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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賽降至

  九夜在空中化成了一個火焰陀螺,帶著「嗚嗚嗚,噗噗噗……」風聲轉動,火焰碎風暴漲的倆種雜聲,乘風而下,對著燕小客襲去。

  觀之燕小客,他周圍的火海,此時已經將他環擁,托舉起在了半空,火海異像如同是一個火焰海嘯,要激起數丈浪擊的勢頭。

  燕小客的身形,被這火海帶動,身形乘駕著火浪騰空而起,一掌就對著空中的火焰陀螺對擊上了。

  場上的半空之中,一個乘著火海的人,一個轉動飛快的火焰陀螺,隨即就在眾人無數只聚精會神的目光下,終於對擊上了。

  這武鬥台,不知是不是偷工減料了,還是因為這幾個修復武鬥台的人,沒能好好用土系靈力加固。此時竟然又在九夜,和燕小客倆人的秘技下「轟隆轟隆.……」的幾聲!

  原本被修復好的武鬥台,居然應聲再次被蹦裂,從中央裂出一道間隙,變成了倆半。倆人的火靈力極其霸道,這倆倆對碰見,火焰在半空中爆發而出。

  形成了一個,足可以瞬間燒毀幾層高樓的,蘑菇形狀火焰出來。半空中的倆人這次對擊,讓觀眾們興奮至極,都在默念,不枉一大早前來排隊,購票入場。

  隨後倆個人的身形,也因為收到了靈力爆炸的反震,各自從火焰蘑菇的中心,飛射而出,眼看這速度可就一下子,飛出了武鬥台範圍外了。

  而九夜在空中卻不顧的,強行運靈力降下身形。然後猛的身形轉動起來,如同一個刀刃滾輪一樣,一邊橫著轉動,一邊用三刀連連插進了武鬥台的石板里。

  「滋啦滋啦.……」聲隨即響起!九夜的三刀在石板上,少說戳出了數十道刀痕,最後他終於完全控制身形,三刀齊齊插入石板下,在化出了三道深深的刀痕后。

  九夜一直滑行到了武鬥台的邊緣,這才勉強停下。從小就被雷山行,甩飛到了空中,然後要憑藉自己的靈力穩住身形。

  對比雷山行甩飛他的力道來說,算是輕的了,所以九夜這一招及時反應,用刀止住身形,算是輕車熟路。

  但是因為他強行運靈力,這勁力可不會向雷山行一樣,有所留手。自然得靠他自己全部承受了,五臟六腑一陣翻湧后,一口血讓他沒忍住的噴了出來。

  而另一道身形是燕小客,他被炸飛出去后,身形在空中一直飛射而出,直直飛出了武鬥台範圍,眼看就要撞在觀眾席位下的護牆了,幸好是燕吉喜眼疾手快,身形一動飛過去接住了他。

  在空中燕吉喜卸下了燕小客身上的力道,讓他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落地后的燕小客,臉上幾處都是烏黑的一團。

  而台上的九夜,如松雪般的頭髮,此時非常凌亂,倆只雪白的貓耳朵,也是不少烏黑一片的,臉上更是像塗了鍋底灰一樣,花著臉。

  加上又吐了一口血,這身形也是非常狼狽,但和燕小客對比,他卻是這場比試的勝利方,因為他還在武鬥台之上。

  火尋鶴在台下雖然擔心,但是聽到了費祿洪的宣布結果,還是為九夜高興喊起來。

  「師爺,對不起,我輸了!」

  「傻孩子,武鬥哪有不輸的,你今天的表現已經非常不錯,等回去之後我讓你師傅,把這套掌法全部傳給你!」

  「哈哈哈……看來父親您今天興緻非常不錯啊!小客沒事的,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吸取了這場武鬥的經驗。」

  「是的,師傅,我今後一定好好修鍊掌法,他日定要成為最厲害的武師!」

  費祿洪此時在高台,繼續朗聲道:「這一場鼎火宗九夜勝!下面由鼎火宗火胤,流火宗燕義勇上台。」

  九夜聽到獲勝了,拖著沉重的身體,但卻還是非常開心的下台,在火荀心疼的連忙為他拭擦,一邊喊來了護場醫師治療。

  而石佛則是在武鬥台,被天秤分會的人修復后,和流火宗的燕義勇,倆人相繼走上了台,倆人上台後各種拱手,這是以武會友的標準招呼。

  隨後這倆人的武鬥,自然不必多說,非常精彩至極,倆人都是仙體修,不過燕義勇卻跟燕小客一樣,是個專註於掌法的武師。

  但巧就巧在,石佛的仙體術,就是善於近戰的仙體。倆人倒是非常多的相似之處了,都是怪異的仙體。

  倆人志同道合般,在台上打的是難分難解,一副捨不得趁早決出勝負下台的模樣。

  無數的對招下,倆人都不用神技,借神技都沒有施展。只是用招數,拳對拳,速度,力量,耐力的比拼。所以導致這倆人的武鬥,就演變成了耐力賽一樣。

  各自像是說好了一樣,選擇的是肉搏,這一場可以說像是倆個赤手戰士,在熱血決鬥般,你一拳擊中我,我一掌擊中你,那種男人之間的熱血搏擊。

  這種場面讓眾人都有些懷疑,這倆到底是不是仙體修。這種打鬥畫面,應該明明只有倆個武體們近戰對決,才可以看到的。

  倆人一直打到了快下午,觀眾們則是看著倆人,又讓人不覺想起了地下黑拳場,但要不是這倆人的耐力。

  再加上場上不停閃著他們的身形,又在對擊時,傳出的靈力爆炸聲響,火焰異像等……怕觀眾們都真的開始會懷疑起來了,都不覺得這倆人,是不是在用的修鍊者方式比試。

  雖然這麼想,但是觀眾們卻還是很入迷,居然都一時間忘了,這中午飯都還沒有吃。

  而場上倆人這不知疲倦的肉搏,因為這次武鬥賽有四個武鬥會場,所以導致其他比賽,都被臨時安排到了一旁的會場。

  最後到了正午過後的倆個多時辰,倆人已經把武鬥台打的是四零八落後,燕義勇終於體力不支,被石佛一拳轟下了台。

  被轟下台的燕義勇,隨即就脫力暈過去了,而台上的石佛則是喘著粗氣,臉上的表情竟然有些爽快,帶著些許久違的暢意,這次武鬥可能確實給他帶來了不少興緻。

  最後費祿洪說了下分數,這場武鬥鼎火宗獲得了三分,雖然這次分數很少,但是按照武鬥規則,他們鼎火宗三場共計獲得了三十六分。

  接下來二場就算火尋鶴不上,李戒無也因為養傷還沒有來,倆場算流火宗贏了也是加一起才三十分,還是差了鼎火宗六分,所以自然就直接宣布了鼎火宗贏了。

  在費祿洪宣布結果后,眾人其實也早已經知道這結果,只是這場武鬥的精彩,讓他們還是覺得很值得。

  隨後幾天鼎火宗九夜他們也算是被推上了浪尖風口,導致後面的幾場抽籤后,天秤分會的人都會提前去問下他們的對手,是否需要武鬥,也可以提前認輸。

  這種特權還真的是只有鼎火宗他們能開出來,就這樣九夜他們順利的晉級到了「鎏級評定」。

  而到了這級別後,對手們可就沒有顧忌了,不論打不打得過,都要試一試,畢竟第一名可能獲得一武百兵衛。

  晉級鎏級的門派還是有一些,索性他們的第一次比斗,火荀為了避免太多交戰的麻煩,居然和石佛商量了下,在第一場「鎏級」的比試中,全力秒殺對手。

  果然這第一場的揚威,讓他們獲得想要的效果,接下來的好幾場對手,都相繼認輸。半個月下來也有十多場,只有三場比較硬的對手,他們的實力,也確實不容小視。

  在廢了一番精力后,還是因為火荀和石佛倆人的分數優勢,鼎火宗一路過關斬將贏得了比賽。最終的決賽降至時,也從他們剛來帝安城,到現在的一個多月過去。

  武鬥場終於迎來了最後一場的決賽,今天凌晨時分,接道已經全是人滿為患了,自鎏級賽事開始,武鬥場就經過大改建。

  被修鍊者們花費了數天,改為了三個武鬥場,二個武鬥場,此時因為決賽降至,昨天又被改建為了一個超級武鬥場。

  從原本的五個會場,融為一個,其中的浩蕩聲勢足可以傳聲天際,諾達的中心武鬥台,像是一個小集市似的。

  周圍一圈的觀眾席位,包間,更是共計可以容納近十萬之數,可謂這場最後的決鬥,也是萬眾睹目的。而此時的會場,還是一樣有四個入口。

  東城區,西城區,北城區,南城區,而從四個入口排隊,一道道都能排到街口街尾。從四條口子的排隊街道,此時倆旁全是小販。

  有賣著早點的,有賣雨傘,糕點……等等各式物品,這其中還有不少人手拿著一些票卷,在不停和人群的人說著些什麼。

  「兄弟,壓不壓!這可是最後一場,我可要勸你了,不要放過這賺錢的機會啊!鼎火宗一點五的賠率,難得啊!兄弟!

  這鼎火宗的實力你們可應該聽說了吧,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的對決,不用猜的肯定是鼎火宗,贏了這可是大賺一筆啊!」

  火荀一大早就帶著九夜他們出了客棧了,這在一路上他們不停的聽到,接道旁的小販在喊著,攔人就開始賣這賭票。

  「尋鶴師兄,你說他們這麼賣這賭票,有啥賺頭啊?這萬一他們賭票是假的,不是虧了嗎?」

  「哈哈哈……九夜你居然一下子看出了這一點,但是能開賭局的人,勢力自然很大的,不會有人敢這般賣假票,這倒是可以放心的。

  賺頭自然是有的,比如你一百金珠進去買了一張賭票,我們鼎火宗是一點五的賠率,贏了那你就可以獲得一百五十金珠了。」

  「啥!這麼多,那.……那我們要不買點,買我們自己贏。」九夜說到這,火荀的眼神,已經盯著他和火尋鶴了,倆人連忙收聲不再說什麼了。

  今天李戒無這一個月的養傷,身體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在一旁接著九夜和火尋鶴剛才的話題道:

  「尋鶴說對了一半,因為這些人完全不知道,開賭局的人,比他們聰明的太多。他們可是千方百計的,去調查了所有參賽門派的見聞。

  這才擬定出一些賠率,現在能把我們鼎火宗的勝率調至如此,想必我們的對手看來也不簡單吧!」

  「我們鼎火宗不是很少出來嗎,他們怎麼調查?」九夜有些疑惑。

  火尋鶴聽到這,像是知道其中,隨即接著道:「嘿!開賭局的這些人,為了去買見聞就會花大價錢,去見聞士手裡買。

  不論是在隱蔽的宗門,就沒有見聞士們調查不出來的,見聞士們的作業,就是通過遊歷世間,將一些所見所聞,編寫出見聞錄,可以賣給主城,或者一些勢力。

  正如知己知彼,所以很多各方勢力,每年都會購買見聞錄,或者培養見聞士,從此補充自己勢力,對外界的一些事物,奇聞。

  而見聞士們,為了能賺些外快,也會賣給賭局的人,從而獲利。商賈之道,可是一條條互通的絲線!」

  九夜聽完后不禁的搖了搖頭,不得不的嘆服他們這些人的賺錢頭腦。隨後幾人在花費了不少時間,也終於到了會場,被接待進去后,走進了會場的地下通道。

  而今天進入會場的地下通道后,卻不像之前那般彎彎道道了,而是直直一條通向觀眾席位下的,武鬥台的。

  他們到了武鬥台下的準備區后沒一會,對手也在管事的領路下,到了休息區。且和九夜他們幾人,非常相似。

  是一群穿著灰色素衣道袍的人,這樣式竟然和鼎火宗,都有些說不出的相似。尤其是對方也是無人,也沒有帶這替補。

  無人前面由一個看似青年模樣的男子,和一個頭髮盤起在頭頂,像是一個丸子般,也是身穿道袍的漂亮女子,一起帶領著走了出來。

  這也惹來台上的觀眾們,不少議論道:「這倆個決鬥的門派!竟然這麼多相同之處,雙方穿的樸素,關鍵都非常自信,掌門都只帶著四個門人,後備弟子都不帶。」

  「管他呢,我今天可是全壓了鼎火宗,他們可不能失力啊,我全部的家當,只求他們像之前的發揮一樣,正常發揮出來。」

  「這位老兄,怕你是要失望了,我是從大丹城特意來看比賽的,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丹曦宗的厲害。」

  「喲……老兄不妨說說見解,這丹曦宗可一直沒有人看出他的不同啊!且聽人說,他們好幾次差點輸了。」

  「非也非也!這些謠言想必是賭坊傳出的吧!我們這丹曦宗,可是超級大門派了,大丹城周邊無人不知。

  我們那無數修士,從小的願望就是可以入丹曦宗,我這麼說你應該就明白了,丹曦宗的開派祖師,自創了一套拳法。

  曾今被天秤主城的幾名大法官,公認譽為武師門派中的「天下無雙」這名掌門還有「人族武帝」等一些稱謂。且天秤主城多次邀請他們入會,都被拒絕了。」

  「啥?這麼有來頭,那這場比賽鼎火宗不會有問題吧!」

  「兄弟不要慌,咱們這不就是賭鬥嗎,輸贏是看天數的。」

  「那這位大丹城的兄弟,你壓得那一邊。」

  「這還用問,當然是壓我們大丹城的丹曦宗了,他們穩贏的!」

  「我……!」 ……

  隨後監場高台上,今天除了非明和智腦,莫里斯三位法官外,今天還有之前的倆位妖族,和一名異人蠻族的法官,一共六名法官做為監場走了出來。

  很多法官已經離開帝安城,眼下除了他們六位法官自願留下外,其餘的法官們,都因為城中族裡有要事,而早早就離去了。

  六位法官在費祿洪的逐一介紹后,他繼續用靈力朗聲道:「本場是地權武鬥會的最終一場決賽。

  我也就不多叨擾,咱們簡單明了,雙方準備就緒,第一場先由雙方掌門比斗,鼎火宗火荀,丹曦宗「丹晴」上台。」

  隨後火荀挎著步子走了上台,丹曦宗這邊是剛才那個,帶頭的青年男子,看似年紀應該是三十齣頭的樣子,但這丹晴看似這麼年輕,沒想到是他居然已經是掌門了,想必肯定有過人之處。

  看著雙方掌門上台之後,費祿洪繼續道:「公平公正,雙方準備……開始!」

  費祿洪剛說完就退了回去,他心中也是期待這一場,也不想太多拖拉,而評委席上黑森者一族的法官莫里斯,他側過頭看著非明道:

  「這場武鬥,可算是我這段時間以來,最期待的一場,昨晚我真的是徹夜難眠啊!我還本來以為,這丹曦宗會拿到地權就走了,沒想到留下了!

  還有就是最近有一個神秘賭鬥場突然開張,他們似乎非常懂行,居然把丹曦宗的賠率上到了一點八。看來我這次要賺死了,我已經把這次外出的資金全壓上了,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喝酒,都去啊!」

  莫里斯剛說完,幾位法官都是一愣,目光匯聚到了他的身上,非明連忙反應過來道:「你一個正法官監場,居然參與賭鬥,你這.……你這.……唉!」

  「瞧瞧你們的這眼神,今日監場評分我不摻和的,你們放心,公平公正的,我就是圖個位置觀戰。」莫里斯倒是毫不避諱自己的目地。

  非明也就釋懷道:「那行,不過至於這喝酒.……還是算了吧!你怕是低估了我們溫王城的鼎火宗了,尤其是那倔老頭。」

  「哈哈哈……非明敢不敢和我賭一把,就賭晚上的那頓酒。」

  倆人這時剛說著,坐在中間的智腦大法官,突然出聲接著他們的話道:「這場的評分,我也要退出了,因為我也壓了賭鬥。」

  古井砸下巨石般,幾名法官都有些吃驚的愣住了,像是見到了某種不可能的事一般,幾人驚奇的看著智腦。

  萬里閣當即先開口道:「這場武鬥是怎麼了,竟然連智腦這老傢伙都忍不住的下水了?」

  看著眾人的奇怪目光,智腦搖搖頭道:「你們想錯了,莫里斯剛才說的那個新開賭局,是我臨時拉著幾個同行的科技城商會組建的。」

  「啊!」智腦旁邊的五位法官,又是一愣,這下不僅是古井砸下巨石,簡直就像是本毫無波瀾的古井裡,眾人此時竟然看到井中之水,如同江河一般在翻湧。

  隨後倒是莫里斯先開口道:「智腦你果然是科技城大陸的國主,不放過任何賺金珠的機會啊!四大陸的金珠,可都是讓你們科技城的那些稀奇玩意,給賺的盆滿缽滿了。

  沒想到這賭鬥你也不放過啊!哈哈哈.……。不過你能先說下,你壓的哪一方。」

  莫里斯說完這最後一句,突然臉色變得緊張,且有些期待的看著智腦。智腦卻微笑著買了個關子道:「自然是壓了會贏的那一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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