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上門挑事
雖然就連地獄的說法都只是傳說,但這種說法也不會憑空出現,肯定有原形。
這個地火局我也是第一回見,到底凶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但現在總算是找著周彩雲病症的根由了。
我和沈沐冰交流了很多,越說越精神,最後她還問我,要不要來幫我。
「你不是陪沈老爺子去北方了嗎?」
我確實想要沈沐冰現在就出現在我身邊,我們兩個的配合日趨默契,而且一個風水師一個驅鬼師,正好互補。
「現在的交通很發達,你等著我吧。」
沈沐冰掛斷了電話,我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我也不能幹等著沈沐冰,還是要先自己想辦法應對,周彩雲的身體拖不得。
思前想後,我決定去找周彩雲說說風水的事,看看她的態度,要是不信我的話,只能再想辦法。
我出門找人打聽了一下,周彩雲和唐芸她們都在前面的閣樓,我就直接過去了。
「你睡得還好嗎?」
唐芸看到我,眼神中就露出喜悅,但馬上又黯淡下去了,除了龍敖還在以極快的速度消滅一盤茶點,三個女孩的情緒都很低沉。
我疑惑的掃視著她們:「我沒怎麼睡,不過還行,不困。」
接著就是十幾秒鐘的沉默,除了唐芸示意我坐到她身邊之外,三個女孩還是消沉。
「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我忍不住問出來,唐芸有些歉意的看著我:「對不起,你給我說的那些,我都告訴彩雲了。」
「我說了什麼?」
我還是沒反應過來,但周彩雲緊跟著問了我一句:「您是風水師對吧?芸芸還給我說了她以前酒吧的事,都是你解決的。」
「啊?嗯,是我和我搭檔一起解決的。」
我回了周彩雲一句,然後又看向唐芸,安慰道:「沒關係,我正好也想來*說這件事。」
唐芸半信半疑:「真的?」
我很認真的點頭,然後又問周彩云:「周小姐,您對於風水之說是怎樣的看法?或者說,您相不相信我的話?」
「您跟芸芸一樣叫我『彩雲』吧。」周彩雲露出一個微笑:「如果是別人來跟我說這些,我可能會不信,但我相信芸芸!」
我點了點頭:「那就就簡單了,雖然我也不可能完全改變此地的風水局,但現在最緊要的一個我已經找到了,先破一個地火局,你的病就能好點,但也只是能讓你暫時保住性命而已。」
唐芸和陳玉穎馬上開始問我,到底是什麼局之類的,我也沒法對不懂玄學的人詳細解釋,隨口道:「你們可以理解為地火局影響了彩雲的身體狀況,但這個局的範圍並不大,就在前面的竹林里,而且在地下,我可以挖開看看,說不定有辦法破局。」
這是關乎自己身家性命的事,但周彩雲卻猶豫了,低著頭半天沒有說話。
「彩雲,你還在想什麼?」陳玉穎開始催促。
周彩雲有些擔憂的問我:「你說要動土對吧?要挖很大的地方嗎?我只是住在這兒,但他交代了,家裡的東西不讓我亂動。」
我和唐芸使了個眼色,她馬上幫我去問:「就算把這裡的東西都毀了,也沒你的生命重要啊!你都病的這麼重了,但我在這兒幾天,都沒看到過你老公,他真的有關心過你嗎?」
「他……比較忙,很少過來。」
周彩雲還是滿面愁容,看得出來,她雖然嫁入了豪門,但卻並沒有地位,沒有絲毫的話語權。
「我不會動太大的地方的。」我開口保證。
唐芸有些慍怒,對周彩雲道:「把你老公電話給我,我來跟他說,幫你罵他!」
周彩雲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什麼都不說,只有我們幾個在干著急。
僵持了幾分鐘之後,周彩雲才下定了決心,開口道:「我丈夫他……」
話才剛說了半句,之前來送過人蔘的章斌陽居然又回來了,還是著急忙慌的樣子。
但他這次顧不得和周彩雲打招呼,直接對我道:「劉大師,你先找地方躲躲吧,於文澤來了。」
「於文澤?」我嘆了口氣:「陰魂不散的傢伙。」
章斌陽勸我離開,但我沒有想躲的意思,而且這裡是郝家,於文澤也未必能鬧出什麼事。
我不驕不躁的抿著茶水,讓唐芸先帶周彩雲去休息會,唐芸擔憂的看著我。
「放心吧,一個二世祖,我還不放在眼裡。」
三個女孩剛站起來,於文澤就從門外進來了,身後帶著十幾個人,還分成兩撥,一撥穿黑西裝的,一撥街頭混混的打扮。
「卧槽!你果然在這兒!」
於文澤二話不說直接朝我走過來,但龍敖站起來之後,他又馬上停下了腳步,只敢在幾步之外叫囂。
「我聽說你躲到別人家裡不敢出來了,原來你也是個沒種的貨。」
於文澤這回是帶人來了才敢這麼囂張的說話,前兩天被龍敖當墩布擦車的時候,可是一口一個『哥』的叫著。
「那天綁架我們的人,也是你找的吧?叫什麼虎哥好像,不也被我們倆一路打出來了嗎?」
我答應過虎哥,不能把他賣了,正好當著於文澤的面和他撇清關係。
於文澤冷笑:「是我又怎麼樣?也是我瞎了眼找錯人了,還虎哥呢,幾十號人都沒個用,昨天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要醫藥費。」
我給唐芸使了個眼色,讓她帶周彩雲從閣樓後面先走,但於文澤看到了我們的眼神交流,終於想起來跟這裡的主人家說話。
「周彩雲,你別走啊,咱們把話說清楚,我今兒個來就是找他倆的,也不是想招惹你們郝家,你得給我作證。」
我沒有急著說話,於文澤雖然莽撞,但還沒冒失到闖進郝家就開始動手。
周彩雲被攙著走上前來,很堅定的道:「我不走,他們都是我請來的客人,你不能碰他們!」
雖然語氣堅定,但周彩雲說話的腔調就是個文靜的乖乖女,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於文澤皺起眉頭開始猶豫,但我卻察覺到了他嘴角閃過一絲笑意,雖然只有一瞬間。
「也就是說,這個人,你們郝家不讓我動對吧?」於文澤難得認清了邏輯,然後就馬上又說了一句:「也行,我可以賣你個面子,但既然你要保他,總得拿出點補償吧,說到底我還是在你家裡被他侮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