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老封這次很靠譜
[茗寶:其實我爸也在研究怎麼殺女婿不犯法來著。]
[別問,問就是滿意,不滿意也可以假裝滿意!]
[哈哈哈哈哈……茗寶寶的反應很真實了!]
不等樂茗開口,封珩自己輕笑了一聲說:「虞夏組織了個聯盟,叫反茗寶結婚聯盟。」
[噗哈哈哈哈哈哈……哥哥對自己的處境意外的清楚!]
[哥哥:我這叫知己知彼。]
樂茗錯愕:「你是聽誰說的?」
封珩輕笑:「他藏不住事,隨便問問就知道了。」
樂茗扁了扁嘴,小聲說:「我是從蘋蘋那兒聽說的。」
一旁的幾個人都已經快要笑瘋了,俞航特別解氣的模樣:「封珩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封珩抬手搭在樂茗的肩頭,瞥了他一眼之後說:「他反對無效,這是我憑實力搖到的官配。」
「嘖嘖……」
樂茗的臉再次泛紅。
倒不是害羞,關鍵是……心疼。
一想到搖號,她就會想到自己是怎麼被封珩預訂的,然後就是一陣陣錐心的疼啊!
就在他們笑鬧的時候,身後的小屋裡,傳出了俞詩瀾的驚呼聲。
不過這叫聲很短,緊跟著就是封辰逸冷靜的聲音:「老封,你來一下好不好?」
如果沒有俞詩瀾那短短的一聲尖叫,老封大概率會回給他一句「不好」。
但有了這麼一個前提,封珩不僅應下了,還順手拿起了剛剛削土豆的小刀。
四個崽崽原本正趴在充氣床墊上玩,而此刻,封辰逸一手捂著俞詩瀾的嘴,另一隻手把蘇祁環抱在懷裡,正綳著小臉兒看著眼前的一棵大樹。
封珩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眉頭微皺了一下。
是條蛇。
有他手腕那麼粗,正盤在樹榦上,陰冷的蛇瞳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四個孩子,似乎隨時準備著下口開飯。
「都別動。」
封珩的聲音不疾不徐。
他反手握著那把刀,瞥了眼刀的鋒利程度后便把手裡的刀朝著那條蛇甩了出去。
蛇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變成了兩半。
「哇……媽媽!」
俞詩瀾的嘴巴才被鬆開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蘇茜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把俞詩瀾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樂茗也趕緊跑了過去,把蘇祁環從封辰逸的懷裡抱出來,輕拍著她的背問:「寶寶你們怎麼樣?嚇到了沒有?」
封辰逸搖著頭,故作輕鬆的模樣說著:「還好老封這次很靠譜!」
說著話,他也拍了拍蘇祁環的背:「妹妹別怕,沒事了的。」
蘇祁環倒是真的沒什麼大礙,她幾乎就沒瞧見什麼,這會兒被樂茗抱在懷裡,她還輕輕地拍了拍樂茗的背,表示自己沒事。
最幸運的崽崽大概就是邊秋秋了,他剛才背對著那棵樹,根本就沒瞧見蛇。
發生了這樣的意外,著實嚇壞了導演組。
直播臨時中止,節目組裡的男士們紛紛組團開始檢查附近的情況。
這裡是雨林,這裡的蛇要麼劇毒要麼粗壯,一旦被咬傷了,那結果實在是……
總導演皺著眉毛,輕聲說著:「這……明明已經在附近撒過雄黃粉也檢查過了,這怎麼還會有蛇呢?」
封珩看著地上的蛇,眉頭皺了起來。
樂茗安撫了兩個崽崽一會兒,見他們都沒什麼事情,這才走到封珩身邊,輕聲問他:「怎麼了?」
「導演剛說已經撒過雄黃粉,而且這條蛇也不對。」
封珩朝著地上的蛇的屍體抬了抬下巴:「藍金環蛇,應該是生活在赤道附近的,至少……不該出現在這。」
樂茗皺起了眉頭,小聲對他說:「但是我死了對柳泗並沒有好處。」
「當然。」封珩點頭,然後抬手把她擁進了懷裡,「如果不是為他們,那就是沖我來的。」
「你?」樂茗狐疑的看向他。
「別想了。」封珩的嘴角揚起,揉著她的髮絲說,「今天什麼都不想,好好休息。」
樂茗皺著眉頭看他,表情相當嚴肅。
封珩親了她一口,輕聲說:「去陪孩子們,我做飯。」
「封珩。」
樂茗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沒事,仇家上門,正常。」封珩不甚在意的笑笑,「乖,別嚇到孩子。」
他說罷便把樂茗推向了孩子們的方向,再不多說一句了。
樂茗滿心疑惑,卻礙於眼前人多,沒辦法提問。
她輕嘆了口氣,回到孩子們身邊,順手又把蘇祁環抱進了懷裡。
蘇祁環揚起小臉兒,看到樂茗微皺著的眉頭,她伸出手,按在了她的眉心。
她說:「別擔心。」
樂茗無奈輕笑,拉過她的小手親了一口:「你這小丫頭倒是什麼都懂。」
蘇祁環朝她揚起了嘴角,然後側身拿過了封珩給她手訂的繪畫本。
翻開第一頁,是她畫的一幅畫。
畫中四個人,樂茗不用多想就能看出是誰。
「寶寶你畫畫的水平很不錯吶。」樂茗有些驚訝。
之前也沒看過蘇祁環畫畫,沒想到小丫頭畫出來的畫竟然有模有樣的。
封辰逸也湊了過來,很驕傲的模樣說著:「媽媽,妹妹畫得好吧?」
樂茗點著頭:「嗯,很棒。」
蘇茜這會兒剛剛把俞詩瀾哄好,也瞧見了蘇祁環的畫。
她眼前一亮:「哎,環環畫畫這麼好呢?茗寶你是從哪兒請的老師啊?」
樂茗笑著搖頭:「沒有請老師,孩子自己畫的。」
「真厲害!」蘇茜不禁咂舌,然後對樂茗說,「要不要我推薦個老師給你?這孩子的天賦,不學畫畫都可惜了。」
樂茗輕笑著看向蘇祁環,問她:「寶寶,想學嗎?」
蘇祁環搖頭:「不想。」
「好,那就不學。」樂茗笑著揉了揉她的頭。
蘇茜有些驚訝的看向她:「這個決定是不是過於隨便了?」
樂茗失笑:「沒有啊,孩子不喜歡就不學么,她自己可以畫的很好,孩子的創造力還是不要被系統的教學磨滅了才好。」
她說著,又笑著揉了揉蘇祁環的頭。
蘇祁環看著她,見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擔憂,這才也笑了。
因為這一條蛇,這一晚註定了大家都不能安眠,哪怕他們已經很累了。
幾乎稍微有一丁點兒的動靜,就會有人坐起來瞧瞧。
「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