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錢不是萬能的,封珩是
他背著夕陽站在她面前,人都帶上了一層金輝。
樂茗看著他,不知怎麼的,她就很想點頭表示同意。
封珩朝她伸出手:「走,回家。」
樂茗下意識的伸出手,搭在了他的掌心。
封珩拉著她的小手,抬手撥了撥她的髮絲,用劉海把她額前的傷擋住了。
順帶的,他拉著她的手,揣進了自己的衣兜。
連她手上的傷都給藏了起來。
他帶著樂茗,緩步走上甲板。
他們來時開的直升機還停在甲板上,而這會兒,因為要靠岸了,甲板上的遊人格外多。
他們兩個才一出現在甲板上,頓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天!封珩!!樂茗!!」
「他們兩個也在船上?!」
「怎麼以前都沒見到過啊!!!」
「啊啊啊啊啊……哥哥真的是帥到不行啊啊啊!!!」
「這是什麼運氣,和我們家茗寶一艘船吶!!!」
在眾目睽睽之下,封珩拉著樂茗去到直升機旁邊。
這邊早就有船員隔開了群眾,一個閑雜人等都沒有。
封珩托著樂茗的身子,扶著她上了飛機,而後自己也上去了。
「嗷!!!之前他們說哥哥會開直升機我還不信,這回竟然親眼得見了啊!!!」
「我的媽,這個劇情實在是太過於蘇了,完全受不了啊!!」
「錢不是萬能的,封珩是啊!」
直升機緩慢起飛,在原處升高之後,這才奔著夏國港的方向飛去,只留下了整艘船的歡呼。 -
樂靖堯坐在沙發上,反覆做著深呼吸。
他正在不停的安撫自己暴躁的內心——儘管樂懷昨天已經老實回家了、今天也已經去公司上任了,但是他只要一想到樂茗就還是很生氣!
不,不僅是樂茗,還有封珩!
除了囂張,他已經想不到用別的詞來形容他了!
不能想他們了,絕對不能再想了……
樂懷已經回家繼承家產了,他要看開點兒、看開點兒……沒什麼是比兒子回家了更重要的事情了。
樂懷的車子駛進家門。
管家立即上去迎接。
樂懷下車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把大門換了。」
管家一臉懵逼:「大少爺,您要什麼樣的?」
「裝飾太多,看得煩。」樂懷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傷到人就不好了。」
管家的冷汗順著脊背開始往下掉。
以前,樂懷是家裡最和善的人了,但是現在,這變化也忒大了點兒。
他一點兒都不懷疑,樂懷提出這個要求,完全是因為知道了樂茗在這兒傷到了的事情!
管家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房門。
裡邊可還坐著樂靖堯呢!
換門這種事可大可小,如果是正常更換,那一天換三個都沒有人會管。
但現在,這分明就不是正常情況下的更換啊!
樂懷冷眼看向他:「怎麼?這麼點兒小事,還需要別人給你拿主意?如果是這樣,樂家的管家,不適合你做。」
管家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啊!
你們倆父子鬥法,這怎麼拿他這個管家開刀啊!
管家卻不知道,他還真的不是樂懷第一個動手的對象。
今天一下午,樂寧財閥的一眾高管,已然瞧見了他們家這位大少爺的雷霆手段。
不僅夠狠,且一針見血,不管是什麼借口算計,在他的眼前都與擺設無異。
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樂懷就把樂寧財閥上上下下清理了一遍。
看他那架勢,這第一遍只是在提醒,如果有敢不改的,下一步就是直接滾蛋了。
樂懷看著表情糾結的管家,聲音淡淡的:「你在樂家,也做了二十年了吧?」
管家立即點頭:「是是是,我父親就是樂家的管家。」
「嗯,」樂懷瞥了他一眼,「令尊與我父親的年紀也差不多大,身體可還好?」
管家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乾笑著點了點頭:「託大少爺的福,一切都好。」
「挺好。」樂懷又瞥了他一眼,邁步上了台階。
管家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長嘆了口氣。
這是在提醒他,老爺子年事已高,管不了事兒了啊!
他以後若還想留在樂家,自然得想好自己應該站在哪一邊吶!
管家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趕緊招來了一個傭人:「快,去把今年時興的大門圖紙都給我拿來,要最簡潔的那些!!」
飯碗保不保得住,就看這次的事兒辦得如何了啊!
樂懷走進房門,看到了正坐在沙發上的樂靖堯,表情淡淡的:「父親。」
樂靖堯轉頭看到他,嘴角揚起了幾分:「我聽說了,你今天下午一直在料理那些人,累了吧。」
「還好。」樂懷的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樂靖堯看著他,表情也算不上嚴厲,他只是說:「你才回來,還是不要鋒芒太盛,免得下邊的人動蕩。」
「我們家付給他們薪水,他們自當付出工作。」樂懷錶情淡漠,「賞罰分明,才叫公平。」
樂靖堯沉默了片刻,有些無奈的笑了:「罷了,你看著辦就是了,只是家中的那些親戚,到底還是要留些顏面的。」
他們這種財閥性質的企業,公司里近的遠的的親戚無數,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都不為過。
這要是真的鬧起來了,實在是不好看。
樂懷只是嗤笑了一聲,沒答話。
正這時候,新聞里插播了一條娛樂新聞:
「據悉,華國頂級流量cp封珩樂茗二人乘坐游輪度假,如今已來到夏國,粉絲們……」
樂靖堯的臉色倏地變了。
他皺著眉毛看向電視機,隨後又看向了樂懷:「你見她了?」
樂懷停下腳步:「見了又如何?」
樂靖堯的眉頭皺得死緊:「你、你……」
樂懷錶情淡漠:「難不成你希望茗茗拿著樂家的黑料來威脅你?或者學著你的樣子,直接告訴媒體?」
樂靖堯的眼睛瞪圓了:「我能有什麼黑料?!」
「你沒有,不代表她沒有。」樂懷看著他,表情格外平淡,「你不要以為茗茗那天差點兒給你跪下就是真的服軟了,差點兒和真的之間,差別很大。」
「你、你……」樂靖堯深吸了口氣,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句,「你與她說什麼了?!」
樂懷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我一年後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