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馬車般的晉級
帝安城的南門出口,厲安明為首,身後跟著四名身穿黑袍的人,此時這邊的守衛,還是黑獄宗的人把手,未完全清換。
守衛的領頭,看著厲安明后,隨即上前恭維道:「二公子,你這是?」
「開門,我出城辦點事。」
「都這麼晚了,你這,要不我派人跟著你吧!」
「不用不用.……我帶著從術王子借來的人呢!都是宮廷侍衛,那還需要你們!」
「哦,原來幾位都是宮廷侍衛啊!失禮了,我這就放行!」
隨著領頭的人一番客氣,南門守衛領頭,當即打開大門放行,厲安明隨即也帶著四人出城,身形隨即馭靈力,五人朝著遠處飛走。
帝安城外,一處空曠的山林間,周圍一群身穿黑袍的妖族人,沒人手中舉著火把。將厲安明和倆個,從自己死黨皇甫術那,借來的儀級修為侍衛,圍在了中間。
此時三人如一副驚弓之鳥,蹲在地上身形巍巍顫顫的,不敢有半句言語。
這時一圈黑袍人中,走出了倆人,其中一個正是剛才出手救了九夜,性子有些急的那位,男子此時取下了黑袍的兜帽。
一雙墨綠的眼瞳,臉龐尖銳般,不失一副美公子的模樣,但是男子臉上的神態,卻有些市井味,並不是如他臉龐那般的文靜,反之骨子裡偷著不羈。
他身旁的一位,也是墨綠的眼瞳,臉龐卻也是一副俊俏,相比他旁邊的男子,神態上顯得非常穩重,細膩。
但是倆名男子,都有一樣的特徵,妖族特徵的尾巴,大大的如同狐尾,但是耳朵卻非常奇怪,中間有數道切口傷疤。
導致倆人的耳朵,變成了折耳,耳朵邊緣皆是傷口,如同被故意裁剪掉的一樣,不過這會的折耳,讓倆位男子有些像是犬妖族。
神態穩重的男子,先開口道:「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若是不實,你應該知道後果。」
「是是是,您儘管問,我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厲安明當即配合,此時完全沒了叫囂模樣,反而不知道有多乖似的。
「你和剛才的那個貓妖族少年,是有什麼瓜葛,你為何要他的命?」
「他是鼎火宗的弟子,今天我們黑獄宗和他們提前武鬥,但是鼎火宗的人把我爺爺,大伯,堂哥都打成了重傷,我有些.……不服氣,所以這才心生報復。」
「恩,這個問題過了,鼎火宗在那,門派見聞說說。」
「溫王城外的,溫王山,算是個隱士門派,聽聞一些見聞,那個掌門當年因為繳清山匪邪教,所以惹來了禍端,被山匪,邪教圍攻。
那一戰中,門派大損,他也重傷,本來傳聞是活不久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武鬥生龍活虎,修為似乎大增。」
「知道的倒是不少啊!沒少做調查吧!」
「不敢不敢,這都是從皇甫術王子那打聽來的,他對那名貓妖族有些仇怨,我一開始也只是聽命行事。」
「皇甫術,是太祖皇室?他如何與那貓妖族少年起的仇怨。」
厲安明當即,就把皇甫術在溫王城當代理城主,九夜和鼎叔第一次去溫王城採購時的事情,最後被非明和呂皋趕出溫王山,這些全部拖出。
若是皇甫術在此,真是得被自己的這位死黨氣死,說好的保密,如今卻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穩重男子剛問完,他旁邊的急性子男子,當即忍不住道:「今天我去看了武鬥,那個掌門確實厲害,而且還是火靈力修鍊者。
如見聞所說,當年他真的重傷不治的話,如今卻能生龍活虎不說,還修為大增,能幫他做到如此的,除了「天道火」別無他法。
當年骨訶他們,帶著孩子出去,不正是帶著天道火.……」
穩重男子點頭,若有所思道:「沒錯,看來答案只能去一趟溫王城了。各位收拾行李,月見刀已經不用在關注了。
我們往各大陸分派消息,將溫王城的溫王山的事情傳出,我們先去探查一番,有新的消息在聯繫你們。
記住了,注意隱藏身份,困境之時,可取義為先,各位可都是我族熱血男子,可有怕的!」
「不怕!」
「如今能得到少主的消息,我們高興都來不及」
「對啊!指望倆位執事大人們,這次一定要找到線索。」周圍一圈的妖族人們,開始雜聲一片的附和起來,無一不是支持中心倆人的。
急性子男子,當即振奮道:「兄弟們,放心吧!我有預感,這次不會再錯了。我夜炎和夜河,向你們保證,定當竭盡全力,多年未見,但又得和各位別過了。
只待我族早日見光明,我們到時候去「九修」和嫂子的墓前,好好的喝上一杯。」
「哈哈哈……好!兄弟,別過了!」又是一陣語重心長,倆名男子和周圍的妖族們,分別鞠躬別過。
穩重男子,名叫夜河,只見別過前,他抬手道:「這三人不用留!」
話語剛落下,周圍一圈的妖族人,當即取下兜帽,露出容顏,唯一讓人驚奇的是,這些人的耳朵,竟然如中心,夜炎和夜河倆人一樣。
耳朵都是經過刀割,變成了折耳,如犬妖族的特徵一直。而厲安明和倆名宮廷侍衛,剛聽完話語,又看到他們的舉動后,連忙有些掙紮起來。
「各位犬族勇士們,求饒過我一命,要錢,要什麼我能都能給你們。我厲安明,早就聽過見聞,你們犬妖族為取義,前幾年族內的人,以割耳立誓。
在下早就欽佩,看在我仰慕已久的份上,求各位勇士,饒過我一命,我日後定然改過,重新做人。」
「哼,你重新做人,我們入城這些時日,你們黑獄宗的大名,我們早有耳聞。我要的,就是你的命!」夜炎說完,邊跟夜河一起,閃動身形間,消失在了原地。
而剩餘的妖族人,也不拖拉,更是完全不停厲安明和倆名宮廷侍衛的喊叫,下手之快,寒光閃過,人頭落地。 ——
帝安城內,岳陽樓客棧。石佛拉著九夜回來后,便問了事情經過,九夜見事態發展,也沒有隱瞞,將事情經過全盤拖出。
如何溜出去玩的,如何被偷襲,如何被救下的。
聽完后的石佛,只是給了九夜一個靈力彈,打的他吃痛后,便也沒有說什麼,而是表情陷入了沉思間,讓九夜老老實實的。
吃痛的九夜,自然是老實,一晚眾人這才睡去,但九夜不知的是,石佛這一晚都在客廳內,放出靈力一晚都在探查著九夜,為其守著。
火荀和非明喝了一宿,第二天得知了此時,也是表情陷入沉思,但之後細細的問了九夜出手相救的倆人特徵。
但是倆人穿著黑袍,九夜其實也並未看清,只知道倆人其中一人可以用靈力化出靈尾,顯然是一種仙體術,要說倆人的唯一相似,就是墨綠的瞳孔。
火荀聽聞了介紹后,表情又是耐人尋味的複雜起來。但之後卻也就並未在提及那晚之事了。
只有九夜內心知道,那倆個神秘人,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一些身世,不然怎麼會認識他的乾爹乾媽,尤其是火荀的表情上,似乎也知道那倆人的身份。
疑惑不解,但九夜也知道,自己問了也沒意義,只會換來時機未到,那讓他可恨入骨的四字。 ——
接下來的幾天過去,一直沒有任何武鬥。儀級的武鬥賽,還有些日子才開時,此時還在篩選著銀鋒級武鬥,按照進度,也不出幾日,就可以到他們儀級武鬥賽了。
接著才到儀級定位,再是儀級晉級到「鼎級」的比試。而這幾天,九夜百般的求著,終於今天得到了外出的允許。
一大早就起床準備,讓火尋鶴帶他去逛帝安城。倆人洗漱完剛準備出門,發現石佛已經在大廳了,對著他們倆道:
「師傅說了,怕你調皮惹事,再加上怕黑獄宗的人心不死,今天我陪著你們倆一起去。走吧!師傅說了晚飯前一定要回來,夜晚不得外出。」
九夜聽完,隨即像是時間緊迫一樣,連忙拉著火尋鶴跟著出去,三個人出了客棧之後,他領頭向鬧事的一處道:
「這次咱們逛這邊,順帶去天秤分會的那條街,尤其是那個烤鴨店周邊看看,或許能找到上次那幾個科技城羅漢也說不準。」
九夜的建議,當即得到了認可,三人隨即動身。因為之前溪龍四人的髮飾緣故,還是非常受矚目的,畢竟九夜和李戒無,火尋鶴三人,在吃烤鴨時,就已經關注到溪龍他們四人。
但是幾人剛踏入這條街,九夜也跑進了烤鴨店裡,卻還是沒找到,這也只好作罷了。而石佛和火尋鶴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前面的九夜不見了,連忙找著。
發現九夜在一個燒餅的攤位前,直直的站著,眼睛望著他們,用手指了指燒餅。火尋鶴笑著會意,掏出錢袋丟給九夜道:「接著!」
這時九夜剛準備接錢袋,他後方的不遠處,突然一個聲音也傳了過來,道:「接著,你這個饞貨!」
九夜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后,身形一頓,火尋鶴丟過來的錢袋,直接砸在了他的胸口,他都沒有接住,而直接掉在了地上。
隨後才連忙反應撿起錢袋,轉身朝著這個熟悉的聲音看去。居然剛好和溪龍,看過來的眼神對視住了。
九夜一眼認出了溪龍他們,連忙大喜跑了上前道:「你就是那天,救了戒無師兄的人。」
還沒等溪龍回答,九夜對著身後的火尋鶴和石佛,連忙招招手道:「石佛,尋鶴師兄來來來,我找到那個人了。」
倆人有些不解,畢竟他們沒見過溪龍他們,但也連忙應聲到了這邊。九夜才激動的指著一臉茫然的溪龍道:「這就是那天救了戒無師兄的人。」
石佛和火尋鶴聽完,連忙對著還在發愣的溪龍,拱手齊聲道:「謝謝道友那日相助,我們待我師傅和師弟李戒無,謝過了!」
溪龍這會看到了石佛后,才連忙想起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們是前幾日武鬥的鼎火宗門人吧!
那天的事,算是舉手之勞而已,打抱不平,是我溪龍出生就有的優良品質,當然你們也要好好謝謝我。」
溪龍說到這,然後指著石佛道:「比如.……啊.……比如你那天的那個借神技,叫龍王宴對吧,嘿嘿!能不能教教我,這借神技的領悟法門,我想悟一悟。
我跟你學,不白學啊,我可以交學費。」
他剛說完,身後的關痴和映月倆人,本來在喝水「噗」的一聲!全部噴了出來,還以為溪龍要說什麼,居然這麼直接跟人家學秘技。
關痴連忙上前來把將溪龍拉到了身後,對著愣住的九夜三人道:「三位莫怪,溪龍從小在我們科技城大陸長大,有些不動太祖大陸的規矩。
在加溪龍這腦子,平時很難正常,那日的事只是隨手罷了,就算是我們交個好,不需要什麼報酬的!」
溪龍被關痴扯到了身後,聽關痴說完,連忙向上前想要堅持再說些什麼,但是他被映月一把拉住捂著嘴,用月牙般的眼睛,此時卻變成了圓月一般,瞪著溪龍。
見到映月這幅面容,溪龍也並非是天不怕地不怕,當即止住了聲。映月這才小聲提醒他道:
「你把太祖大陸,當咱們科技城了,這裡的秘技,別人家都不賣的,更別說這是一個門派,都是有傳承的,非門人不可傳授,還買你個頭啊!」
溪龍被映月一瞪,說明后也就反應了過來,只好老實了些。隨後映月放開了他,溪龍主動上前,嘿嘿的尷尬笑道:
「剛才是開玩笑的,你們不要介意啊!說件正事啊,這今後的武鬥,你們可要好好努力了,今天一大早,我可是把全部家當,都壓在了你們身上。」
溪龍剛說完,賣完燒餅才過來的白影,剛好聽到了,連忙又一把拉著溪龍大喊問道:「什麼?你全壓了,你瘋了!」
「瘋丫頭,你傻啊!鼎火宗的掌門如此厲害,肯定能奪魁的。到時候我贏了錢,別說這帝安城的小吃,咱們科技城大陸的智都,我能帶你吃一個遍。」
「恩?能賺這麼多啊!但,那……萬一呢!」
「沒有萬一,你這個烏鴉嘴。」
隨後白影突然轉頭,對著還不明所以的九夜三人道:「你們一定要加油啊!我這往後的伙食,可都指望你們了!你們一定要努力贏下去,拿到這次武鬥會的榜一。」
映月和關痴倆人無奈捂著臉,一個溪龍發瘋,這白影也跟著來了,真不把鼎火宗的九夜幾人當外人似的。
關痴和映月倆人對視了一眼,隨即點點頭,似乎明白了各自的想法。溪龍是一個喜歡出眾,加武痴的狂熱,白影是一個吃貨,人來瘋狂熱。
這倆起湊一起,那還是什麼科技城護國羅漢,簡直就是個倆活寶。九夜和火尋鶴倆人,隨即也被倆人逗樂了。
九夜還以為這倆人是護國羅漢,有些莊重或者架子些的。沒想到如此隨眾,且這股孩子氣般,讓他覺得這倆人和他像是同齡人。
九夜也連忙笑著回答白影道:「這位好看姐姐,還有溪龍大哥,你們倆個放心,我們絕對會努力贏的榜一的,有機會我也可以請溪龍大哥,還有姐姐去吃飯。」
白影瞬間像是鬆了口氣般,笑著道:「嘿嘿!那就行,那就行,等我饞的時候,就去找你啊,貓小孩!」
關痴和映月倆人,這會終於做出了決定,不能讓他們倆繼續這麼二下去了,映月架著白影,關痴架著溪龍對著九夜三人道:
「三位有緣再見,有空可以去我們科技城做客,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辦,就先走一步了。」
石佛和火尋鶴對著他們拱手道:「好!有緣再見,大恩我們鼎火宗會記得!」
剛客道完,白影和溪龍倆人就被拖走了。九夜覺得溪龍和白影挺有意思,隨即對著他們喊道:「我們住在岳陽樓客棧「金斗二十一號套房」,有空可以來找我玩!」
白影連忙扭頭,掙脫映月的手后,回頭大喊回應九夜道:「好的,貓小孩,記得包吃啊!」
「哈哈哈……姐姐放心,一定包吃!」
隨後這幾天在九夜不停逛著鬧事,嘗著新鮮事物,時間也過的很快。而這期間火荀特意找他們,重新叮囑了此次的任務,讓他們一定要認真比賽。
這次他們的目標,不再是「鼎級」而是不僅要達到「鎏級」還要拿到第一名。九夜一聽,那正和意思了,畢竟給他才和白影和溪龍約定的。
隨著儀級比試開始,這之後火荀也不讓九夜他們出去玩了,而是都在房間里各自開始修鍊,做好隨時全盛狀態去武鬥。
不少門派已經拿到了儀級評定,現在都在緊張的備戰,準備著能贏對手,從而得到「鼎級」的評定。
隨著賽事開始,九夜那叫一個興奮啊!他正想趁著比試,好好突破下自己的修為,但是現實卻讓九夜知道多麼氣人。
在晉級賽事時,給他們安排了好幾場武鬥,結果是近二個星期過去,數場賽事還未開始,對手居然就都主動認輸了。
還有一家更是提前一天就去分會申請,說要放棄這一場和鼎火宗的比試。讓他們鼎火宗像是坐馬車一樣,完全不費力的,稀里糊塗的晉級到了「鼎級評定」!
隨著他們這般的晉級,好多觀眾都是大罵,說這好不容易可以看到鼎火宗的比賽,居然沒一個敢應戰,都主動棄權認輸。
倒是在晉級鎏級的比試時,有一些掌門比較傲氣的,想要挑戰下鼎火宗。但是和火荀過了幾招后,那態度轉變簡直就是倆極的反轉,客客氣氣的跟火荀說認輸了。
其實這也難怪,鼎火宗的威名早已經在帝安城傳遍了,所以很多門派,為了保存自己的實力,也算是明智的決定,戰略性的認輸,可以保存實力,再去參加另一場。
畢竟比賽規則,鎏級以下的比試,都有三場機會,贏得倆場就可以晉級,但是輸了倆場后就只能留在評定階位了。
隨著宗門被刷下去的越來越多,晉級鎏級的比試隨即開始。才開始的第二天,這一大早,火荀就帶著眾人出了客棧,直奔武鬥會場。
今天是他們鼎級的第二場比試,第一場對手直接認輸了,但是今天的第二次,對手決議要比。所以他們也得到了消息,一大早就出門。
只要贏得了本場,就可以晉級鎏級。還是一樣的,火荀拿出了武鬥令之後,被管事客客氣氣的接待進了會場。
畢竟如今鼎火宗的威名,已經被大街小巷的傳開了。到了武鬥台下面休息準備的石階凳子后,九夜驚奇的發現,他們竟然晚來了。
對手方的休息區,竟然早已經坐滿了人。一個身形有些微微弓著,一頭銀髮的老者,面無表情間,卻透露著些許說不出的威嚴。
老者身邊各坐著一個中年人,接著倆旁就是一些弟子們,不過他們不是站著,而是隨著他們一起坐在倆旁身後。
老者看著火荀他們走出來后,對視間和火荀笑著點了點頭,也算是友好的示意招呼,非常少見的和睦。
「雖說我之前做了決定,遇到鼎火宗就認輸,積存實力再去比下一場,哎.……但是這心裡頭啊,還是有些不甘,終究還是想於這高手比一比。
義勇啊!稍後你對上他們的首席弟子,記得全力應對,輸了也沒事,這就當是一場成長。」
說話的老者,正是之前包廂里,看到了火荀和黑獄宗的比賽后,便叮囑自己兒子義勇,比賽后就去鼎火宗賠罪的,那一行人。
也正是這位叫義勇的中年人,在火荀他們準備進帝安城的小安林里,裝扮黑衣人和火荀過招試探。
「是,父親!孩兒一定全力應對,那日我在小安林,本意想試探那位前輩,沒想到他還是這般深藏不露,父親您也一定更要小心,切勿受傷了!」
「哈哈哈……知道的,義武啊!你修鍊的是和我一樣,是咱們祖宗留下的真武修「惡來戩」!所以這次你不便上台武鬥,但也要好好看看,這對你日後的修鍊有幫助。」
老者身旁的另一個中年人說完,這位叫義武的中年人,聽完隨即就回答道:「是的父親,孩兒一定好好觀看參悟。」
隨後智腦,非明,莫里斯的三位法官,相繼慢步的走了出來,不過今天他們的後面,卻還跟著倆位法官一起,這也難得一下子見到五名主城的法官。
這次武鬥場的會場一共五個,而這邊的會場,一直是由費祿洪來主持,他最後的走了出來,到高台邊上朗聲道:
「今天難得有一宗門,沒有棄權,而是選擇應戰鼎火宗的比試。說來各位肯定也比較期待,我也話不多說。
第一場武鬥由鼎火宗掌門火荀,流火宗掌門燕吉喜,倆位掌門請上台準備!」
說完火荀和對面那個老者都走了上台,流火宗的這個老者「燕吉喜」一頭銀髮,個子與火荀差不多,都是近一米有八。
但是對於火荀的面容和藹,這名老者的面容,是不動自威,頗有些古將門第的風範。他剛上台後,便對著火荀拱手,先出聲道:「那日小安林,是我孩子不懂事,多有得罪了!還請老哥莫怪!」
火荀隨即反應,原來那日的黑衣人是他們,沒想到他們這直接承認了,隨即也客氣的擺手道:
「君子坦蕩,雖有隙但無妨,小人叵測,既有恩仍慎之。你們的本意也不是壞的,無妨!」
燕吉喜先是一怔,隨後沒有在說話,心中也已經懂了,對火荀有些肅然起敬。隨即拱手,發自內心的謝過一番。
倆人上台後這客氣幾番后,氣氛算是非常融洽,不似即將要進行激烈的比試,爭奪晉級位置的樣子,反倒是有一股,真的以武會友的善意比試。
「公平公正,以武會友,雙方準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