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恐怖襲擊
場上的比賽進行到了白熱化,兩人上善之境互相對戰了幾百招,未見異常。
一方羅漢拳至陽至剛,猶如羅漢降世,另一方太極拳陰柔並濟,柔中帶剛,剛中帶柔,一時間不分勝負。
羅漢拳多路短打,金剛錘,金剛掌,點穴攻,層出不窮。
太極拳掤、捋、擠、按、採、挒、肘、靠不遑多讓。
兩人的戰鬥持續了一個半鐘頭,觀眾席上不停的吶喊與鼓掌。
「這就是上善之境的戰鬥。」程逸暗嘆。
又是一百招下來,少林羅漢拳選手招勢慢了下來。
「結果出來了。」程逸說道。
羅漢拳講究至陽至剛,雖然霸道無比,但缺點也自然明顯。
過剛易折,萬古不變的道理,對方太極拳借力打力,兩人在上善之境的輔助下打了近千招。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少林羅漢拳手被太極拳手一點點耗著,最終敗北。
「果然,上善之境並不是真正的無敵,還要比較各方面的因素來看。」程逸心想道。
隨著比賽的落幕,今天的比賽到此為止。
離開MM巢。張嫻雅初來省城,要求去逛逛,程逸並沒有拒絕。
兩人挽著手,走走大街上,其他人表示不吃這波狗糧,前往酒店住宿。
兩人走走尼亞河邊上,這邊是省城河邊,燈火闌珊。
河對面是嘮國邊境的熱帶雨林,一片黑漆漆的。
兩人走在河邊上,沿著河道一直走,看著河面上燈光倒映的森林和建築,非常美麗。
張嫻雅要求自拍幾張,自拍后又和程逸合拍,拍完后在程逸臉上親了一口。
程逸摸著臉頰,趁張嫻雅看景色之際也親了她一下。
兩人咳咳的笑起來,此時此刻美景宜人,又有美人相伴,程逸感覺非常美好。
就在兩人趕回酒店的路上,路過一個街角處,身後衝來一群拿著砍刀的黑衣人。
黑衣人匆忙的腳步身瞬間勾起了程逸的警惕,。
回首間,一把鋒利的砍刀砍向他的後背,程逸側身躲過。
面對十幾名黑衣人,程逸沒有絲毫的慌亂。
雖然不清楚對方的來意,絕對不簡單。
程逸六百多碼的拳頭打向黑衣人,黑衣人直接被打的吐水,倒在地上。
後方帶頭的黑衣人說道「一起上,先把這個男的給我砍了。」
程逸推開張嫻雅,做好架勢等待來犯。
對方來了五個,刀口在路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不同角度的砍刀朝著程逸砍來。
程逸直接進入上善之境,啦人擋刀口,然後出拳,探爪,擒拿招招命中五人要害。
應正了武者自身就是武器的說法,五人直接被打趴。
後續的十幾個前仆後繼的衝上來,都被程逸一招招打翻在地。
就這這時,帶頭的黑衣人繞過程逸,來到張嫻雅面前。
一把鋒利的鋼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住手,再不住手我砍了她。」黑衣人囂張的說道。
程逸停下了攻擊。「別動,再動我可動刀子了。」黑衣人架著張嫻雅慢慢走近程逸威脅到。
「你不是很能打嗎?來起來,然後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
容不得程逸反對,黑衣人的刀口加大力度,一條長長的傷痕在張嫻雅脖子上劃出。
張嫻雅搖了搖頭,表示程逸不用管她。
程逸跪下著著實實的磕了三個響頭,黑衣人直接一腳踢過去。
然後一刀砍在程逸身上,程逸胸口露出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直流。
程逸咬住牙,忍著疼痛。
黑衣人想要砍死程逸,就在刀落下時,一道敏捷的身影靠近,一拳打在黑衣人的頭上。
黑衣人直接被打暈。軟攤在地。
「是你。」來人正是張正。
張正道:「剛剛出賽場的時候就見這群人鬼鬼祟祟跟在你們後面,我就跟了上來,果然不出我所料,想要圖謀不軌。」
「多謝兄台出手相助。」程逸說道。
「我們練武的人本來就要行俠仗義,不必如此。」張正說道。
「話說程老弟你得罪了什麼人,非要致你如死地。」張正問道。
程逸搖搖頭,自己都一頭霧水。
程逸拉開黑衣眾人的面罩,:「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哦!那報警吧!讓他們來處理。」張正說道。
張嫻雅拿起手機撥打報警電話。片刻后,來了幾輛警車,黑衣人全被抓走。
「程老弟你是哪派門人,身手非常了得,是嵩山少林寺還是羅瞳村?」張正追問道。
「自學的。」程逸說道,雖然這個答案對方可能不信,但這就是事實。
張正以為程逸故意不說,只好告別走人:「那程兄弟你注意安全,我先告辭了。」
程逸點了點頭,目送張正離開。
張嫻雅此時眼睛紅紅的,雖然表面堅強,但是畢竟是個女孩子。
眼淚不自覺的掉落下來,梨花帶雨,輕輕的撫摸在被刀切開的皮膚上。
「我們去醫院吧!」張嫻雅不忍,玉容寂寞淚還未乾。
程逸忍著疼痛擦乾她的眼淚:「傻子!別哭了,妝都花了。」
兩人來到不遠處的一家醫院,報了個單,醫生當急救處理,馬上就把程逸送上手術台。
手術醫師拿起注射器準備注射麻藥。
「不要注射麻藥。」程逸主動請求醫師。
醫師提到了不注射麻藥的利害,程逸再次確認后開始動手術。
醫師們褪去程逸的衣服,一身腹肌呈現出來,然而讓醫師們驚訝的是肚子上密密麻麻的傷疤。
如今兩條長長的刀傷切在肚皮上,醫師們非常驚訝,這個年輕人才二十齣頭啊!
程逸咬住一本書,整整堅持完醫師的全部手術,從清洗到縫針,硬是沒哼一聲,床單被強力的五指抓了五個大洞。
兩個小時,手術室前的張嫻雅一直在走來走去。
「應該不會有事吧!」
「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辦?」隨著手術室門被打開,程逸穿著醫院臨時的病服走出來,張嫻雅跑過去一把抱住他。
「痛啊!」程逸叫到。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一下子就。」張嫻雅像個小媳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