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不成器的女兒
蘇牧繼續說了下去:「當然,需要陛下的幫助來讓滿朝文武全都入股了,當然,需要一定的準備,我然後將詳細寫下來,派人給您送去。」
李二陛下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應該的,朕回去之後就立即起草這件事。」
魏公看著蘇牧與李二陛下二人談論此事,沉默不語。
蘇牧見狀,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魏徵在想什麼,這位清廉的未來老丈人……自己還是得多幫襯著點。
而柱子之後,魏淑儀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入股,爹爹哪有什麼錢……」
「讓所有人入股之後,你就有辦法讓他們同意?」李二陛下還是有些遲疑,問出了自己最終的問題。
蘇牧扶額,他揮了揮手:「陛下不用擔心後續的事情。」
他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沒想到李二陛下還是不明白,先讓大家在銀行的事情上成為一個利益共同體,接下來,只要再讓改革與銀行扯上關係,一切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至於如何扯上關係,那就是後面具體策略之中的事情了。
「哦。」李二陛下悶聲悶氣地回了一句,顯然對於這個答案還是有些不滿意。
但是蘇牧已經不想再繼續談下去了,他揮了揮手,「陛下,您還有事情嗎?」
李二陛下一怔,「沒事了。」
「那您就走吧!」
李二陛下大怒,蘇牧這傢伙怎麼總想著讓自己走?自己就那麼討厭嗎?
他輕哼一聲,「朕不走。」
蘇牧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您已經多久沒有回宮裡了?那您就在這裡留著吧。」
說著,居然是起身就要走!
李二陛下鬱悶了,蘇牧簡直要氣死他!
不過他聽了蘇牧的話,心中一驚,自己似乎……是昨天上午就出來了,而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連李泰都焦急不已,宮裡急成了什麼樣子?而且他在這裡似乎確實也沒有什麼事情了……
於是李二陛下冷哼一聲:「朕就給你個面子,暫且回宮去了。」
蘇牧笑著搖了搖頭,皇帝嘛,要面子,就給他面子,「您走好。」
李二陛下再度輕哼一聲,拂袖而去,只不過聽著蘇牧的最後那句話,怎麼總覺得怪怪的?
但是就在這時,蘇牧有些慵懶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陛下,賭注是您輸了,記得您的賭約。」
「朕沒輸!」李二陛下腳下一頓,差點摔倒在地。
蘇牧微笑著看著李二陛下精神飽滿的臉色,「您昨晚睡得很好……而且,在挖煤過程中,您找李泰幫忙,是屬於作弊,所以您輸了。」
李二陛下臉一黑,頭也不回地走了。
魏徵以及眾女奇怪地看著李二陛下和蘇牧,這兩個人到底是誰要面子?到底是誰不要面子?到底是誰駁誰的面子?
「駙馬,不知道是什麼賭約?」魏徵有些疑惑。
「這個嘛……也沒什麼,只是在我的煤場運七天的煤。」蘇牧不在意地說道。
此言一出,眾女全都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夫君真的是越來越會玩了……
柱子之後,魏淑儀眨了眨美眸,不由得說道:「好玩!」
李二陛下也走了,大國重工的事情也解決了,現在只剩下……
蘇牧想了想,於是和魏徵說道:「既然這裡沒有事情了,蘇某就不打擾了。」
緊接著,他拿起桌上的那些梳妝盒等事物,帶著眾女起身就要走。
伴隨著這些東西被拿起,柱子之後的魏淑儀的心彷彿是被揪了起來一般,她咬了咬牙,再度要一步踏出……
但是這時,魏徵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於是厚著臉皮說道:「駙馬……老夫有一個不情之請。」
「什麼不情之請?魏公但說無妨。」蘇牧笑著說道。
「咳咳……老夫有個女兒……」
此言一出,魏淑儀的心被揪得更緊了,她忽然想到了昨日,魏徵與她說的話,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緊張道:「莫非爹爹要為我提親?不對,這種事情不應該由男方來做嗎?不對!我魏淑儀不……」
她再度看了蘇牧那帥氣的臉龐一眼,狠了狠心,咬牙說道:「不……嫁人。」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魏淑儀卻是止不住地看著自己的爹爹,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說。
蘇牧和眾女都看著魏徵,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奇怪,不知道各自想著什麼。
魏徵老臉一紅「老夫的那個女兒,是最喜歡這些事物的了,不知道老夫能不能……咳咳……向駙馬討要這些事物,給我那個不成器的女兒。」
柱子之後,魏淑儀的櫻桃小嘴微微張大,似乎是感覺到十分地不可思議,她鬆了一口氣,但是神情之中似乎隱隱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落寂。
不過她很快就高興了起來,因為……自己馬上要擁有那些事物了!
爹爹向他討要,他總不能不給吧?
然而……
蘇牧露出一個微笑,緩緩說道:「不給。」
魏淑儀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自己聽到了什麼?他連爹爹的面子都不給?可是爹爹不是說蘇牧也十分喜歡他的風骨嗎?
魏徵同樣有些震驚,他微微一怔之後,自嘲一笑,「是老夫無禮了,這些本就是駙馬的東西,老夫動了這等心思,實在是不應該。」
然而蘇牧搖了搖頭,他笑著說道:「魏公誤會了,這些東西都是一些工藝不怎麼好的殘次品,是我放在家裡當擺設玩的,令愛既然喜歡這些玩意,蘇某自然不能將這些殘次品贈與。」
柱子之後,魏淑儀的兩隻小手馬上抓在了一起,她哭喪著小臉,自己想要蘇牧的新奇玩意,怎麼就這麼難呢?
以後一定要將蘇牧抓起來,每天每天每天給我做新玩意!
一定要!
此刻的蘇牧,沒來由地感覺身體忽然一冷……
聽著蘇牧的話,魏徵也明白自己是錯怪了蘇牧,於是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是老夫多想了,既然如此的話……」
蘇牧忽然露出了一個乾淨而燦爛的笑容:「不知道蘇牧日後經常來魏公家裡,為令愛帶一些新奇玩意的同時,和魏公探討一些家國大事,魏公可會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