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女人不好惹
程處默一言不發,只是搖了搖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我來嘗嘗!」
程勝男直接拿起一根牛肉串來吃了進去。
但是進行著,她也皺起了眉頭。
眾人見狀,紛紛好奇不已,於是全都開始吃。
「這……似乎和咱們店鋪之中的味道差不了多少?」秦如英有些驚疑不定地說道。
「沒錯,確實是這樣,差不了多少。」長孫蘭韻點了點頭。
眾女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但是……和蘇牧烤的,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魏淑儀在一旁補充道。
蘇牧微微一笑,和他家店鋪味道差不多是正常的,這燒烤的技術本來就很簡單,誰都能學會的。
至於他烤的……笑話,神級廚藝是開玩笑的嗎?
「可是,和店鋪之中差距不大的話,我們就沒有什麼優勢了!」程處默有些焦急地說道。
「沒錯,夫君也不可能在店鋪之中去燒烤呀!」李雪雁的神情之間同樣有些擔憂。
蘇牧淡淡一笑,「無妨,且看他如何發展。」
蘇牧倒是絲毫不在意,他的店鋪有很多,這燒烤攤本就是一時起意罷了。
當然,他自然不會不反擊。
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對方能夠做到哪一步。
因為這邊店鋪之中價格便宜,同時味道也差不多,不到一會就吸引了許多的顧客前來。
自然而然地,蘇牧那邊的顧客雖然依舊很多,但是也被這邊分走了一大半。
畢竟這邊的價格是蘇牧燒烤攤的一半。
只不過因為蘇牧那邊有些東西是對方學不走的,蘇牧那邊還不至於沒有顧客。
那些學不走的東西,就是像烤火腿、烤腸等食物,本身的製作就需要一定的水平、
在櫃檯的後面有一張躺椅,一個中年人正悠閑地躺在上面,樂呵呵地說道:「哈哈,果然有效!蘇牧那個傢伙,你欠我的,我要你一點一點地吐出來!」
蘇牧耳朵微微一動,以他的神級觀察力自然能夠聽到這人的聲音。
他心念轉動之間,心中就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
於是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樂呵呵地說道:「吃飽了,我們走吧。」
「蘇哥,就這麼走了?」程處默有些疑惑。
「沒錯, 走吧。」蘇牧說道。
「可是……」程處默撓了撓腦袋,不知道蘇牧在想什麼。
他遲疑著問道:「我們要不要進行降價?」
蘇牧神秘一笑,「還不急。」
魏淑儀聽到這三個字,似乎猜到了蘇牧的想法,也露出一個笑容來。
我就說嘛,這傢伙絕對不是坐以待斃的類型。
等等!
魏淑儀忽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在為蘇牧考慮,不由得用力搖了搖頭,同時瞪了蘇牧一眼。
蘇牧:「???」
一行人離開了朱雀大街,再度坐上馬車,向著領地的方向而去。
*
「小二,怎麼樣了,對面有沒有做出什麼對策?」
董興依舊坐在躺椅上,悠閑地看向了身旁的小二。
「董掌柜,對方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依舊是和原來一模一樣。」小二恭敬道。
「沒有反應?什麼情況?」
董興愣了愣,「降價什麼的反應都沒有?」
「回掌柜的,真的沒有。」小二連忙說道。
董興摸了摸下巴,「什麼反應都沒有?今天觀察一天,如果依舊沒有反應的話,我們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是。」小二恭敬地回了一句。
*
程處默和秦懷玉的效率是十分高的,在昨日蘇牧吩咐下去之後,他們二人就開始籌備。
再加上飛雲樓這邊關於酒樓的設施一應俱全,因此短短一天的時間,蘇牧的牛肉自助已經建好了,就建在飛雲樓的旁邊。
蘇牧和眾女路過飛雲樓時,發現牛肉自助這邊排起了長隊,熱度遠超飛雲樓以及燒烤攤。
魏淑儀無聊地趴在馬車的窗邊,看著外面的人群,心道蘇牧這個傢伙還挺厲害的,一天時間就搞出了這麼有名氣的酒樓。
在那排隊的人之中,她就看到了許多自己認識的人。
因為父親是魏徵的原因,家中還是時常會有一些高官們前來拜訪的。
其中就包括……
「咦?」
魏淑儀忽然之間眨了眨美眸,因為她看到在飛雲樓之前,有兩個老頭正在張望著什麼。
而這兩個人……她認識!
不正是孔穎達和李綱兩位大儒嗎?
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忽然之間,魏淑儀想到了爹爹曾經和自己說,孔穎達和李綱兩位大儒每天求著駙馬去國子監授課……
魏淑儀頓時明白了,眼睛轉了轉,忽然之間笑著對兩位大儒招手道:「孔叔叔、李叔叔,你們在找誰?」
孔穎達和李綱同時轉頭,看向了魏淑儀。
他們的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訝,旋即笑著說道:「是淑儀啊……我們要找駙馬……可是駙馬似乎沒有來。」
「蘇牧呀……他就在這裡!我坐著的就是他的馬車。」魏淑儀笑著說道。
蘇牧愣了愣,疑惑地看向了魏淑儀。
孔穎達和李綱同時一驚:「什麼?」
下一刻,他們二人居然是不約而同地向蘇牧的馬車衝來!
「駙馬!不要走!」
「駙馬!我們二人是專程來等你的!」
孔穎達和李綱一邊快步跑著,一邊大聲喊道。
「不要停,繼續駕車!!」蘇牧對車夫吩咐道。
馬車突然加速,然而……
孔穎達和李綱居然是悍不畏死地直接堵在了馬上的前面,一副誓死要將蘇牧攔下來的姿態!
「吁!!」
車夫無奈,只得將馬車停了下來。
蘇牧挑了挑眉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哼!
蘇牧大壞蛋!
就知道欺負我!
我要讓你好看,女人是不好惹的!
魏淑儀看了一眼蘇牧,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駙馬!駙馬!」
「駙馬!我們二人找你有事!」
孔穎達和李綱在蘇牧的馬車之外不停地喊著,頗有些不管不顧的意味。
蘇牧無奈,只得下了馬車,哭笑不得地說道:「兩位大儒,你們要幹什麼?當街攔車?可不符合你們的身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