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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瀕死之際

  走在寺里的小路上,小和尚們一直響堂主問好,老頭沒有理他們,一直朝著破屋子走去。

  「想來找到一個傳承者,要不是我貪玩美色,怎麼會發生如此事情。」

  「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啊!」喝完一口酒,老頭子一臉爛醉,躺在床上。

  老頭準備封山再也不出去了。

  後來的半年裡,同寺的和尚偶爾可以看到老頭。

  「上一次見到尚堂主才沒幾個白髮,這一次既然滿頭都是白髮了,怎麼回事。」和尚們竊竊私語。

  「別說了,據說上次和我們練習的程施主被人抹殺了。」和尚乙說道。

  「還有這種事。」和尚甲問。

  「是啊!我也聽說了,新聞有報道,我們還是小心點,別惹堂主生氣。」

  「快走,快走。」和尚丙說道。

  這段時間的尼亞河邊多了很多打撈人,一半是警察請來的搶救人員,另一部分是張家公司派來的搶救人員,張嫻雅動用公司力量跨國打撈,半年無果。

  這次的事件讓幾個人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獨生子的王東方一家人傷心過度,一直住在病房,幸好胖子拿出一部分錢,交給他們。

  李青還在學校讀書,以前喜歡打球活動的那個男生,現在變得內向了,有時候坐在教學樓台階上望在天空,默默流淚。

  趙赫受了嚴重的腿傷,一條腿傷殘,以後的日子恐怕要和拐杖一起度過了,無法好好學習只能主動提出退學。

  張嫻雅得了嚴重的抑鬱症,再沒有去過學校。

  胖子稍微正常點,給王東方家打了二十萬資金,給趙赫也打了幾萬。

  事情告一段落。

  話說程逸掉落河裡,河水沿著尼亞河流向勞國,勞國熱帶雨林廣闊,佔了國土的五分之一。

  尼亞河沿著瓜田森林流向幾百公里。

  中午,陽光照射在河水上,水波粼粼。

  河面上有一具屍體,屍體沿著河流,流進勞國東部幾十公里。

  屍體上共有三處槍傷,心臟一處更是被激光洞穿幾公分。

  陽光照射在屍體上,此時的程逸沒有任何知覺,形同死去。

  在光能的照射下,程逸全身筋脈自動吸收著光能,持續了一個星期。

  身體吸收光能達到一個飽和度,全身散發著神聖祥和的氣息,引來很多動物。

  萬物有靈,魚蝦群游做抬夫,鳥雀上身擋雨露。

  如此情景又是半個月,前來覓食的大蟒巨鱷望而卻步,森林中的虎豹更是停下身子,駐足不前。

  始作俑者程逸卻不自知。

  無名,萬物之始也。

  程逸此時一如死寂,形同死屍,儘管魚蝦在旁邊打鬧,鳥兒在涿他的手腳。

  無極之境,一切都沒有意義,生命也是如此。

  直到半個月後,程逸感覺自己處於一個沒有邊際的冰窖,黑暗一望無際,淡淡的一絲神力感知著處境。

  只見冰窖:未有陰陽,不見生死,灰寞太虛,無光無象,無形無名,寂兮廖兮。

  此情此景又經過了十天,光能打破了身體的承受點,一絲神光照射進冰窖。

  冰窖如同黑洞般吞噬著光能,接著陽光從奇點位置瘋狂般奔涌,外界的屍身上如同一塊吸陽石。

  又三天,程逸開始從無極狀態到現在,可以開始對身體有所感知,卻不能行動。

  只見自己周天八脈,光能譜射,好比周天中的滿河星系,目前還不能動彈是因為心臟部位受損太重。

  經脈中的光能雖然可以緩慢自行修復傷口,程逸的神念運行至心臟。

  只見心臟一處被激光從外打透,主動脈被截斷三分之二,光能從那絲未斷的主動脈緩慢運行,慢慢修復,想要重新連接。

  這也許就是自己長時間未死的答案,如果主動脈斷盡,恐怕再如何,也是無力回天,當場就一命嗚呼了。

  隨著心臟一處慢慢修復,又五天,程逸開始有了五感。

  重新感受這個世界,他能感覺到天地之間一絲微弱的能量,存在於陽光,高山,深海這種人煙涵見的地方。

  程逸有些明白了,那些室外高人為什麼要選擇遠離人群,因為這種能量,天地間實在少的可憐,無法攻普通人直接修鍊,在普通人生活的地方往往還會被晦氣穢氣污染,被人同化。

  只有在條件允許的地方才能緩緩運行。

  明白了道理的程逸,開始擁有了身體的支配權,用力睜開眼睛,外頭神聖的一幕讓自己覺得神奇。

  同時巨大的疼痛襲向腦海,有了五感,自然要接受身體的疼痛,幾處槍傷子彈還在身體里未出來,傷口已經開始發爛,要不是經脈自行修復,可能早就爛透了。

  修復的能力無法抵禦自身的腐爛,傷口非常大,濃濃的腐爛傷口在魚蝦和鳥雀的叼食下,爛肉被叼去,讓生肉能自行生長。

  程逸每有一個想行動的念頭,去動動身體某個部位,如手指頭,腳趾頭都要忍受極大的痛苦,還不一定成功。

  從早上到晚上,身體一直漂浮在河面上,無法掌握左右,程逸只能看著。

  這可不是辦法,周圍虎豹狼行,水中鱷蟒同在,遲早會向自己動口。

  程逸從早到晚,用力支配身體,從一個指頭到五個指頭,再到手臂,腿腳,整整到太陽落山。

  程逸終於可以動身,在河流拐彎處,程逸用儘力氣,將身體側翻。

  緩慢流向的河流把程逸推向河邊,程逸靠岸後用儘力氣控制身體。

  皓月當空,夜晚是野獸捕獵的時間,程逸上岸后,緩慢移動身體,腿腳不方便,手臂一隻還用不了力氣,有傷的那隻還只能拖著走,腳也是如此。

  兩個小時走了三米路,全身流出豆大的汗水,冬天的晚上,寒露重的很,程逸坐在地上。

  要在野獸沒有鎖定自己的時候,擁有反抗的機會。

  程逸想著,靠在大樹上,一隻手在地上摸起一根很硬的枝頭。

  用牙磨尖,插進另一隻手的傷口處,挑齣子彈頭,污血順著傷口流出來,。

  程逸摸了一把草藥放進嘴裡咬碎,敷在傷口上,重複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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