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脫凡5
老四立刻來了興緻道;老七你是不知道,咱們的便利殿現在的生意有多好,不僅是在很多地方都有分殿,而且收購的種類也在增加,不限於修鍊資源,現在是什麼都收,什麼都售,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也是偶然機會才收到一本千奇陣法,和許多奇葩的陣法材料,這本陣法書上寫了很多咱們藏經閣內沒有記載的陣法,各種作用有趣的很,我這個模擬氣息的大陣就是從上面寫學到的。
唉一時半說說不完的,有時間你還是去咱們便利殿的寶庫去看看吧,沒準你能看上幾件上眼的東西呢。
孟凡自從回來之後確實沒怎麼去過便利殿,他也不差靈石,所以便利殿的收入一直都是他們哥幾個在掌管,自然也就對便利殿不怎麼了解,
孟凡回到有空自然去看看,不過你現在還是趕緊動身去郭清宗主那裡趕緊計劃布陣事宜吧,我找人護送你去,這一路不太平。
老四樂意之至,這個陣法狂人現在要動手布置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大陣,自然是萬分期待,摩拳擦掌的樣子恨不得現在立刻就飛到前方戰場去。
孟凡送走了老四和護送的人,便直接前往凡體所在城池而去,沒幾天路程,還是去看一看吧。
等孟凡到達之時,天已經黑了,孟凡在張財主庭院上懸空而立,神念掃過地面,直接就找到了,凡體所在的房間,由於開始管理生意,地位水漲船高,從原來的母親庭院之中搬到了一個獨立新建的四合院,當做小兩口的新房,
孟凡神念掃過房間的時候,驚奇的發現,房間內多了一個女人。
心想,凡體玩的挺嗨啊,這才多大居然就開始碰女人了?
也沒有多想,只是微微一笑便轉身便離開,找了一家酒樓就住了下來,準備在觀察凡體幾天。
第二天,孟凡打坐結束,早早就來到了酒樓大廳,叫了一壺小酒,點了幾樣小菜,正在滿足口腹之慾之時,居然感應到了凡體接近,而且逐漸走向自己,孟凡納悶,不動聲色的坐在桌前飲酒,
凡體直接進入酒店,在他身旁有一女子,神念掃過是那昨日里,房間內的女人,待孟凡看到那女子的面容后,愣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張不悔?
凡體和那女子也就是他的妻子,聞聲轉頭看向這邊,見孟凡直勾勾的盯著他倆,雙方對視了幾秒鐘,
這時旁邊掌柜,勾著身體就跑了過來,說道;哎呦,大少爺,少夫人,今天來的可真早,我才吩咐下人們打掃完,開門迎客,您就來了,快來坐。說完拉過來一條凳子,用袖子擦了擦,溜須拍馬的手段扎眼得很。
凡體不再看向孟凡,對掌柜說道;李掌柜,看起來酒樓生意不錯啊,大清早便有客人光顧,
那李掌柜附和道;著還不都是托少爺的福,少爺管理有方,客人自然多多。
孟凡聽完才知曉,原來這家酒樓也是張財主家的生意,看起來凡體已經接手管理家族產業了,開始接觸權利,金錢,人性了。
但孟凡此時的關注點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凡體身邊那名女子,那女子面容和張不悔有九分相似,幾乎就是張不悔的復刻版,但在她身上並沒有感受到任何靈力波動,也就是說,這個女人不是修士。
孟凡細細思考,最終恍然大悟,她一定是元嬰期脫凡的凡體,居然和他選在了一個城內,而且還湊成了夫妻?這一切是她故意的還是機緣巧合?
孟凡想不通,只是感覺心裡越來越煩躁,關於這個話題,孟凡的神經是非常敏感的,他沒有處理過感情問題,到現在他也說不準自己對張不悔的感情到底怎麼樣了,恨?愛?
越想這些問題孟凡的腦袋越大,索性孟凡暴躁的脾氣大喝道;小二,給我打上幾壺酒,我要帶走。
這一聲大喝,充滿了暴躁的音調,把整個大廳的人都嚇了一跳,心想,大清早的誰惹到他了?之前還笑吟吟的自己淺淺飲著小酒,後腳就性情大變?
小二顫顫巍巍的拿出了幾壺酒,唯唯諾諾的說道;客官,酒打好了,
孟凡起身,袖子一卷,櫃檯上的幾壺酒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大把靈石,孟凡沒有凡間錢幣,只是扔下一大把靈石,要知道靈石能換錢,但錢換不來靈石,更何況是一把,周圍人知道此人定是修士,沒人敢發聲,
這些酒不值這些靈石的價錢,但此刻小二哪敢說話?眾人目送孟凡離開了酒樓。
待孟凡走後,凡體和張不悔的凡體,互相看著對方,同時說出了一句,此人好熟悉。
留下了一臉疑問的眾人,孟凡疾馳數百里,心中淤氣難以發泄,糾結之心無處傾訴,直到一處海邊斷崖處才停下,盤膝而坐,閉目調息,平靜心情,
孟凡可是個修士,遇事心性大亂絕對是禁忌,孟凡也深深知道這一點,奈何他壓制不住,此刻他身邊無人,若是有人,定能發現他眼中黑氣逐漸擴散,這是心魔在紮根發芽,恐怕將來在心魔這關,孟凡不太好過。
調息了一刻鐘,孟凡的腦袋裡仍然全是張不悔的身影,甩甩頭,自語道;忘了她,忘了她,
然後掏出一壺酒,大口大口的灌入喉嚨,孟凡沒有用靈力去驅散酒勁,就如凡人飲酒般的狂喝,幾壺酒水下肚,孟凡的意識就有些模糊了,
自語道;酒是好東西,李白喝了作詩,武松喝了打虎,而我喝了……想你。
說完,眼淚留下。
然後倒頭就睡。
著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二天清晨,冷風襲來,天蒙蒙發亮,太陽從海平面露出一絲耀陽,孟凡醒來坐起,看著日出,心裡在想著什麼,
一連幾天,孟凡動都沒動,一腿戳立,胳膊搭在上面,另一腿伸直,後面在一條胳膊支撐,腦袋朝著日出的方向,保持這個動作如有雕像一般,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人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