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與奸臣相愛相殺(03)
莫菲目光微冷:「系統,查查看!」
【系統提示:藥物成分解析,此葯為畢羅草,服下三天後便會毒發。】
還真讓她給猜對了,這嘉貴妃跟軒轅凜有什麼恩怨,還是說皇上要殺他?
眼看著御醫哆哆嗦嗦地將葯熬制,就要將那那黑漆漆端過去。
「趕緊喂郡馬服下!」嘉貴妃吩咐御醫,御醫端著葯走到了軒轅凜的床前。
站在一旁的護衛琥珀神色明顯有些緊張,可是當著貴妃的面又不敢貿然上前。
軒轅凜紋絲未動依舊昏迷不醒,就在御醫準備將勺中的葯喂到他唇邊的時候。
一直雙眼緊閉的軒轅凜的手指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站在旁邊的琥珀似乎要動手了。
「等一下!」
莫菲忽然大喊一聲,嘉貴妃帶著殺氣的眼神看著她,難道郡主是想要阻止?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的時候,她笑著接過葯碗:「還是我來吧。」
還以為她要阻止給軒轅凜喂葯,不想竟然是打算要親伺候。
「她畢竟是我的夫君,喂葯這種事自然要親力親為。」
莫菲將那黑乎乎的不明液體放到他的嘴邊:「乖,喝葯了。」
眼前這一幕怎麼像極了潘金蓮給武大郎下毒的既視感,她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軒轅凜雙唇緊閉,牙齒緊咬,喂到嘴邊的藥水全部都流了下來。
看著這些藥水流出來,莫菲捂嘴偷笑,還裝,早就知道他醒著呢。
「哎呀,這喂不進去啊!」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試了好幾次這軒轅凜就是不張嘴。
廢話,張嘴豈不是會被毒死,只要喝不進去這嘉貴妃就無計可施了。
「看來只能我親自餵了。」她說著張嘴喝了一口葯,含在了嘴裡面緩緩俯下身。
看到嘉貴妃驚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的朝著她走了過去。
【滴!系統指定直播場景開啟。】
此時系統有自動識別CP場景,系統竟然這個時候開啟直播場景。
難道這隻要直播傳說中的名場面,嘴對嘴喂葯?
閑雜人等趕緊扭頭迴避,就在她的嘴唇即將觸碰到的時候,直播間一下子就多了好幾百人。
【哦,郡主親口喂葯啊,這是毒藥吧。】
【郡主,喂我吧,我願意死在你得懷中。】
【快點,馬上就要親到了,狗血劇情果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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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測人數還在不斷上升中,眼下竟然這麼多然看著她。
忽然轉過頭,她正好看到嘉貴妃那張正在湊近的大臉。
『噗嗤』一聲,不小心直接破功了,這藥水盡數都噴在了她的臉上。
「啊!」嘉貴妃捂著臉連驚叫一聲,婢女見狀慌亂上前:「娘娘,您沒事吧?」
「昭陽郡主,你!」被噴了一臉藥水的嘉貴妃,頭髮濕漉漉的猶如落湯雞。
這臉上的妝容也花了,狼狽地氣的直跺腳:「你,竟然敢噴我。」
「哎呀!」她趕緊捂住嘴,驚呼道:「對不起,娘娘,我不是故意的。」
這葯沒了不說,還被噴了一臉,嘉貴妃氣急敗壞:「我們走!」
帶著人氣沖沖的轉身離開,莫菲追在後面神補刀:「娘娘莫生氣,敷個面膜再走唄……」
聲音越來越遠,琥珀立刻關上房門,「少爺,人已經走了!」
此時躺在床上的軒轅凜清冷的眼睛睜開,緩緩坐起身,琥珀趕緊過來扶起他。
「您餘毒未清,需要卧床休息。」
「無礙!」他經過嘉貴妃剛才一鬧,暫時不會有人來了。
琥珀也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嘉貴妃過來試探,方才差點就動手了。」
「好在郡主幫了您,否則那葯若是喝進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郡主幫忙?她可沒有那麼好心,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公報私仇想要毒死他。
軒轅凜低聲詢問:「昨夜的那些刺客,調查了嗎?」
「查過了,手臂刺有龍紋,都是龍騎禁軍,有人已經對您動了殺機。」
昨夜刺殺盡在他預料之中,早早命人在春風閣布防,反而郡主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看來有人是不想讓我調查二十年前的事。」
軒轅凜的目光陰冷下來,因為在整個禹都,能夠調動龍騎禁軍的人只有兩個。
一個是當朝太師戚景懷,就是嘉貴妃的父親,此人好老奸巨猾,表面忠臣其實陰狠毒辣不擇手段。
而另外個人就是當今的皇帝高徹,兩個人中定然有一個是二十年前劉家的滅門慘案的主謀。
剛才嘉貴妃以探病為由試探他是否中毒,更是證明了他的猜測。
軒轅凜調查的太快直逼利益中心,將對手逼急了才動手刺殺,不惜利用嘉貴妃下毒。
既然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眼下只能暫時隱忍蓄勢待發。
其實原宿主軒轅凜並不姓軒轅,而是姓劉。
他的祖父劉城招當年是先皇帝的肱股之臣,在朝中揭發治理河道貪污而遭到了陷害。
一夜之間劉家108口人被滅門,只留下了一個孩童死裡逃生,這個孩童叫做劉凜。
幸免於難的劉凜為了查明當年滅門慘案,苦心經營,化名為軒轅凜。
為了能夠入朝為官,他使用各種見不得光的手段。
拉攏朝臣、威脅官員、私下幫助貪官私相授受,只為收集證據和上位。
不過幾年的時間,他就從一個潮州小吏做到了右相的位置。
也因此也被貼上了禹都第一大奸臣的標籤。
「既然如此,那我就隨了他們的意。」
如今情勢他繼續在家中裝病,放鬆對手警惕:「告訴暗衛,暫且按兵不動。」
「是!」琉璃應了一聲,朝著門口走去忽然停下腳步。
「相爺,那郡主那邊呢?還繼續嗎?」
軒轅凜聽到郡主兩個字這眼中就帶著殺氣,一個眼神殺掃去:「你說呢?」
「明白!」琉璃心領神會地趕緊從房間離開,抬頭看了一眼隱藏在屋頂上的暗衛。
從腰間拿出了一張寫好的紙條,放進了信鴿的腳上放飛,遞出了消息。