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都是假的
洞穴中又來了一位,這位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已經走了多年的師傅。
我師傅從一個較高的洞穴中出現,猶如電影中一樣,像是輕功般,他從上面緩緩落下,我都不敢相信我看到的這個場面。
「師傅。」
我的語氣很奇怪,這不像是我平時說話的聲音。
「葉燃,快讓師傅看看,都長這麼大了,師傅好想你啊。」
師傅下來,依舊和從前一樣,看上去對我依舊很好。
「師傅,別來無恙。」
庄岩說著,語氣冰冷。
「今天我徒弟來的還真不少。」
我師傅說道。
原來庄岩也是他的徒弟,這讓我萬萬沒想到。
「見過師傅。」
小染居然也開口說著。
「長成大姑娘啦,也好。」
師傅的話有些冷意,不過和我說的時候完全不同,我心裡還挺開心的,看來我才是那個他在意的弟子吧。
「師傅,既然出現了,那我們就直入正題吧,之後在寒暄也無妨。」
庄岩像是等不急一樣。
「徒兒還真是急呢,異調處的做事風格還是這麼著急,沉不住氣可不行。」
我師傅很無所謂的說著。
「師傅,那就別怪徒兒了。」庄岩頓了頓,「上,拿下他。」
異調處的人紛紛沖向我師傅,不知道事情的緣由是什麼,但我絕對不會看著自己的師傅被人揍呀,雖然我覺得他們不一定打的過我師傅,可我師傅畢竟年紀在那呢,我得制止。
我沖向異調處的人,本也是信心滿滿,可三兩下過後,我被放倒在地上,渾身疼痛不已。
張開鳳拖著我,來到一個石頭旁,這安全。
「葉燃,你不要管了,這事兒你解決不了,我希望你好好的。」
小染對我這麼說著。她眼神很真誠。
我看向我師傅那邊,我師傅還真有兩下子,別看年紀大了,可能力不減當年,甚至感覺比之前還要厲害多倍。
在雙方不停的交戰過程中,我師傅這邊一直沒有問題,不能說是佔據優勢,但也並沒有吃虧。
白青青和黃蘇念在一旁看著熱鬧,她們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這麼看來,我心裡有數。
白青青和黃蘇念果然如她們自己說的,她們只想知道那隻精怪的線索,而異調處則是想要得到精怪,我師傅看上去有些守護著那隻精怪的意思。
如此一來,三方勢力的根源雖然都來自一隻精怪,不過目的都不同,大家的衝突點也就在這裡。
白青青和黃蘇念一直看熱鬧,本意是不想動手的,可奈何異調處先動了手。
「解決那兩隻精怪,還有那個鬼怪,要不然一會該麻煩了。」
庄岩的命令一出,異調處眾人分出一波來對付精怪,可白青青黃蘇念是何等精怪,哪會這麼輕易被制服。
三波人打做一團,場面混亂不堪。
各種法寶發出的光亮讓山洞猶如白晝一樣,刺眼的光亮下,眾人各顯神通。
「師傅,徒兒本不想與你鬧到這般田地,師傅還請原諒徒兒。」
庄岩邊說邊動手打著。
「你我師徒二人意見不合,不用為此感到抱歉,快使出你的真實本事吧。」
師傅話音一落,庄岩像是要動真格的了。
一張符咒拿出,那符咒與以往的符咒不同,以往的都是金黃色,而庄岩手中的則是藍色。
隨著庄岩咒語念著,符咒有了反應,刺眼的藍色光亮透露出一絲陰冷滲人的感覺,隨著符咒被庄岩扔出,刺眼的藍色光亮更是不能直視。
「轟隆。」一聲。
那符咒的聲音猶如悶雷,聲音過後,我師傅居然被逼的節節敗退。
這是什麼情況?
符咒本是特殊物品,對人自然不會有作用才是,可那藍色的符咒不同,居然可以傷人。
這麼看來,師傅的警告是對的,異調處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程度了,他們想要的,或許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一個組織,一單拿到一定等級的權利,或者拿到一定等級的武器,往往組織本身就會發生扭曲,這樣的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
這就像是古時候的皇城,看上去風平浪靜,實則暗藏玄機,誰的能力大了,誰就可以攪和這看似平靜的水面。
異調處居然可以擁有那樣的符咒,已經足以說明,這個看似是為他人服務的組織,或許已經走上了不歸路,甚至有可能,他們尋找那隻精怪另有所圖,他們的武器或許還不只是如此。
「師傅,你還真有兩下子。」
庄岩像是發瘋一樣,他頭髮凌亂,眼神瘋狂,手中的利劍左右擺動,每一下都發出飛速的聲音,像是可以劃破天空一樣。
「徒兒,這麼多年未見,你的能力倒也增長不少。」
師傅的嘴角輕輕上揚,他一定還有什麼看家的本事。
就在眾人打鬥的時候,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洞穴中的氣味就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這定是妖氣,這這雜七雜八的妖氣說明了什麼呢?
難不成是說明,這洞穴中的精怪不只是白青青和黃蘇念,可我看來看去,又四處判斷,這氣味就在這個洞穴中而已,這裡才是源頭,難不成這些人當中,本就有一些不是人?
我心裡緊張起來,手心都在冒汗,我站起身,站在一個石頭堆旁,當我站起來之後才發現,這石頭堆上有凹槽,凹槽不大,但足矣放進去一個人,甚至說是剛好放進去一個人,這個石頭堆,看上去非常詳實祭祀的器皿一樣。
糟了!
我看向四周,果不其然,這個洞穴面,大大小小的器皿有很多,樣式大不相同。
我環顧整個洞穴,心裡有了數,這哪是什麼洞穴,這分明就是一個天然的祭祀場所。
這分明就是一個法陣,一個即將要使用的法陣。
「徒兒,為師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為師這麼多年來的本事。」
我的師傅也和庄岩一樣,整個人看上去瘋狂到難以理解,眼神貪婪,手足舞動的甚至像是在扭曲,眼前的師傅,已經和我認識的師傅早已經不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