛,讓他想飛也飛不起來,此次李大人便是去收集證據,先從小魚收網,慢慢讓他孤立無援,再將其一網打盡。」王爺此時的眼神深邃,神秘,連皇上此時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和皇上交談了一會,王爺便迫不及待的去太後宮里接李大花,他怕李大花口無遮攔的在惹怒了太后。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聞花香聞花香。」還沒進太后的宮內,便傳來一陣歡快的曲調,這種曲風王爺從沒聽過,他躡手躡腳的走進去,發現李大花又唱又扭,歌聲似黃玲鳥般清脆,跳的舞也是他從沒見到的,李大花這又唱又跳,竟哄的太后合不攏嘴。
「哈哈哈,賞,賞!」太后很久沒這麼高興過了,天天面對著後宮的爾虞我詐,哪裡有這樣的歡樂時光。聽到太后說賞,就見王嬤嬤往李大花的手中放了一小把瓜子。待李大花看清后,她差點控制不住的蹦了起來,這哪是普通的瓜子,這是一把金瓜子啊,這下子可發財了。
「太后,何事讓您笑得合不攏嘴。」還在沾沾自喜的李大花一看王爺進來了,立馬把瓜子藏於身後,王爺裝作沒看見她的小動作。
「那不打擾太后休息。」說罷便要告辭。
「嗯,以後沒事帶著丫頭來給我唱歌解悶,我這一天啊,真是悶得發慌。」太后一看丫頭要出宮了竟有點戀戀不捨。
剛出宮門王爺就跟一臉欣喜的李大花說「金瓜子不分我幾顆?」
李大花一聽王爺說金瓜子立馬把金花子緊緊的揣在懷裡。「你休想,歌是我唱的,舞是我跳的,憑什麼分給你。」
「你是我帶進宮的,我若不帶你進宮太後會賞賜你嗎?」王爺看李大花生氣的樣子可愛的很,便鐵了心要逗逗她。
「我是憑本事得來的,不給不給,你若想要吃瓜子,趕明我去集市裡給你買兩斤,你使勁嗑,把你門牙嗑掉了才好。」
「哈哈哈哈哈。」王爺聽到李大花這話忍俊不禁。這是王爺第一次笑,李大花竟看入了神。
「看什麼看,獃子。」王爺寵溺的摸了摸李大花的頭。
這是兩人接觸以來,除了那次牽手第一次有的親密舉動。
「王爺你說你娶了兩個妻子了,怎麼還不生孩子,你是不是真的像外界說的那樣不孕不育啊。」說完還偷偷笑起來。
王爺一聽臉上瞬間出現兩道黑線,這丫頭,知不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這種話也隨便說。
「我不曾與她們圓房,何來子嗣。」王爺波瀾不驚的說道。
「啥,沒圓過房,真的假的?你不是個男人?你你你你。嗚嗚嗚……」
李大花還沒等說完,王爺便堵住她的嘴,王爺無視她的掙扎,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王爺實在是不願意聽她在那吱吱喳喳,還不是個男人,她簡直是不知道這對男人來說是多麼嚴重的指控。突然,王爺感覺嘴裡有股血腥味,這丫頭竟然咬他。
「哼,流氓,我再也不跟你玩了。」李大花轉身就一路小跑,她真的是慌張極了,除了三歲時候強吻了鄰班幼兒園的小班草,這是她第一次接吻。
王爺怔怔的站在原地,他是不是太著急了些,是不是傷害了她,只是那一刻喋喋不休的她實在是在吸引人,他情不自禁的就貼上去。
「靜遠,喝酒。」剛回到府中,王爺便叫正在練舞的靜遠去酒館喝一壺。
「大白天的喝什麼酒,我這一堆事呢。」靜遠抱怨著,結果看到主子投來的凌厲的眼神,瞬間就慫了。去去去,喝喝喝。
酒館里,王爺一臉深沉,喝著酒不言語。
過了一會,他抬起頭問靜遠「你說,女孩子生氣了,該怎麼哄。」王爺一臉不自然的問道。
噗呲,聽到王爺這話,靜遠沒忍住一口酒噴了出來。
「哈哈哈,你問我啊,那生氣了打一架,讓他打兩拳就好了。」靜遠一臉認真的說道。
王爺聽到靜遠的回答不禁嘆氣,也是,問塊木頭能問出什麼來,白瞎了這頓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