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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大虧(上)

  聽著周圍群眾們的議論聲,厲安明更是得意的仰著頭,仰頭的表情,都快用鼻孔去看著九夜他們了。不可一世道:

  「三個鄉巴佬看到沒有,這可是金色武鬥令,只有一些大門派,或者是得到當地天秤分會認可的隱士門派,才會給予的。」

  厲安明剛說完,那個剛才搶烤鴨的人,這會就接著他的話,不屑看著九夜他們大笑道:

  「師弟,你跟他們這幾個鄉巴佬解釋啥呢?他們的令牌,怕是最低級的黑鐵,或許他們都以為,這參賽令牌都是黑鐵的吧!

  保不準這會,咱們拿出這個金色武鬥令,他們肯定心裡頭在說,我們是不是在騙他們呢!」

  「哦哦哦……!師兄說的對啊!我給忘了這茬了,這幾個鄉巴佬估計都不知道,估計還以為是我們騙他呢!哈哈哈……!」

  厲安明和身旁的師兄,倆人一說一合的,九夜此時本已經完全不想理會他們的,但是看他們越說越起勁。

  但心中還是有些不憤,也只好道:「這令牌我們又不是沒有,瞧你這倆只蛤蟆,一副井中觀天的模樣。到底打不打,我們可不是來聽倆只蛤蟆呱呱叫的!」

  厲安明聽完,和身後的師兄倆人雖然生氣,但是故作大笑起來,笑著喘不過氣的樣子道:「打臉裝什麼胖子呢!就你們還金色武鬥令,行!去武鬥場,我讓你們好好見識,實力的差距!」

  說完厲安明拿著金色的武鬥令,給了門口的管事,做好了登記,幾個管事帶著他們進入了武鬥場,安排了一塊非常大的演武台場地給他們。

  這也是金色武鬥令的特權,果然如那個分會的老者所說,居然真的可以免費預訂武鬥場解決爭鬥。

  而管事也算是明白事理,看著一大群看客跟來,所以才安排了一個大會場給他們。

  隨後在門口從厲安明拿出了金色武鬥令后,很多群眾開始相繼傳開了這消息,這會在演武台一旁的觀眾席位上,早就人滿為患。

  這裡頭,自然已經包括了,從一開始就打算來的科技城大陸的四人,且溪龍他們,還搶到了最前排的四個位置!

  隨著九夜和厲安明倆方,被管事分別帶到了一圈觀眾席下的,一個方形武鬥。一個管事帶著九夜三人到了台下的桌位,他們的對面是厲安明一群人。

  而這個武鬥台長寬有百米,厚度更是有近一人高,這個規格確實要比當初在溫王城,鼎叔和呂皋武鬥的那個演武台還要大一些。

  厲安明在對面的台下,用靈力運聲,指著九夜他們繼續叫囂道:「今天讓你們三個鄉巴佬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寬廣!」

  「哼!呱呱?」九夜的回擊雖然短,但卻非常有力道,讓厲安明當即臉色又是一紅。

  李戒無和火尋鶴倆人,都是大笑了起來,難得見到九夜如此的犀利話語,不覺心中有些打趣。

  又被氣極的厲安明,示意了下身旁的師兄道:「何遠師兄,還是你去吧!不用留手,往狠手的下,這樣也好跟術王子交代。」

  「師弟,你就放心吧!等會台上的畫面,肯定是會非常的殘忍,哈哈哈.……!」這位「何遠」是厲安明父親的徒弟,大小就是厲安明的爪牙。

  此時他一邊和自己的這位師弟,繼續一唱一和,一邊大笑叫囂著,慢步走上了台,還指著九夜他們,臉上全是不屑的表情。

  九夜看到他的表情,當即就想衝上去了,但火尋鶴連忙按住了他。

  「小師弟看我的吧!這本來私自武鬥,要是被師傅知道,雖說門規還能說的過去,但你要是上了,萬一受了點刮傷啥的,師傅肯定要罰死我們了。」

  九夜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火尋鶴說完就上去了。而李戒無這會也示意他不用擔心,似乎對火尋鶴有著非常的自信。

  而火尋鶴就走了上了台,看著對面這何遠的表情,無奈的搖頭道:「先說好,我是來武鬥的,不是來聽蛤蟆叫的,開始吧!」

  何遠其實還真的想說些什麼,結果被火尋鶴提前嗆住了,只能臉色憋得一紅,狠狠的看著火尋鶴。也沒有在多說了,而是張開雙手喝道:

  「秘技*冥水殿!」

  何遠的話音一落,雙手盪出一層黑色如墨水一般的靈力,猛然的蹲下身形,雙掌馭著這奇怪靈力,朝著地面拍去。

  隨之他的雙手接觸地面,一道黑色水波紋,便沖他的雙手間,迅速向著火尋鶴方向擴散,覆蓋了整個諾達武鬥台。

  「好傢夥!還真是挺直接的就動手了,倒是難得!這靈力應該是土系的偏支「陰土系靈力」是眾多靈力中,最為隱蔽,迅速的靈力。

  且其中蘊含這恐怖的壓力,這小子還是個大銀鋒級的仙體修,難怪會這麼囂張!」面對厲遠的秘技施展完成,火尋鶴當即心中暗暗的已經分析了他一遍。

  看著火尋鶴原地沒有動彈,何遠得意道:「哼哼!怎麼樣?現在難受了?剛才還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現在不動了?是不是感覺自己動不了?這可還沒結束呢,繼續給我壓!」

  何遠剛說完,隨著他雙掌間的靈力加大,一道道黑水波紋,更加頻繁的盪出,一股無形的壓力,更是讓整個武鬥台,都有些發出「嗡」聲!

  火尋鶴也再次感覺到,這股壓力著實是有些恐怖,且從何遠出手到現在,不過是幾息間。這陰土系靈力,觸底便可施展,著實讓人有些意外。

  此時的火尋鶴依舊沒有動彈,他腳下的石板,也因為他身體承受的壓力下,出現了無數的龜紋裂痕。

  何遠見狀,臉色更加欣喜,激動的臉色都有些潮紅,顯然是一副馬上就能得手的激動模樣。

  「哈哈哈……!」但是火尋鶴突然的大笑聲,讓何遠一愣,隨後卻是氣不打一處來,以為他還要嘴硬,隨即又加大了這秘技的靈力。

  「轟隆」的塌陷聲傳開!

  火尋鶴被這股壓力,直接按進了演武台里,如插秧一般,他的雙腿整個都陷入了武鬥台內。

  場上的觀眾們看到這一幕,隨即都議論了起來道:「這人完了,已經被黑獄宗的秘技控制住了,怕已經是板上魚肉了。」

  「哎!還以為這人會不會是扮豬吃老虎,反過來給咱們出口氣,好好教訓下這黑獄宗的人,讓他們平時這麼霸道,不過.……看來是沒戲了。」

  而一開始進來想摻和的溪龍四人,卻完全無動於衷,沒有半點想上去幫忙的樣子。而武鬥台底下,李戒無的臉上,也完全沒有任何波動,九夜也似乎知道其中,也是一樣完全不擔心!

  「哎!本以為你們是金色武鬥令的門派,會有那麼一點點東西,看來這金色武鬥令的分發中,也有慘了不少水分的,可惜了!秘技*大火罡手!」

  火尋鶴話音落下,身上就盪出了一層,熾熱溫度的無形火焰出來,而他的雙手隨即像是,快速被燒紅的烙鐵一樣,幾個眨眼間就已經變成了通紅,還冒著熱浪虛影。

  而火尋鶴施展的這大火罡手,跟火荀使用的還是有些區別,此時火尋鶴的雙手通紅,只有一些細小似無的金紋,手上內斂的靈力,雖然狂暴,但卻沒有火荀那天施展的,那麼讓人感受驚心。

  畢竟火尋鶴的修為,和火荀相差可是天上地下,不過儘管這樣,隨著火尋鶴的大火罡手施展出來,也卻比九夜使出的,貌似更加烙紅,炙白一些。

  這個大火罡手,是鼎火宗門類,不論是仙體,武體,仙武三脈的弟子,都會是使用的一種似半武體,半仙體的秘技。

  火尋鶴在大火罡手完全施展后,身形慢慢的從坑裡走了出來,身上像是毫無半點壓力一般。還一邊隨意的扭了扭脖子,很靈活的活動了下身形。

  再次的觀眾都是一愣,無不是懷疑這何遠手下留情了?但其實何遠一直為鬆懈過靈力,反之是越發加大靈力,此時看著火尋鶴的狀態,他更是拚命加持靈力,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這.……這不可能,為什麼會沒有效果,給我壓!」

  「不要急,不是你的秘技失去了效果,而是……像我說的,你的修鍊,根本不配炫耀這金色武鬥令。」火尋鶴說完后,側身朝著何遠身後的厲安明道:

  「你們也趕緊準備下一位吧!我們趕時間了。」

  火尋鶴剛說完,不等何遠發怒。他的身形帶著赤紅的火焰,一下子出現到了何遠的面前,用烙紅如燒鐵般的拳頭,帶著恐怖的溫度和武體修的恐怖力道轟出。

  何遠畢竟是有大銀鋒級的修為,在修鍊界眾多修鍊者中,算得上是不錯,少見的階位,不然他今天也不會如此的囂張。

  面對火尋鶴的拳頭,何遠連忙反應了過來,他是仙體修鍊,善於靈力外放。而最忌諱的,就是被武體修鍊者近身。

  此時無疑是讓他失去了所有的優勢,他不在去管那什麼秘技管不管用了,隨即雙手快速捏了法訣,將靈力外放,化出一道靈力屏障,護在了自己胸前。

  「嘭」的一聲!烙紅的拳頭,帶著恐怖的力道,高溫,轟了過來。卻剛好打在了何遠的靈力屏障上,讓對擊處發出這悶聲,炸出一道火焰餘波。

  何遠雖然擋住了火尋鶴的這一擊,但臉色沒有任何的高興,反之他隨即就收到了,一股恐怖力道的反饋震蕩,五臟六腑的翻騰,讓他臉色一紅,咽喉一甜。

  「噗!」一口血沫讓何遠沒能忍住,當即噴出。

  臉色驚恐,心中開始越發害怕,這等情況下,讓何遠更加不敢鬆懈防禦的靈力。

  「小小.……小儀級修為!你.……你們竟敢隱藏修為陰我們?」

  火尋鶴卻是聽得有些被氣笑了,拳頭上加大力道,一邊是在覺得有趣道:「陰你們?剛才是那倆只蛤蟆喊著,要給我們見見世面,開眼?

  怎麼現在才知道,井外的天空多高多廣了?」

  火尋鶴的話,讓何遠惱羞,擔感覺力道的越發沉重,又讓他不敢有鬆懈,只能是臉色變了又變。

  而火尋鶴距離他最近,看著他的臉色,突然大笑起來道:「喲喲喲……這臉怎麼紅了?哎喲.……這剛說完,怎麼又黑了?不會是豬肝吃太多了,補血過了頭吧!」

  火尋鶴一邊用炙熱的拳頭使勁壓著,一邊臉色全是戲謔,不停的挑釁這個何遠。

  「你你你……。」但是何遠拼了吃奶的力氣,但還是被火尋鶴一點點的壓得膝蓋彎曲,這聽到火尋鶴的挑釁話語,終於沒能忍住,又是一大口的鮮血如柱噴出。

  何遠噴出鮮血后,靈力也隨之潰散,身形向後無力的倒下。而火尋鶴可就抓住了這機會,他奮力用腳猛地踏了地板。

  一道火焰氣勁從何遠背後竄出,猛然的將他推得飛起身形,橫飛而起。

  火尋鶴控制了力道,這一擊並未是擊傷他。而是將何遠的身形,剛好橫飛在他的面前。

  而這一幕,卻讓觀眾們都是連連拍手叫好。也讓他們隨即想到了一個詞「粘板上的魚肉!」現在以台上這倆人的位置和處境,不得不說這詞,對於此時的何遠來說,真的非常貼切。

  「你啊!就好好養傷,這段期間也好好想明白了,天下可不止是井口般的大小,秘技*百烈陽!」

  火尋鶴說完,便雙手握拳「喝」的一聲!身上的火靈力,隨即運轉向雙臂,雙拳快速揮動了起來。

  「嘭嘭嘭……」雙拳對著空中刺出,接連化出幻影,此時的火尋鶴像是一個百手羅漢似的。

  而何遠像是一個,受到拳頭力道,遲遲不著地的一個沙包。

  「嘭嘭嘭……」這密集的悶聲,從何遠的臉上,身上傳開。無數赤紅的拳印,每一個都,準確無誤的,印在了何遠身上。

  從「嘭嘭嘭……」這拳拳到肉,印骨的聲音,再到火尋鶴降下了些拳速「啪啪啪……」又變成了抽打皮肉的聲音。

  這微妙複雜的聲音,讓場上的觀眾們,不禁的就自然而然的縮了縮脖子,因為這聲音,可是一拳一拳到肉到骨,才能發出來的,可想而知,此時的何遠,被打的得有多痛。

  火尋鶴也沒打算要了他的命,他一直心中急著一個數,隨即拳數到了,馬上收起拳「喝」的一聲!

  一道火焰罡勁,應聲就從火尋鶴身上盪出,何遠也就這麼直接被震下了台,而台下的厲安明,連忙上去接住了他的師兄,他隨帶的宗門弟子們,也隨即圍了過去。

  厲安明看清了他師兄的臉后,更是臉色大怒,氣的顫抖的指著台上的火尋鶴。

  「你你你……找死!居然把我師兄的臉打成這樣,你們給我繼續上,教訓他!」

  此時何遠的臉,被打的非常勻稱,沒有一塊不是腫的。此時與其說何遠的臉,叫臉。不如更像是說,帶了一個大頭娃娃的頭套,如同一個大麵糰似的。

  何遠在掙扎著起來,忍著疼痛湊近了自己師弟厲安明的耳邊,吃力的說了些什麼后,這才暈了過去。

  厲安明聽完后臉色非常生氣,但是他又強忍著,跟身後的倆個僕人說了些什麼,倆個人扶著何遠,匆忙的跑出了武鬥台。

  而剩下的加上厲安明,一共還有八人,七人都是他父親門下剛入門不久的弟子。在厲安明的吩咐下,七名弟子,都開始排好隊,一人先走了上台。看樣子,他們還是要比。

  「你們真是不要臉,人多想玩車輪戰是吧!尋鶴師兄,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

  「好的,九夜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們!」

  而厲安明雖然很生氣,但卻像是有什麼計劃一樣,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被氣得臉色通紅,此時也沒有再多言語。

  而台上的觀眾們,都開始不停指指點點的議聲起來:「我還以為呢!沒想到啊,老天終究還是開了眼。終於有人來懲治,這黑獄宗的人了。」

  「對啊,讓他們平時這麼壞,這就是那句話。抬頭望望天,蒼天繞過誰啊?」觀眾們在討論議聲,無一不是非常高興,更是有些在為火尋鶴吶喊助威。

  而厲安明的隨從們,都是一些鋼刃級的修鍊者,最高的三人,也才小銀鋒級的修為。這些人上台後,也知道自己的修為,和火尋鶴相差甚大。

  更別說就連他們的師兄,剛才和火尋鶴才對了幾招,就被秒殺打成了豬頭。要不是厲安明的吩咐,他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畢竟厲安明是他們師傅的親兒子,若是惹了這位爺不高興,怕是回去就得被使絆子,說不準還得逐出師門。

  他們上台後,臉色雖然有些恐懼,也做好了挨打的準備。但似乎也有著一些,其他目的。上台的第一時間,並不是和火尋鶴對拼,而是不停竄動身形,像是在逃命,玩老鷹抓小雞似的。

  火尋鶴只能追著他們,但他也知道,這是黑獄宗在故意拖延時間。

  「你們門派屬老鼠的,跑來跑去的,以為這樣就行了嗎!武體*火罡鍛體術!」

  火尋鶴說完,只見他用自己的倆只烙紅雙拳,架起在自己的胸前,隨後快速的對擊起來「犟犟犟……」一道又一道,越發急促的,如鍛鐵,金石撞擊的聲響,從火尋鶴的倆拳中響起!

  而隨著火尋鶴雙拳的不停對擊,他體內的火靈力,開始不停洶湧翻騰,內斂的躁動靈力,讓火尋鶴的上身衣袍,瞬間被炸開,露出了赤背上身。

  從火尋鶴露出的上身來看,這些年他沒少為鍛體下功夫,身上的一塊塊肌肉,如同岩石般。外加上一些顯眼的傷疤,出去厲游期間,火尋鶴經歷不少。

  隨著他的武體術加持,他赤背的上身,開始變得滾燙,烙紅起來,像是丹田處,有一個高溫爐心在燃燒,將他的血液,經絡都燒的通紅。

  高溫越發的散出虛影,他身上的汗水,更是被瞬間燙化成了裊裊青煙,因為高溫下,火尋鶴嘴裡更是冒出煙霧。

  這一幕讓人看得有些驚住,此時黑獄宗的那名弟子,反而像是正派了。火尋鶴像是一個,化人形的火焰魔獸一般。

  普通百姓們或許不知道,也看不出火尋鶴這武體術的玄機。而在場的一些修鍊者們,卻一眼看破,脫口就開始誇讚道:

  「好一個武體術!這武體加固了身體硬度,且通過火靈力的溫度,變得絲毫不差攻擊性。通過火焰在體內翻湧,提高其的躁動特性,從而達到提升速度的功效。

  攻防兼備於一體,嘖嘖嘖.……能施展出這等絕妙的武體,怕是和這人修鍊的功法,脫不開關係。這般的功法,這般的武體術,這妖族少年和倆位師兄們,絕不是小門派。」

  火尋鶴是鼎火宗,跟著九夜的鼎叔一脈,主修武體,而九夜之前在鼎叔的偷偷告知下,也得知了鼎火宗的一些密史。

  鼎火宗原本只有仙武,刀法的修鍊。但後來這武體和仙體倆脈的真正起源,是因為鼎叔和石佛,一個喜歡仙體,一個喜歡武體。

  而火荀向來疼愛弟子,尤其是自己收養的三個首席弟子。所以為了讓鼎叔和石佛倆人,少走彎路。火荀就自己通過功法,先研習了這倆脈。

  在經過無數次的試煉后,才終於有了雛形,這才傳給了鼎叔和石佛,由他們自己再去深究。以致火荀多年以來,修為就沒有在提升過。

  而這也就為什麼,火荀在昨晚小安林,明明是個仙武修,卻能使用出武體秘技,將黑衣人擊敗的原因。因為火荀更加準確的來說,他如同一個混修。

  因為鼎火宗的「溫王境」功法,主要是為了攻擊,提升火法的霸道。而門中的武體術,又是火荀研習出來的,以至於鼎火宗的武體這一脈,來了一個劍走偏鋒。

  藉助功法的將火靈力變得躁動,霸道的特性,讓這一門武體,變成了以攻代守。雖然還是鍛體,但卻絲毫不差霸道的攻擊性。

  所以來場上觀戰的有一部分修鍊者,當即就看出了火尋鶴,這武體術的玄妙之處,一連的讚不絕口,和身旁的夥伴們,連連誇讚點頭。

  而火尋鶴用完武體術,果然速度突增了數倍,身形一動間,都會發出「咻」的一下破空聲!隨後就只見台上,連連出現赤紅的人影,如同赤炎鬼魅般,在台上移形換位。

  而黑獄宗這邊上台的人,本就心中驚恐不已,此時更是表情驚慌的看著四周,他完全沒有看清火尋鶴是怎麼移動的,更別說這會在哪!

  「鼠頭鼠尾的,你在找我嗎!」

  鬼魅在耳邊的細語,讓此時在台上的黑獄宗這人,隨即被嚇出了一聲冷汗。待他還沒反應之時,他只覺后衣領傳來巨大的力道,身體已經騰空。

  被火尋鶴單手拎起,抓著后衣領,一把扔下了台。「嘭」一聲落地的悶聲!

  這人重重的摔在了武鬥台下,一口鮮血如柱噴出后,當即昏迷了過去,看來這一下被摔的是不輕。

  厲安明也被這一悶聲,嚇得身軀一震,但隨即又恢復了表情,強行鎮定住了內心的驚恐,抬手示意了下,接著又有一個人上台了。

  但是又沒一會「嘭」一聲落地的悶響!又是一道血柱噴出,又是一名黑獄宗的弟子昏死過去。厲安明雙拳死死捏著,強忍著表情,抬頭繼續示意,

  又是一人害怕糾結的上了台,但還是沒一會「嘭」的熟悉落地聲!接著熟悉的吐血聲!就這樣直到了第五聲后,火尋鶴都覺得有些無聊了。

  而九夜也都看不下去了,對著黑獄宗那邊喊道:「你到底上不上啊!盡讓你手下上,你要慫了,跟我們認個錯,我們就放過你算了。」

  九夜確實也不想太為難厲安明,但這話在厲安明的耳朵里,卻是另一種味道了,他隨即站起來道:「欺人太甚,上.……上就上!」

  「好!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不過不用你去了,這幾隻跳樑小丑,由爹來教訓!」一個頭髮花白的中年人,憑空出現般,在厲安明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讓其當即安心了下來。

  「爹!您終於來了,就是他們,扮豬吃老虎陰我們,這台上的人,肯定是他們的首席弟子,台下那個老得是掌門,何遠師兄剛才試出來了,跟我說了,我才趕緊讓人喊您過來。」

  說完后的厲安明,臉色那叫一個驚喜。而在武鬥場門口的那般囂張之色,隨即又開始揚出。且更是一副,等會要你好看的表情,狠狠的盯著九夜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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