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對於光明神教的初始認知
一個白面書生的小年輕驀然做出了奇怪的舉動,下跪於地,抬手過頭,神情嚴肅,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奇怪的語言:「親愛的光明神哦,請接受您最真實信徒的禱告,來換取您光明的賜福。」
說著說著,他身上似乎真的瞬間出現了一股白晃晃的光芒。
溫暖,柔和。
滋養,力氣。
楊成揉了揉了眼球,神情極其狐疑了起來:「光明神是什麼?」
眾人也是異常狐疑,被這個白面書生的行動給弄得一愣一愣。
片刻后,才有了人回過了神,此人就是先前的橫肉大漢。
「光明神?光明神教的信徒?」
「光明神教,那是什麼東西?」楊成詢問。
沉默。
再沉默。
最後終於沉默不了。
「有啥不能說的,現在大家都是亡命徒,怕啥啊!」
「是啊,怕個屁啊!」
「什麼鬼啊,能不能仔細說說啊,我很蒙。」楊成眉頭成為了一個川字,神情也是一愣一愣的。
「你別裝了行不行,連光明神教都不知道,可在整個容靈國白活了幾十年了。」橫肉大漢對著楊成也鄙視了起來,手掌抬起來,似乎還要拍一下楊成的腦袋,但是楊成見機不妙,趕緊閃躲開來。
「哪有,哪有,我這輩子就沒有出過容金郡城過,對這個光明神教連毛都不知道的。」
「也對,時間太過久遠了,你當初搞不好還是毛都沒有的娃娃呢。」
「你……」楊成暴怒,哇哇大叫著,就像張口咬人。
「噓,安靜。」
橫肉大漢繼續說了起來:「三四十年前,當初光明神教從容土郡的荒野中誕生,立志於給光大民眾帶來光明,於是在很短暫的蠱惑了很大一部分民眾,導致了民眾在容土郡暴亂了起來。
「在很短的時間內,這股暴亂幾乎席捲了容靈國的金木水火土的五大郡城,甚至容靈國的都城容靈聖城都產生了很強的騷亂波瀾,可以說在當時對容靈國的王權真的產生極大的挑戰,也可以說是差一點就將容靈國給覆滅了。」
「嘶!」
「嘶嘶!」
眾人震驚。
楊成見狀也跟隨著表示震驚,他雖然不清楚當時的實際情況,但從地星上歷代中推翻王朝的舉動形勢來看,聲勢肯定也會不一般。
「然後呢?」
「是啊,然後呢?」
「別墨跡,支支吾吾的吊人胃口。」眾人催促。
可是正待橫肉大漢再次開口的瞬間,馬車外驀然就傳出了大統領錢出力威嚴的聲音:「然後就沒了,還不速速出來,地方已經到了。」
直接打斷了話語間的情緒,將眾人一下子就給拉扯到了現實。
現實,下車。
敢死,命運。
凌亂的石頭,飄散的泥土。
黝黑的洞口,堆積的銀子。
「呼!」
有風吹過。
那是微風。
在那礦洞口之處卻發出了一種鬼哭狼嚎的凄慘聲音,頓時讓剛下車的一眾人給鎮住了。
這個洞口像極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深淵,雖然不會移動,卻在莫名中一點一點地蠶食著眾人的心神。
但是,這種緊張冷寂的情緒僅僅持續了片刻,隨後就被橫肉大漢給打斷了。
「哈哈,銀子!」
橫肉大漢此時驀然大笑了一聲,急速地從隊伍中竄了過去,伸出雙手,對著一頓銀子就是瘋狂亂抓。
眾人見護衛大統領並沒有阻住,也欣喜若狂地將跑了過去,紛紛將散落的銀子給塞進去自己的衣衫中。
「你怎麼不過去?」護衛大統領錢出力見楊成臉上露出了獃滯的神情,頓時就產生了好奇。
「啊,啊,什麼?」楊成回過神來,聽到問話,支支吾吾半天后,才急急忙忙回答了起來:「誰知道我們群人進到這個銀礦之中還能不能活著出來,如果不能活著,那麼撿再多銀子還有啥用。」
「能不能活?!」
「能不能活?!」
楊成的話語像是永不消散一樣,一波一波地在眾人的腦海中回蕩了起來。
瞬間之內,悲涼氛圍重新就又被激發了出來。
不香了。
沒意思。
眾人不由得停止了手中拾取的行動,相互間面面相覷了起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了。
「你他媽有病吧!」
本來在人群中,撿銀子最歡的就當屬於獨眼大漢沈坤了,而當他聽到楊成的這句話時,頓時就不滿了起來,心中還忍不住地想道:「都知道,你為什麼要說出來啊?!」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呼!」
獨眼大漢沈坤抓了一把懷中的銀子,向著楊成就直接用力地甩了過去。
啪嗒,掉地。
啪嗒,砸中。
「幹什麼啊?」楊成捂著想起紅疙瘩的胳膊,神情顯示地極其地委屈。
楊成十分不解,自己只是說了事實,為什麼要打自己啊。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想也沒用,只能受氣。
終於。
楊成委屈地幾乎要哭出來了。
「好了,好了。」錢出力臉色很精彩,但還是不由得瞪了楊成一眼,繼而嘆息了起來:「諸位莫急,進去之後,你們的主要任務看看裡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是突發緊急情況,能逃就逃吧,若真的能夠逃到地面上,我錢出力一定會幫助你們的。」
「多謝大統領。」
眾人拜謝。
每個人都點燃出火把之後,就不再停留,一個接一個依次地跳入了礦洞口。
與此同時,在楊成剛進入礦洞內部之時,一股渴望的情緒驟然就從腦海中顯化了出來,似乎在表示著礦洞裡邊存在著某種對他有吸引力的特別東西。
「這是什麼?!」
醫師見眾人都依次進入在了礦洞里,不由得亂動了起來,這裡走走,那裡走走,怎麼站始終都感覺到不舒服,最終則引起了錢出力的注意。
「醫師,你在這亂晃什麼?」
「沒有,沒有。」醫師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大統領,我需要一同前去嗎?」
「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我是不是也要跟隨著敢死隊一起卻進入那礦洞中,萬一他們有人要是受傷的話,我說不一定也能進行一些救助行動。」
「嗯……」
錢出力仔細看了一遍醫師認真、大醫凌然的模樣,再看看旁邊躺在搖椅閉眼休息的觀真和尚,頓時就有一種自行慚愧的心情,不過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