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死了一個畜生
陳秀而臉上露出清冷之色,說道:「我已經嫁為人婦,自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能拋棄我家相公,還望公子見諒,能否換個要求?」
「本公子就這一個要求,小娘子若是答應便罷,若是不答應,那本公子可就要翻臉不認人了。」張天德臉色一變。
陳秀兒看著張天德:「我只是讓公子放過我和我家相公,為何公子還要苦苦相逼?」
「此言差矣,本公子這是為你好。」
「此事當真沒得商量?」
張天德見陳秀兒還不肯答應,說道:「小娘子,本公子對你是真的喜歡,絕不會虧待了你。再說,你何必跟那個窮小子,要錢沒錢,論武功,本公子比他不知強上多少。本公子保證,只要你跟了我,定讓你榮華富貴。」
「但是我心中只有自家相公,其他男子在我眼中就如糞土,這可如何是好?」陳秀兒突然冷聲說道。
「那也簡單,跟了本公子,本公子便是你的相公。」
「呵呵呵。我還忘了說一句話,公子連糞土都不如。」陳秀兒說道。
張天德一聽,譏諷一聲:「既然你不肯勸,那就別怪本公子無情。實話告訴你,若是你不從,他日伏龍幫必定找上門。到時候,就算你再想求本公子,也是無用!」
「這麼說,張公子是一心想要我古雲哥的命?」
張天德以為陳秀兒心中害怕,有些得意:「要了他的命都算便宜了他,因為他,本公子受了如此重的傷,而且被他兄弟當眾侮辱,此仇不報,我張天德誓不為人。」
陳秀兒搖搖頭,說道:「張公子這話說的,就您現在這幅嘴臉,又哪裡像個人?」
「你說什麼?賤人,本公子已經忍你許久,若不是本公子看上了你,你也得和他一起死。」張天德氣急敗壞。
「若是他死了,我也覺不苟活。」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麼你便和那個廢物一起死了吧。」
陳秀兒譏諷一笑:「剛才還說喜歡人家來著,現在怎麼這麼無情?公子還真是變臉比翻書快。」
「不是本公子無情,而是你這賤人,給臉不要臉。本公子好話說盡,還是不聽?若不是在落鳳山,你以為本公子會這般跟你好好說話嗎?」
「不聽,就你這種廢物,連給古雲哥提鞋都不配,我怎麼能看上的你?」
「你說什麼?賤人,當真想死不成?」說著張天德就對陳秀兒出手,
陳秀兒冷笑道:「想死的是你吧。」
她袖中飛出一道紅線,刺進張天德手臂之中,當他正要喊叫時,陳秀兒手中拿著紅線死死纏住他的脖子。
張天德倒在地上,面色通紅,他盯著陳秀兒,臉上露出吃驚之色。
陳秀兒看著他,嘆了一口氣:「公子,到底不願聽話的是誰?我可是也廢了好多口水。」
張天德現在哪有餘力說話,死死抓著脖子上的紅線,掙扎著想要逃跑。
陳秀兒抿著嘴,笑了一聲:「張公子怎麼不說話了?為何如此看著我,難道是害怕了?」
張天德如何都沒想到,陳秀兒武功如此之高,只是隨手兩招竟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張公子不要怕,我殺人可是很快。」說罷,陳秀兒緩緩起身,向後退了幾步,手輕輕一拉,張天德的脖子噴出一道鮮血。
而張天德圓滾滾的雙眼,儘是不甘於吃驚之色。
陳秀兒看著張天德的屍首,面無表情。
隨即說道:「怎麼還不出來,從我一走,你就跟著。既然看到了我殺人,你以為我發現不了你?」
李道禪從樹後走了出來,笑道:「原本還擔心你是否會有危險,現在看來倒是想多了。」
「怎麼,看到我殺人,很吃驚?」陳秀兒此時個你李道禪說話,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
「吃驚嘛,肯定有。不過更多的是覺得痛快。」
陳秀兒將紅線收回袖中:「殺了一個這樣的廢物,有什麼可痛快的?」
「說的也是。」李道禪笑道。
「你打算將此事告訴古雲哥嗎?」
「小爺現在還能再叫你秀兒嗎?」李道禪卻問道。
陳秀兒點點頭:「雖然我殺了人,不過還是那個陳秀兒,是古雲的妻子。」
「那邊得了,小爺可懶得管你們小兩口的事。」
「為何?」
「只要你沒有加害古雲的心思,小爺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況且……」
「況且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李道禪看著陳秀兒,他原本想要說余井水之事,但看著陳秀兒疑惑的神情,想來他並不知道余井水的身份。
「況且,怎麼說,你也是為了古雲好。」
「他是我相公,誰人想要殺他,我就殺誰。」
「這話說的好,那小爺更沒有可擔心的了,不過嘛,咱們還是快走,不然一會伏龍幫的人來可就有些麻煩了。差點忘了,還有審刑司的人。」
陳秀兒點點頭,跟著李道禪一同離開。
「你功夫不錯啊,小爺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學了一點隱匿修為的功夫,我不出手的話,一般人察覺不出來。」
「原來如此,只不過你現在出手是不是早了點?白天里跟他們伏龍幫就有過節,眾目睽睽之中,若是那個張天德死了,恐怕第一個就要查到你我頭上。」
「找過來便找過來,反正無憑無據,只是嘴說,可沒用。」
「看來你對自己的功夫甚是自信啊。」
「待會將紅繩一燒,誰也查不出來。」
李道禪笑道:「小爺倒是對你感興趣了。」
「現在說這麼多沒用,但你說的伏龍幫倒是不能不放在心上。」
「你是怕下山之後,他們會加害你們二人。」
「嗯,那個張子清還好說,不過這個張天德肯定不會罷休,若是可以的話,我想連同那個賤婦也殺掉。」
「那個婦人可沒有張天德這麼好騙。真是不知他腦子如何想的,竟然被你這麼容易就騙走。色字頭上一把頭,說的果然沒錯。」
當李道禪與陳秀兒回去后,不久便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哭聲。
張余笙問道:「那邊出什麼事了?」
李道禪嘿嘿一笑:「死了個畜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