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章∶母愛偉大
「我了個去!」楚河嚇得一大蹦,一溜煙跳到了馬上。宇文成都與羅成瞬間爆發了罡氣,所有的蛇蟲鼠蟻都被吹散。
「我說……仲景姐姐,你一個大夫,還怕這種東西?」楚河嘲諷道。
張仲景強撐著恐懼,顫抖的聲音說道:「放屁……老.……老娘能怕這種東西?」
「哦?那行吧,本來還想讓你來馬上躲一躲呢。」楚河戲謔的說道。
掙扎了片刻,張仲景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個大跳,坐在了楚河的身後。
「我跟你說,我不是害怕,我是怕你害怕,上來保護你的!」張仲景說道。
楚河心裡暗笑,但是也沒有拆穿她。這個張仲景太搞笑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張魯一看宇文成都頭頂的暗金色武將技,轉身就要跑。
「成都,抓住她!」楚河當即反應過來,怒喝道。
「哼,想跑?」
宇文成都腳尖一點,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原地,過了沒多一會兒,只見從空中飛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小河,人抓回來了,如何處理?」宇文成都問道。
宇文成都時刻一個眼神,羅成上前把張魯的面罩揭了下來,果真如同劉伯溫猜想的一樣,張魯竟然與鄭琳長的一模一樣!
「說罷,你是不是鄭勤的女兒?」楚河居高臨下,冷冰冰的問道。
他現在非常的憤怒,以百姓為的性命開玩笑,而且還傷了岳雲。若不是看她還是個孩子的份上,楚河早就親自把她給斬了。
「小賤人!今天老娘就廢了你!」張仲景一聲怒喝,從馬上跳下來。
張魯受了傷,嘴角流出一絲鮮血,眼神怨毒的盯著張仲景。張仲景抬起手來,看到張魯的模樣,卻下不去手了。
「張魯我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師尊一直要求我們行善救人,雖然你的武將技是蠱王,但師尊還是不留餘力的教導你,你對得起師尊嗎?」張仲景滿眼不解的問道。
而這時,張魯卻笑了,笑得那般恐怖瘮人。直愣愣的看著張仲景說道:「不留餘力的教導我?你在師尊的眼裡,那是天之驕子,只因為你的武將技是醫聖!」
「而我呢?你知道我經歷了什麼嗎?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總表現出一副濟世救懷的模樣,你是優秀的,你們都是正道!」
「難道我想這樣嗎?有誰想武將技天生就是蠱王的?我生下來就是個壞人,生下來就是為你們這些人提供生存價值的!」
「因為我的武將技,我連隨母親的姓都不配!因為武將技,我走到哪裡都被人唾棄,被人當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因為武將技,我的娘親把我從小從走跟隨師尊修鍊!」
「親情?師徒之誼?都是笑話!全都是笑話!」
張魯撕心裂肺的吼著,彷彿要把這些年受到的委屈全部吼出來。楚河聽得都有些動容了,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呢?他感受過屈辱,也感受過親情的冷淡。
可以說張魯完完全全就是黑化版的自己,只不過自己有一個無所不能的系統而已。
而在這時,劉伯溫與岳飛也趕到了。身後還跟著鄭勤與鄭琳,二人滿眼的焦急。
「撲通!」一聲,鄭勤跪在了楚河面前,用極盡於求饒的語氣說道:「刺史大人,求您高抬貴手,饒了小女吧!」
「哈哈哈,別在演了,你不是早就盼著我死了嗎?我死了,你就只有她一個女兒,一個優秀的女兒!」張魯怪笑道。
鄭勤此刻像一個失意的母親,頻頻搖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鄭琳走到張魯面前,「啪!」一巴掌打了下去。
「你敢打我?」張魯怨恨的說道。
「你知道娘親為你做了多少嗎?這麼多年,你無論闖了多大的禍,娘親永遠都會為你善後。為了證明你不是壞人,娘親把你交給葯天師,並且向整個漢中的百姓保證,你絕對不會成為害人的巫師!」
「你說娘親眼中只有我,你又可曾知道,這整個漢中都是娘親為你所留,為的就是想讓你有責任感,讓你心繫百姓,走上正途!可你呢?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多少次勸娘親不要在這樣溺愛你了,可她就是捨不得,因為她知道你從小受盡了委屈,可惜你永遠不懂娘親的良苦用心!」
鄭琳越說越哽咽,又一巴掌打了上去。
「我身為你的阿姐,今天就好好替娘親管教管教你!」
張魯愣在了原地,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鄭琳,嘴裡一直嘀咕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你知道你為何跟隨父親姓嗎?那是娘親在保護你啊!身為漢中太守的女兒,卻是蠱王的武將技,如果朝廷知道了,會讓你活下去嗎?你為什麼就是不明白呢?娘親若為了自己的官位,如今又怎能忍受你現在這般模樣?」
鄭勤已經哭的淚流滿面,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都親生女兒又怎能不疼呢?
「魯兒,娘沒有.……娘沒有啊,你也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娘怎麼忍心呢!」
「刺史大人,求您饒恕小女一條命吧,下官願意一命抵一命!」
說罷,鄭勤拔出佩劍,對著脖子一劍劃了下去。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鄭琳與張魯異口同聲的叫道:「娘!」
突然,張仲景的頭頂亮起兩個橙子的大字【醫聖】!鄭勤那涌噴的鮮血立馬止住了,脖子上的劍痕也逐漸消失不見。
「師……師姐……多謝師姐!」張魯跪倒在地,給張仲景磕頭。
「哼,我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這麼偉大的母親!」張仲景冷哼道。
「師妹,師尊常常教導我們,行醫者,應當懷有濟世之心。而你,因為自己的嫉妒,猜忌,才導致今天的局面!」
楚河感慨道:「本來,我今天是斷然不會放過你的。可聽到你的遭遇后,讓我動了惻隱之心,我與你相同,你所經歷的我都經歷過。」
「但我要告訴你的是,別人說你是什麼並不重要,你要相信你自己是誰,成為什麼樣的人。武將技不能代表一切,就好比我一個男人,也可以入朝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